星砧之蛹裹挟血碑碎晶撞入深渊,轰穿地壳撞上青铜神树残桩;贯穿星官婴骸的青铜断枝受撞击扭曲,撕裂婴骸胸膛挤出干涸星髓;深渊底部震荡蒸腾起黑红“地脉邪浆”,腐蚀青铜树根催发亿万怨毒焦芽;倒悬龙瞳掀渊炬洪流冲击蛹炉,借撞击力强行将星砧之蛹楔入青铜树裂口;青铜神树哀鸣中强行汲取蛹内神骸熔火,干枯星脉被点燃,反冲污秽龙瞳!
轰——!!!
星砧之蛹挟裹着炸裂的血碑晶粉与毁灭动能,如同沉沦的末世星辰,狠狠贯入深渊底部!其扭曲灼热的金属炉体疯狂碾过那些青黑色、虬结着粘稠诅咒的青铜树脉!
咔嚓!咔嚓!咔嚓!
密集刺耳的金属断裂声混杂着神树残根痛苦的呻吟!那些原本深深刺入星官婴骸四肢百骸、将其活钉在焦黑树干上的尖锐青铜断枝,在星砧之蛹这万钧蛮力的碾压撞击下,有的被强行拗弯、扭曲变形!有的则如朽烂的竹签般齐根崩断!更有甚者,被蛹炉去势不减的庞大质量狠狠撞击在根部,如同杠杆般撬动了整个树桩!
“嗬……嗬……”
一声超越了物理声波极限、直接震荡在灵魂层面的惨痛嘶鸣,从星官婴骸那破碎的星纱下、从干瘪喉骨的最深处挤出!那早已失去血肉、如同焦枯树枝的细弱身躯在剧烈的拉扯扭曲中,胸前——那根最为粗大、贯穿脊柱透胸而出、尖端还残留着污黑星髓碎片的主刑断枝,其原本死死钉入焦黑树干的一截根部,猛地被巨力掀起!
嗤啦——!!!
如同腐朽皮革被撕开!随着这根主刑断枝被强行拔动、移位、扭曲,下方那星官婴骸单薄如纸的干枯胸腔结构再也无法承受这股恐怖的撕扯之力!细如蛛网般的焦脆胸骨瞬间寸寸断裂、崩解!一颗核桃大小、早已凝固成不规则黑红结晶、如同煤核般的星髓核心,混合着喷溅而出的、早已腐朽成尘的星屑粉末,被这根断裂扭曲的尖枝,如同恶毒的镊子,硬生生从婴骸胸腔深处——整个挤了出来!
那星髓离体的瞬间,婴骸头颅猛地向后仰起,破碎星纱覆盖下那深陷的眼窝深处,最后一丝微弱、带着无尽哀戚痛楚的星光骤然熄灭,彻底化作一片混沌的焦黑死寂。
星砧之蛹的撞击不止于此!其蕴含的毁灭能量并未耗尽,它像一个巨大的撞城锤,继续下沉,那炽热的炉体狠狠夯击在青铜神树扎根的最深、最粘稠的基底!那是混杂着凝固星官之血、厚厚腐化树根分泌物与万载沉积秽物的烂泥层!
咚——!!!
地幔悲鸣!整个深渊底部的地壳在绝对力量的挤压下猛地向下沉降、变形!龟裂的地壳缝隙如同疯狂的血管瞬间爬满!而更恐怖的,是从这些被撕裂的地壳缝隙深处、从被碾压的神树盘踞根基之下的地髓深处——猛地向上喷涌出!
一股粘稠、滚烫、散发着硫磺焦臭与浓烈血腥、更混合着无数细小怨毒哭嚎意念的——黑红色地脉邪浆!
这地浆带着焚毁一切生机、污染一切洁净的恶毒本质,如同被挤压出的腐脓,瞬间浸没了坍塌的树根!那些被碾碎、扭断的青铜神树盘根在滚烫的地浆浸泡下发黑、起泡,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如同焦黑蛆虫般的怨毒焦芽!焦芽迅速生长、扭结,如同亿万扭曲的婴儿手臂,朝着上方被地浆洪流冲刷的蛹炉残破表面疯狂抓挠、攀附!
时机!就在此刻!
倒悬龙瞳凝视深渊!星砧之蛹撞击引爆地脉邪浆、污染神树根系、更挤出了那象征星官最后本源的星髓残骸!三者冲击叠加的微妙混乱瞬间,被那冰冷的权柄精准捕捉!
“——汲!!!”
一个纯粹意志的命令从龙瞳深处炸开!那原本掀向深渊、尚未完全散逸的庞大渊炬污流(暗紫秽龙本源)猛地如同活物般卷曲回头!庞大的浊流如同一条被惊醒的宇宙级孽龙,翻卷着粘稠的死亡躯体,以崩塌星河的巨力,狠狠鞭抽在星砧之蛹那被焦芽啃噬、残破不堪的炉体侧面之上!
轰——!!!!
撞击产生的能量冲击波横扫深渊!蛹炉庞大的炉体被这股纯粹的秽龙本源巨力猛推,如同被抽射的炮弹,硬生生改变了下坠的轨迹,朝着另一个方向——青铜神树主干在先前冲击中断裂开的一道巨大、狰狞、流淌着青黑色锈蚀汁液的——核心树裂猛撞而去!
目标——楔入!以蛹为楔!借邪浆灌体!
嘎吱——轰隆!!
如同烧红的巨钉被千钧巨锤砸进早已腐烂的巨木!星砧之蛹那残破但依旧蕴含恐怖天官神骸熔火能量的炉体前端,在渊炬浊流的推动下,悍然、凶暴无比地塞进了那道足以容纳山岳的巨大树裂深处!
蛹炉嵌入的瞬间,异变骤生!
嗡——!!!!
青铜神树那庞大焦黑的残躯猛地剧烈抽搐!如同遭受致命电刑的巨兽!被强行楔入的创口处,暗紫色污秽的渊炬本源瞬间沿着碎裂的树脉奔涌蔓延,疯狂侵蚀着古老的星脉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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