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灵那身覆机械鳞甲之躯,与璇玑玉衡散发的灵能相互感应之时,西奈半岛那浩瀚无垠的黄沙深处,陡然间升起三十六座青铜方尖碑。这些方尖碑巍峨耸立,碑身之上所刻并非埃及寻常的象形文字,而是由《周易》六十四卦推演而出的星斗阵图。卦象之间,似有《山海经》中的异兽虚影在流转,仿若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往昔。
与此同时,中土“玄鸟战团”的陨铁弩机群悬停于胡夫金字塔尖。这些弩机通体散发着幽冷的光泽,表面浮现金甲饕餮纹,栩栩如生,仿若随时都会择人而噬。弩弦震颤之际,竟发出《广陵散》那激昂悲壮的琴音,音波如涟漪般扩散开来,瞬间震碎了千年前法老陵寝的封印石板,石板破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沙漠中回荡,仿佛唤醒了沉睡千年的神秘力量。
“此乃天罡地煞九宫阵!”真女王那由青铜铸就的神躯突然裂开,露出内里流转着神秘光芒的《穆天子传》玉牒。她指尖轻点,埃及军方操控的“鹰神之眼”星晷骤然分裂成二十八宿星环。每颗星环皆映着兵马俑军阵的青铜虚影,那些陶俑身姿挺拔,手持的并非陌刀,而是刻满《墨子·备城门》的陨铁盾。盾面纹路与弩机的饕餮纹相互交织,似在彼此呼应,产生着奇妙的灵能共鸣。
吉萨高原的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笼罩着这片神秘的土地。图坦卡蒙陵寝的黄金面具突然迸裂,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面具内层藏着的并非人们想象中的木乃伊心脏,而是由《考工记》推演出的“玄鸟战甲”。这件战甲通体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表面流转的二十八星宿纹路清晰可见,与中方玄鸟弩机的饕餮纹交相辉映,仿佛在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当金字塔尖的青铜方尖碑完成九宫布阵时,沙漠中突然卷起一阵裹挟着《史记·天官书》竹简的黄沙风暴。每片竹简都刻着“荧惑守心,天罚东来”的篆文,笔锋间暗藏《吴子兵法》的奇正之道。竹简在风中飞舞,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预言的神秘力量。
“速退!此乃荷鲁斯之眼的诅咒!”小皇子的星轨罗盘突然逆时针疯转,罗盘裂纹中渗出带硫磺气息的梵文。埃及军方的“阿努比斯”战傀群突然异变,机翼下的青铜箭镞弹体浮现《亡灵书》咒文,箭矢穿透陶俑军阵时,竟化作裹着亚麻布的木乃伊尸骸。那些尸骸手中握着的并非引信,而是刻有《管子·轻重》的青铜算筹,算珠间流淌着尼罗河水的幽蓝灵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中土“玄鸟”战团突然俯冲而下,机翼悬挂的青铜编钟奏响《广陵散》。钟声悠扬而悲壮,在沙漠的上空回荡,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钟声所过之处,埃及战地指挥部的全息沙盘骤然崩裂,浮现出郑和宝船残骸与金字塔尖的星轨共振。当编钟第七次震颤时,沙漠深处沉睡的四象神兽虚影苏醒。青龙身姿矫健,衔着《孙子兵法》竹简,双目炯炯有神;白虎威风凛凛,爪握《六韬》残卷,气势磅礴;朱雀羽翼展开,遮蔽半个苍穹,周身散发着炽热的火焰;玄武龟甲上流转的正是《河图》推演核心,神秘而深邃。
“破!”白灵的机械左臂射出缠绕《孙膑兵法》的陨铁锁链,链体末端拴着的并非炸药,而是《史记·天官书》记载的“荧惑守心”星砂。星砂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星辰的力量。当锁链缠住金字塔尖的方尖碑时,碑文突然扭曲成甲骨文,显露出被法老诅咒封印的真相——所谓“鹰神之眼”星晷,实为上古“共工触山”时崩落的息壤所化,其核心封存着大禹治水时遗失的定海神针!
沙漠突然陷入死寂,飞扬的沙粒在空中凝结成青铜算盘。中土战团的陨铁弩机突然调转方向,弩弦上缠绕的《孙膑兵法》竹简化作金色箭雨。箭矢如流星般穿透埃及战车,车体鎏金的《亡灵书》咒文突然剥离,露出内层用甲骨文篆刻的“止戈为武”四字。这四个大字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和平的渴望。
更骇人的是,那些被击毁的战傀残骸,竟在沙暴中重组为兵马俑军阵。每个陶俑手中的青铜盾正面浮现《墨子·非攻》箴言,背面却刻着《山海经》凶兽的饕餮纹。陶俑们身姿整齐,仿佛在接受某种神秘的指令,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此乃万邦咸宁之兆!”真女王的青铜神躯突然生出玄鸟法相,法相双翼展开时,西奈半岛的星空突然倒悬。她拽过白灵的手按在方尖碑上,碑体裂痕中渗出银白色星砂,砂粒在空中凝成“中埃同心”四个古篆。更深露重时,所有参战器具突然解体——玄鸟弩机的饕餮纹化作兵马俑的青铜铠甲,阿努比斯战傀的机翼纹路重组为《考工记》的云雷纹,就连被击毁的陶俑碎片,也在月光下熔铸成刻着双语铭文的青铜鼎!
当最后一缕沙暴平息时,沙漠中央升起三丈高的青铜日晷。晷面裂纹竟与《周易》六十四卦完全吻合,晷针投射的阴影缓缓凝成“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八个古篆。更深露重时,地脉深处传来洪荒巨兽的苏醒声——那声音中混杂着青铜编钟的余韵与沙漠战鼓的节拍,仿佛在宣告着某个横跨亚非大陆的远古盟约正在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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