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前脚刚踏出卧室,肖剑后脚就迫不及待地与曹亚民说起患病的相关情况。
进入正题后,肖剑从卧室一侧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的正是刚从曹亚民颅脑内取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蛊。
他将瓶子递给曹亚民,曹亚民定睛往瓶子底部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甚至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嘴里还不住地干呕起来。
“这……这就是毒蛊?”
干呕一会儿后,曹亚民问肖剑,他的声音明显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显然他对这玩意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肖剑点点头,表情凝重地说:“没错,这就是我从你颅脑内取出来的毒蛊,取它时,正在拼命啃食您老的脑髓,如果再迟上二十分钟,曹老您就等不不我来救您了!”
曹亚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问道:“肖神医,谢谢您救了我的命。另外,我心里有个梗,不吐不快,请问你是怎么发现隐藏在我颅脑内的毒蛊的?”
“我是中西医都会亿点点,看出你颅脑内有虫蛊,自然是看和闻加上切脉。”
当然,肖剑便不会把自己有天眼通的神功告诉他,而是编了个大众易接受的理由,那就是“中医的诊病方式就是望闻问切。
他说出来的中医诊病方式,曹老即使心里有多种疑惑,但也不便细问,何况肖剑会不会说还难说。
曹亚民没再往肖剑说的看病方式方面去想,而是摇了摇手中装着毒蛊的瓶子,看见毒蛊在里面怒发冲冠,穷凶极恶的样子,他越看越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看似黑不溜秋的毒蛊,竟然会躲在他颅脑内,啃食脑髓,慢慢蚕食他的生命。
“这毒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而是一只食髓蛊,曹老,你回忆一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吗?与你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或者是相当大的利益关系,对方不会致你于死地。最有可能对你下手的人,你心里应该有个大概的怀疑吧!!!”
“用如此歹毒手法企图致我于死地的,我心里的有个猜测对象……”
曹老爷子也没对肖剑隐瞒,把内心中的猜测对象,说了出来。
其中一个对象与先前曹斌的女儿曹雯静说她爷爷去的湘西有很大关联。
老爷子曹亚民也把这个对象排在首位,而且简单扼要地说了与之结仇的过程。
……
就在同一时刻,出卧室去叫曹志的曹斌,刚刚踏出卧室门,便被曹家的众人团团围住。
“二弟,父亲的身体情况现在如何?”
“爸,爷爷他怎么样了?”
“二爷,老爷子他苏醒过来了吗?”
“……”
众人围住曹斌,七嘴八舌地问起来,焦急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最为关切老爷子曹亚民生死的,当属曹志和曹雯静二人。
“哥,还有各位家人们,我父亲他……他……”
曹斌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的话语也变得有些结巴和语无伦次。
然而,正是因为他这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述,让曹家的众人心中愈发焦灼难耐,纷纷猜测曹老爷子是否已经不幸离世。
“二弟,你这不是让我们干着急嘛!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这么遮遮掩掩的,搞得我们心里七上八下的。”
曹志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满地说道。
其他曹家人虽然心里也有同样的疑问,但都不敢像曹志这样直接质问曹斌,毕竟曹斌是曹老爷子的二儿子,他们可不想得罪他。
然而,曹志却没有这样的顾虑。在曹老爷子生病期间,他一直负责管理曹家的事务,可以说是曹家的实际掌权人。
而且,从辈分上来说,他也是曹斌的兄长,所谓长兄如父,这时,他出面说曹斌,也在情理当中。
“哥,刚刚是因为我心里太兴奋了,所以说话才会有些语无伦次。”
曹斌连忙解释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曹志催促道。
曹斌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说道:“父亲他苏醒过来了!”
“什么?父亲醒了?”
曹志惊呼道。
“爷子醒过来了?太好了!”
“老爷子苏醒过来了,真是菩萨保佑啊!”
“……”
其他曹家人也都惊讶地叫了起来。
“是啊,哥,这次全靠肖神医,如果不是他,父亲这次就危险了。他真的太厉害了!不愧被称为肖神医。”
“他说父亲的颅脑内有毒蛊,先前,我也是半信半疑呢,没想到父亲的颅脑内真的有只毒蛊。”
“而且,他把毒蛊取出来了,就在毒蛊被取出来没多久,父亲就苏醒过来了!”
曹斌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可真是太好了!”
曹志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现在,父亲他老人家要我出来把你叫进去,他说有事情要安排。”
曹斌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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