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照顾我一路辛苦,该我照顾夫人的。”库赞说着伸手就把甜姝头顶的发冠拆下来,浓密的红色卷发淘气的落下来四下散开。
“夫人……让我来好不好?”库赞低身贴着甜姝的耳朵压声说:“这种活不是一直都是我做吗,嗯?”
那种沙哑低沉的嗓音,磁性中带着诱惑和虚弱,本就疲惫有些羞涩的甜姝大脑当场不能运转,红扑扑的小脸,贝齿轻咬红唇,翠绿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看向库赞,满脸“我还想听”。
库赞心里多少有点得瑟。
甜姝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库赞这样和她说话,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心里痒的让她想在库赞胸口挠两下。
甜姝身上的宫装裙很繁琐,穿的时候是几个人一同给她穿好,脱的时候也挺麻烦。
这条宫装裙无疑给甜姝的美丽加成不少,可它也给库赞带来一点小小的麻烦。
为什么这根带子解开后裙子没有解开反而是上衣掉下来呢,这件衣服他都脱下两层了可夫人还是穿的严严实实,左一层右一层,衣服是挺好看得但也太麻烦了点吧。
看着库赞挠头的样子,甜姝一把推开他,妩媚又多情的起身下床,说了一句:“蠢死你算了。”
甜姝把被库赞撕的乱七八糟的衣裙一件一件脱下边走边扔在一旁,打开衣柜,白皙纤细的手臂伸进去一通翻找,库赞的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夫人红色的发尾随着她动作左摇右摆扫过那迷人的腰窝,夫人如同成熟到流着蜜汁的水蜜桃,他被深深吸引诱惑,直到这颗桃子从衣柜拿出睡袍给自己穿在身上,库赞才回过神。
甜姝回过身就看到库赞那没出息的样子,她缓慢地整理着衣袍,睡袍只遮盖到大腿,肌肤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衣服上缀着的蕾丝像大海翻起的浪花,右衣襟压在左衣襟上,腰带松松的系起来。
“看够了没?”甜姝现在对库赞可没什么好脾气,自己这个伴侣仿佛不是被打断了一条腿,而是把脑子打没了。
“啊?”
看着还在犯傻的伴侣,甜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回到床上,指着他的胸口,“看也白看,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的伤痊愈,在这张床上,你除了休息以外,任何坏事都不许做。”
“啊?!!!”
晴天霹雳啊!
“为什么啊夫人?!”
甜姝不顾库赞的挣扎,把他按倒在床上,拉起薄被盖在他胸口处。
“没有为什么,现在你可没有发言权……哈啊~”说着,甜姝打了个哈欠,安抚的拍了拍库赞的肩膀,然后给他一个晚安吻。
“乖乖听话哦~”
甜姝俏皮的说完,倒在一旁的枕头上秒睡了。
库赞看着甜姝愣了一会儿无奈笑出声,阿拉拉,看来夫人真的是累坏了,怎么办,夫人让他听话他只好照办了,谁让这次是自己闯祸呢。
把甜姝拢在怀里掖好被角,库赞抬手一个冰花打在顶上大灯的开关上,卧室里只留下墙角巨大蚌壳里硕大珍珠发出的淡淡的柔和的光亮。
唉……库赞把甜姝的手抓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虽然一身的伤回家了,可他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多久没这么自在了?
他脑海里浮现着这么多年走过的路,别人只看到他事业有成,娇妻在怀,可其中的辛苦除了自己和夫人没有人能理解。
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准确,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夫人对外介绍自己时,很少说他是她的丈夫,更多的是用“伴侣”这个词,除了她自己种族内的熟悉称呼外,更多的是夫人真正理解这两个字的意义和重量。
一生相伴,一生相守。
库赞在满足中沉沉睡去。
接下来养伤的日子,库赞幸福并苦恼,偶尔还要吃吃飞醋。
甜姝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她让医生给库赞配了涂抹烧伤的药膏,里面掺杂着珍珠粉,那些珍珠全部都是甜姝自己的眼泪珠子,伽梅尔负责把它们砸成粉末,甜姝负责涂抹。
鲛人的眼泪珍珠比普通深海珍珠更漂亮也更难得,效果也更好。
甜姝每天都会给库赞把身体擦干净,再用小木条挖出药膏慢慢涂抹在伤口处然后用纱布缠绕包扎。
每次换药库赞多少都有点心猿意马,夫人环抱着他,纱布围绕着胸膛一圈一圈缠绕,软软贴上来,离开,再贴上来,再离开,夫人整个人都香香的,动作温柔细腻,他忍不住想伸出有想法的大手,可刚把手放在夫人柔软的腰肢上就被无情的拍开,又收获警告的眼神一枚。
库赞讪讪的想摸摸头发,又发现自己引以为傲茂密又漂亮的小卷发被夫人剪掉了,夫人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之前的头发太丑了,赶快剪掉!
不只头发,就连眉毛都被夫人修剪了好几遍。
啧!就是禁欲的日子不好过啊。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有人开始明目张胆的来向夫人求爱了!
唉!当然,库赞之前就表示过,他的夫人很好,有人喜欢不是稀奇事,有人表白他也能理解,但这些人明目张胆贴脸勾引是不是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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