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夜宵到底还是没吃成,柱子不在店里,李旭东预约了今天的午饭。
柱子简单做了的几个炒菜,都是川菜、鲁菜和淮扬菜的代表菜系。
“嗯,味道不错,你这又是在哪偷的师啊?”李旭东每样都夹了几筷子,他想吃的大菜要晚饭前才能熬制好。
“嘿嘿,这手艺还不是一通百通么?我没事儿的时候也去别的餐馆吃饭,别人怎么做的,我一吃就能复原出来。”何雨柱得意地开了一瓶茅台,笑着说道。
“你啊,咋就不能自己创新呢?自己创造几道菜不行么?要不你就把一些老菜谱里的菜找出来,自己试着做。”李旭东知道柱子喜欢显摆,要他复刻别人的菜系,他能做出来,可要他创造,那就不成了。
“哥,您是不知道啊,您说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我只要拿着菜,脑子里就自动想到了这道菜该怎么做,您要我自己创造,我是真做不出来。”
何雨柱的话是很多人的心声。就像是普通人想要写曲子,脑子里蹦出来的旋律都是那些已经被人唱过的曲子,要他写,怎么可能嘛。
“得,晚饭还在你这里吃,你另外再给我准备一桌菜,我要打包带走的。”李旭东和柱子碰了一杯,他平时不喝酒,只有在特别熟悉的人面前,他才会喝上一口,这也代表了他现在是个很放松的状态。
“您这次回老宅了没?老太太身体还好不?我爹回来过没有?”柱子问道,他也想家了。
“老太太上回还念叨你呢,听说你娶了两房媳妇儿,还担心你驾驭不住,两边为了家产打起来呢。你爹我是没见着,也没听他们提起过。你要是想回去看看,跟我一起回大陆也没啥问题,反正你去哪都有通行证。”
这人呐,和狗没啥区别。终究是故土难离,外面再怎么好,还是怀念自己的狗窝。
“成,那我安排一下,您什么时候走?”何雨柱问道。
“再待三天吧,到了花城,我就得和你分开了,你往北,我往西。你要是想给我当炊事员,我就带你出去长长见识,当地有好些不可错过的美食,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李旭东说的是松茸,这玩意儿鲜美程度算是“野生菌中的贵族” 。
“哥,您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李旭东的一句话,把何雨柱的好奇心给勾上来了。
“松茸菌,所有的蘑菇之中,它的味道最是鲜甜。要不是难以保存,我还真想天天都能吃上一口那玩意儿。”李旭东笑着说道。
“松茸?那玩意儿东北老林子就有啊,我吃过干的,味道也就比别的蘑菇好上一点吧。”何雨柱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什么自己没吃过的东西呢。
“东北的松茸我吃过新鲜的,和那不是一个味儿。”李旭东摇头道。
“呵呵,哥,您想让我给您当炊事员您就直说,这么些年窝在香江,我也是真想出去走走。那三天之后,我等着您来找我。要带些什么东西不?”柱子不傻,他的手艺已经很难再突破了,唯有冲出自己的舒适区,才能有所寸进。
“带上你的人和调料就好了,总不至于还要拖家带口吧?咱们这一去,三五个月都可能不回来,你确定你们家不会打起来?”李旭东一副调侃的神情看着何雨柱。
“我借她们俩胆儿!她们一个管川菜馆,一个管谭家菜馆,平时都不来往的,我才不着急呢。”何雨柱有些红脸了。
“好,那就说定了,晚饭你直接给我送家去,我懒得再跑咯。”
这世界能让李旭东全身心放松的,妻子算一个,韩叔算一个,何雨柱也算一个,再往后数,可能就是霍生了,除此之外,李旭东再也找不到能让自己放松的人。
“哥,我......”何雨柱本来想带个孩子一起去李家的,可是带谁都是错。
李旭东很忙,这三天接见了不少人,星河、银河都跑了回来,逸河也找自己老爹做了一番畅谈。外面的彼得·德鲁克和一干公司的领导层都向李旭东做了汇报。
战略层面李旭东拿主意,具体执行上妻子和德鲁克功不可没。那个风险投资公司,如今都快长成参天大树了,其盈利水平仅次于李旭东的金融操盘公司。
“老板,您当初制定的投资规则是真的准呐,您说这个世界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我们还不信,可这么些年下来,风险投资界都把您的话奉为圭臬。”
“是啊,一开始大家都想不通,圆融和自然是被主张的更理想的状态和途径,而偏执是被极力避免的。可事实告诉我们,当别人都认为‘不值得’、‘不现实’、‘不可能’的时候,只有偏执狂才不会放弃。”
李旭东对他们的总结很满意,一家公司能不能成功,确实需要一只好的领头羊,自家的公司都很不错,盈利能力有时候有起伏,这也与国际大环境息息相关。
德鲁克老了,他已经处于半退状态,他推荐了杰克·韦尔奇做他的接班人。对于德鲁克的推荐,李旭东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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