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李旭东拉着儿子儿媳坐在一起,他有些内疚,自家儿子的婚事怎么能这么简陋?一声对不起之后,李旭东才打开了话匣子。
所谈的内容只有四个点,爱情、婚姻、家庭、事业。自己选择的爱情,那就必须相互尊重。
夫妻日常生活中,或许会有抱怨,但不能往心里去,哪怕吵架也不能翻旧账,只准就事论事。
有了孩子,女性的注意力会从爷们身上转移到孩子身上,张无忌忙不过来,可以请人帮忙料理家务,但不许出格。
事业上,李旭东狠狠夸赞了儿子一番,又提出下一步的重心,农机具。脸朝黄土背朝天,不如铁牛转一圈。内地没有,就找哥哥要,敢不给,老爹亲自收拾他。
柴油和汽油,这个事情得找当地驻军,他们手上的油料最多,自己找不到,可以找刘爷爷帮忙。
“无忌,巧儿,很遗憾,爹爹不能全程参与你们的婚礼,而且还是这么仓促、寒酸的婚礼。爹马上就要走了,等爹办完事,爹再过来看你们。”李旭东道了个歉,屋外的吉普已经在摇车了。
“嘿嘿,爹,这个婚礼很有意义,我是咱们家第一个在内地办婚礼的,而且规模不比我大哥差,巧儿,咱俩给爹磕个头,预祝爹爹此行顺利,万事大吉。”张无忌说完,便拉着刘巧儿给爹磕了头。
看着老爹离去的背影,张无忌这才想起平时和他最要好的郑桐和庄碧云不见了。
儿子坑爹,想找媳妇儿就给找了一个,李旭东只能仓促上阵,帮忙张罗。爹坑儿子,你最好的朋友,你最得力的朋友我给你拐走了,你小子再重新拉山头吧。
汽车、火车、汽车,郑桐和庄碧云从寒冷的北方到了更寒冷的南方。“我草,叔,咱北方的冬天是物理攻击,这南方的冬天是物理加魔法,一起攻击啊。”
南方的冬天没有炕、没有暖气,用手触摸被子,你能感觉到被子是湿的。屋外北风呼啸,一阵风能把身上所有的热量带走,寒风还会顺着衣服的缝隙使劲往里钻,让人冷到骨头里。
“咱们这只能叫江南,粤省人觉得出了粤省,华夏的其他地方都叫北方。等叔和领导面谈之后,叔叔带你们领略真正的一年四季的变化。”李旭东的解释很新奇。
到了哪里,郑桐和庄碧云都知道,这可是全国人民心中的圣地啊,自己这个知青居然能和李叔叔一起过来,虽然见不到人,但心里那个激动和感慨,止不住的往外涌。
原本二十分钟的面谈,被李旭东拖到了两个小时,期间医生和秘书轮流上前催了八遍。
军国大事一定要说清楚,富人修路铺桥是行善积德,帮皇上修城墙,那就是找死了。
“哈哈,小李伢子,你做了很多我们不方便做的事,我还要代表人民感谢你呢。”
“生是华夏人,死为华夏魂。老一辈为了祖国抛头颅洒热血,到了我们这一代,也必须后继有人。领导,您保重身体,等我传回来的捷报吧。”李旭东站起身,恭敬地敬了个礼。
这次面谈,李旭东得到了滇省两个团的兵力,这是国家给予李旭东最大的支持,只是武器装备都要由李家提供。
招待所里,郑桐和庄碧云激动万分,李叔去见了谁,这是秘密,但两个都知道秘密的人私底下相互交流思想,似乎也不算什么违规。
“小郑,小庄,你俩过来一下。”李旭东敲了敲小庄的房门。
“叔,是不是给我们分配任务啊?”郑桐不是军人,但那个年代的电影,基本上都是战争片,深刻的影响着他们这一代人。
“李叔叔,咱们这都参加工作了,总这么叫叔叔,好像不太好吧?李叔叔,我们该怎么称呼您?”庄碧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叫我李总吧。我过去也是打打酱油,军事训练和作战都轮不到我指挥。”
李旭东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我想问一问你们对蒋家军的看法,不用拘束,在我这里言论自由。因为这次,我们还要和蒋家军的残余份子合作,他们负责带路。”
“啊,叔,咱们不是打蒋家军反动派啊?”郑桐有些兴致阑珊的问道。
“嗯,这次主要目的不是打击残余,他们对我们来说,都是一国同胞,缅甸方面不承认他们,我们这边他们也不敢过来,只能被迫窝在金三角种罂粟。于我而言,他们只是癣疥之疾,还不值得我出手。”
“您是要攻击缅甸?我的天呐!”郑桐有些不敢置信的感叹道。
其实对缅作战,六零年代初期的时候就有过一次。
在作战方面,即使是蒋家的残军,也不是缅甸军队能够对付的。缅军大张旗鼓的攻击,换来的却是被残军全面包围,可见其战斗力的低下。
我方应缅甸的邀请,于六一年一月出兵四个团,大步跨过之前的20公里红线,挥师向缅甸深处的索水、南昆等地进发,剑指蒋家军残军盘踞的最大据点——“金三角”孟帕地区。帮助缅甸政府清扫蒋家军的残余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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