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东同志,很高兴见到你!”几人挨个和李旭东握手。
“呵呵,只怕你们一会儿就不高兴咯。”李旭东笑着说道:“不瞒诸位,我一没炒过股,二没玩过期货,三没炒过外汇,你们要是问我该怎么操作,那真是问道于盲了。至于你们想要知道的高科技,我更是一问三不知。”
倒不是李旭东有意拒绝,他是真没去过股票市场,更没独自操作过任何一单期货,就连金融公司,他也只去了自家的银行。
“李旭东同志,不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嘛!你的成就可不只是一个企业家、投资家这么简单,海外的华人兄弟一直都以你为领袖呢。”廖叔接过话说道。
“哦,那有什么困难你们就说吧,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李旭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小李,好好聊天,你哪怕帮不上忙,出出主意也是好的。”廖叔还真不敢训斥李旭东,要不是他家和李旭东有渊源,这句“小李”都不该说的。
“好吧,你们想从我这里要东西,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要给我些什么东西?你们不会打算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直接在我这里白拿吧?”李旭东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说道。
呃,这个白拿他的难道不香吗?在座的领导同志一个个惊诧莫名的看着李旭东,国家需要,难道不该默默奉献的么?人怎么能自私自利呢!
“李旭东同志,请你摆正态度,作为华夏的一份子,你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我们国家......”一位七机部的领导忍不住了,开口驳斥道。
“嗯,我知道,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但是我没这个能力啊。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干什么呢?要不您给我安排个工作,扫大街也好,当掏粪工人也行,要不,您把我的这套房子收回去,我住回南锣巷,这总没问题了吧?”李旭东笑得比较放肆,很喜欢那位领导仇恨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好了,好了,李旭东同志,同志们都知道你在国外过得艰难,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不仅要和他们虚与委蛇,还要不断地和他们作斗争。如今好不容易回来,没调整好心态,这也是正常的。这样吧,我们等你情绪稳定了之后,再来看望你吧。希望你安心修养,早日康复。”廖叔一看谈话不对头,马上打断道。
几十年的人生经验,李旭东知道人不能太老实,老实人只要吃过一次亏,以后就总是吃亏,而且这亏是越吃越多,以至于一辈子都被欺负得唯唯诺诺,一生都有吃不完的亏。通过各种手段占了便宜的那帮人脑子越用越活,这次占了便宜,下次就更不能吃亏了,他们会想尽办法让大家吃亏,还用关心的语气说些吃亏是福、组织会永远记住你的话,然后把便宜占尽。
李旭东再次回来,图的就是安心,至于会不会遭到不公平的对待,那还真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他的影响力已经涵盖了全球,真当海外的两个华人国度是吃素的么。
廖叔走后不久,印尼使馆送来了三辆车子,李旭东就带着秦京茹和张无忌去了张叔的墓地。“无忌,这就是你干爷爷的坟茔,记得每年清明都要过来祭奠,没有你干爷爷,你爹估计还在哪个山坳坳里刨土呢。”
三牲一摆,香烛点燃,鞭炮一放,李旭东带着妻子儿子给张叔磕了头,随后边烧纸钱边和坟茔里的张叔说话,“叔啊,李旭东又来看您啦!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来得少,您别见怪。旁边这个小伙子是我儿子,您孙子,我给他取名叫张无忌。您放心,张家的香火没从您这里断绝,过不了多久,我就给他娶媳妇儿,让他开枝散叶。”
和张叔隔着一层土地聊了很多,等到带来的一大捆纸钱全都烧完了,李旭东才挥手把他们赶得远远的,自己则掏出一瓶酒,张叔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嘴里还时不时的说这些什么。至于聊天的内容都是只能和鬼神说,而不能对人言的。
李旭东的酒还没喝完,外面就起了些许冲突,几个人推推搡搡,似乎在说着禁止祭祀,我们要破四旧之类的话。李旭东敬了张叔一口酒,然后对着墓碑说道:“叔啊,内地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长。这人要是连自己的祖先都不敬畏,海外那些华人对内地也就没了眷恋,又怎么谈到同根同源呢?”
“叔啊,我这身份,注定了我在内地也就这样了。把无忌带过来,主要还是想着让他出份力,把咱们国家建设得好一点儿。现在的内地不是我想看到的,可今后我这种老实人过的日子我也不想其他人再去承受。我想为劳苦大众找条路出来,可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做到最好。张叔,我好累啊。”
醉了,人在郁闷的时候最容易喝醉,李旭东现在就醉的不轻,连走路都要秦京茹和张无忌搀着。
好不容易把李旭东扶到车上,秦京茹低声说道:“无忌,你爹心累,他好些话都不对我们讲,我们也搞不清他在想些什么。你要有什么好事儿就多和他聊一聊,要是不太好的事,你就问问你妈和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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