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照她的意思来,其实是自己魅力太大受特殊小队疯抢,无奈之下决定当个特殊小队的【游子】?”
“对,为此她还写了一份两万字的申请。”叶梵想起此事也是无奈扶额。
阮允茗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关键点,狐疑地看向叶梵:“既然阮皎年提交给高层的官方说辞是这套‘魅力太大、小队争抢’的剧本,那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比如翻墙潜回、撞门抓人之类的细节?
“那是给高层听的说辞,又不是给我的。”
门口,副司令左青懒洋洋的倚着门框。
阮允茗呛了一下,“那她知道你反手告诉叶梵的事吗?”
“知道。”左青不知道听了多久,但是他大概知道叶梵也不知道阮皎年谈恋爱的事,虽然不知道阮皎年为什么不让说她谈了的事,左青寻思,可能是孩子对家长都会有这种心理。
他还清楚地记得阮皎年是怎么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跟他“坦白”了抢娃娃闹剧的全过程,当然,是隐去了脸红心跳细节的版本。
然后她一脸狡黠地拜托他当她的“首席辩护律师”。
想到这里,左青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这些事,没个知根知底又能在高层说得上话的人打掩护,迟早得东窗事发,那丫头倒是机灵,知道提前找靠山。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阮皎年是怎么在王面面前“推销”她那惊世骇俗的“抢人才”剧本的——
王面:“……”
他看着阮皎年那张写满“快夸我聪明”的脸,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清秀的脸上,错愕、无语、憋笑、还有一丝“你认真的吗”的复杂情绪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带着浓浓无奈和纵容的叹息。
他抬手,用指关节抵住自己突突跳动的额角。
“阮皎年,”他声音带着点疲惫的笑意,“你这‘计’……是不是过于‘天才’了点?” 尤其是“翻墙溜回重温旧情”这种词,她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天才不天才的,管用就行!”阮皎年一挥手,自信满满,“关键是,这个剧本,需要你和你们【假面】队员的配合!尤其是夏思萌,她肯定能超常发挥!”
王面看着她亮晶晶、充满期待和威胁的眼神,又想想上报总部可能带来的连锁麻烦。
当然,他主要是怕她真被赶出特殊小队,最终,那点属于队长的原则和对女朋友的纵容,在现实面前进行了微妙的妥协。
“……行吧。”他认命般地点点头,耳根微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臊的,“怎么配合?”
阮皎年立刻眉开眼笑,凑到他耳边,“先这样……,再……”地快速交代了一番。
王面听着,表情从无奈到震惊再到麻木,最后只剩下一句:“……你开心就好。”
……
五分钟后,楼下休息区。
【凤凰】和【假面】的队员们正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中带着点诡异的和谐。
旋涡几个终究是没耐着好奇,又或者是已经被这事搅的有点睡不着了,一溜烟跑出来蹭茶喝。
天平尽职地给大家续着茶,孔伤一脸麻木地计算着维修费加三倍赔偿的金额,夏思萌则抓耳挠腮,琢磨着要是真的捅到总部那要怎么狡辩。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只见王面面色平静,甚至有点刻意板着。
而阮皎年呢,怀里抱着她的娃娃,低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仿佛在……抽泣?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蔫头耷脑的模样。
夏思萌:“???” 年年子咋了?被王面训哭了?
孔伤:“!!!” 完了,难道私了失败,王面还是要上报?!
【假面】队员:“……” 队长这表情,有点故事啊?
王面走到大厅中央,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阮皎年,又扫过一脸懵逼的夏思萌和孔伤,最后目光落在自家队员身上,用一种平淡中带着点沉痛的语调开口:
“事情,已经‘沟通’清楚了。”
“今晚的冲突,源于一个误会,一个……关于阮皎年同志归属问题的误会。”
夏思萌:“???” 归属问题?啥意思?年年子不是我们凤凰的人吗?
孔伤:“???” 王面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王面无视他们的震惊,继续一本正经地陈述:“阮皎年同志,虽然身在【凤凰】,但心系旧队,对【假面】和……队友们,感情深厚。”
他说“队友们”时,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阮皎年,后者肩膀“抽动”得更厉害了。
哈哈,其实是憋笑憋的。
“今晚,她思虑过重,一时冲动,未经许可,擅自……潜回了【假面】据点。”
“潜回?!”夏思萌失声惊呼,眼睛瞪得像铜铃。
年年子!你居然叛逃?!
不对,是潜回?!
【假面】队员们也面面相觑,努力回想:刚才有谁潜回了吗?我们怎么没发现?难道是队长房间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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