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我好想你,呜呜呜……脚踝都被磨破了……”
听着电话那头小青梅梨花带雨的哭声,李键波有些心疼:
“那你在那儿待着别动,我马上来。”
“好……那你快点……”
“嗯嗯。”
李键波在张婉夕的抽泣声中挂断电话,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哭这么惨——
“唉……怎么个事啊。”
他缓缓走回别墅,准备拿车钥匙。
沙发上的洛晴见他回来,冷冷开口:
“哟,接完了?”
“嗯,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
“跟你没关系。”
“我问一下都不行吗?”
李键波没有回答,开始在玄幻处的钥匙盒里找寻找车钥匙。
“我问你话呢?”
洛晴的声音像一把冰刀劈开客厅凝滞的空气,站在一旁的唐雪薇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李键波背对着她,手在钥匙盒里翻找的动作顿了一下。
“去找张婉夕。”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她脚踝磨破了。”
一串冷笑从洛晴唇间溢出。她交叠的双腿换了个姿势,黑丝和真皮沙发摩擦发出“沙沙”声。
这换做是以前他已经爆炸了,但现在李键波已经今非昔比,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傻了吧唧的呆萌小奶弟,不能用看小孩的角度看他了。
“为什么?”
李键波找出法拉利的钥匙,转过身:
“因为她需要我。”他直视洛晴的眼睛,声音平静得可怕:“就这么简单。”
“堂堂张家大小姐,不能着手下人帮忙吗?不能叫救护车吗?”
“嗯。”
“不许去。”
“别闹了洛晴,她刚才给我打电话都哭了。”
李键波开门便要走,就听到身后洛晴气急败坏的声音:
“李键波,你今天要是敢去找她,就别回来了!”
“哦。”
李键波哦了一声便关上大门,径直走向停车场:
真是服了洛晴,让她不要问谁打的电话她偏问,实话告诉她了又不高兴,控制欲强的要死。
脚长在自己腿上,自己想去哪去哪!
上了法拉利,李键波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打开空调,嘴里嘟囔道:
“不回去就不回去,大不了我住我自己家!”
他自言自语,踩下油门的力道却不自觉加重,法拉利呼啸着朝山下冲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仿佛透露出他对他的担心。李键波就是这样,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必然分分钟被拿捏。
他最受不了女人哭,尤其是很爱他的女人。
机屏幕亮起,是张婉夕发来的语音消息:
“小波...我脚好疼...你到哪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车载音响传出。
李键波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他按下语音键:“再过两个路口,忍一忍。”
与此同时,李家庄园外的一辆保时捷内。
张婉夕发完语音消息瞬间换了一副腔调:
“哈哈哈,还真如林苏瑶所说:一哭二闹三上吊,随便拿捏李键波。哭两下子,这小笨蛋就乖乖过来了~”
她将红底高跟脱下,那双裹着黑丝的玉足毫无保留的显露而出。
“不过这断根的账还没跟林苏瑶算呢!”
张婉夕现在对自己的眼泪特别自信,一会儿在他面前多哭会,再抱怨一下林苏瑶今天将少奶奶拒之门外的恶劣行为!
想到这,她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面镶钻小镜子。
对着镜子调整表情,练习着最惹人怜爱的哭相——
眼尾下垂,嘴唇微颤,眼眶要红但不能花妆。
“完美~”她轻声赞叹,又从包里摸出一瓶眼药水,熟练地往眼角滴了两滴。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瓷白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像真正的泪滴一样闪闪发光。
张婉夕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红的鼻尖,湿润的睫毛,别说自己的小竹马了,任谁看了都会心软三分。
“林苏瑶...”
她突然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眼药水瓶被捏得咯吱作响:
“敢摔我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窗外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张婉夕迅速收起狰狞的表情,眨眼间又变回那个梨花带雨的小可怜。
她手忙脚乱地把眼药水塞回包里,故意将头发拨乱几缕,然后猛地推开车门——
“小波!”
这一声呼唤百转千回,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她单脚跳下车,故意让另一只脚虚点着地面,黑丝包裹的玉足后跟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李键波的法拉利一个急刹停在她面前。车门刚开,张婉夕就"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你怎么才来,我都……啊!”
还未等张婉夕说完,李键波便一把将她横抱起。
张婉夕直接懵逼——这个曾经被自己全程压制的小奶弟什么时候这么有男人味了?
昏迷一次真是脱胎换骨!院长必须给好评!
“你怎么不去我家里坐着?”
李键波抱起她并往庄园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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