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打烂她的肚子,我没记错的话,母体类儒的弱点就在肚子不是吗?”
黄新元在小声和众人商讨,他记得没错,防治类儒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源解决,即杀死母体,至少让母体不能生育。
但母体类儒也知道这点,所以它们在进化时,尤其加强了腹部的鳞甲和厚度。
霍须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现在也就他能战斗了:“我试试吧。”
小四代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因为小四代藏身于霍须遥体内,所以他受的伤比较轻。
四[你这样子只是在鸡蛋碰石头,不如赶紧逃吧]
霍[逃不出去的,路都被封死了]
霍[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决她,但需要你的配合,你要帮我]
四[你不会又要拼命吧?我不要陪你送死]
霍[坐以待毙难道不是在送死??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刘之言也死在这里,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四[真拿你没办法,说说你的计划吧]
……
四[你…你认真的??]
霍[她体内孕育的那家伙一出生就比我们强多了,所以,绝不能让它出生]
四[可这样我们真的与送死无异了,那些人类不值得我们这么做]
四[我们是类儒,只要不主动招惹她,就不会被“母亲”吃掉不是吗]
霍(超认真)[收起你的屈服主义,以后再听见你说这种话,我会直接吃了你]
四(瑟瑟发抖)[知…知道了]
霍须遥尝试了各种办法,仍然无法对母体类儒的腹部造成实质性的攻击,这意味着只有那个办法能用了。
孕育胎儿还需要一定时间,但她既然敢出来,就意味着那胎儿已经成形,距离出世不会经历太久。
根据她刚才说的话,她出来也是为了觅食补充营养,看来哺育那个胎儿非常耗费精力。
山洞太小限制了她的行动,否则在这里发起攻击,这群人早就招架不住了。
而且这只母体类儒的表现很奇怪,像那次在大坪山孕育小四代的母体类儒一样,她们好像在被迫,甚至是近乎于疯狂的要孕育那一代子嗣。
霍须遥自己作为类儒是知道的,他们孕育孩子并非是件麻烦事,比人类十月怀胎要轻松很多。
而且在孕育时,母体是几乎感受不到痛苦的,反而身体会分泌一种激发母体生育**的激素,让她们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拖垮自己的身体,也要孕育下一代。
这种激素会让她们在孕育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这与人类的交配过程同理,都是为了高智生命体的延续。
当然,如果一胎子嗣过多,或者代数过高,疼痛也在所难免,毕竟孕育过程会拉长,子嗣对营养的吸收也毫不留情。
这也是霍须遥不想生育子嗣的原因之一,前面说过,他是个非常自私的家伙,不会做那种牺牲自己造就他人的壮举,更有可能做那种自私自利的吸血虫。
但也有例外,刘之言就是那个例外。
子弹的屏蔽时间结束了,不能再一味地攻击母体类儒,这样容易物极必反。
……刀域。
—苍穹之镜,坠世流光—
夜穹如玄色绸缎骤然撕裂,一轮皓月自九霄倾泻而下,化作剔透的冰魄天镜,携银河星屑坠入尘寰。
江面顿成琉璃界,镜光飞掠间,万顷波涛凝为水银,浮光跃金处,似有鲛人捧珠、素娥振袂,将天地间的清辉尽数揉碎,又重铸成一片流动的幻境。
那镜非镜,是太阴星君遗落的妆奁,悬于江心却映照九天。
云翳为之退散,山峦为之俯首,连时间亦在此刻坍缩——俯仰之间,天上月与水中影竟难辨真伪,恍若谪仙一指,便教虚实倒悬、物我两忘。
江风过处,镜面漾起涟漪,每一道波纹皆绽出莲华状的月芒,转瞬即逝,如佛家所谓“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刹那永恒。
—缥缈仙踪,蜃楼同契—
更奇者,镜光所至,雾气升腾为绫罗,缠绕成通天之阶。
云涛翻涌间,忽现琼楼玉宇的轮廓,金阙银台时隐时现,似有霓裳羽衣的仙班乘鸾而过,环佩叮咚与江涛共鸣。
终焉归寂,待夜露浸透青衫,方惊觉镜光渐敛。
飞镜终化浮沤,沉入幽蓝的江底,唯余几缕残辉如游丝,在雾霭中低徊不去。
此刻的沉默,胜过万籁——原来极致的盛大,不过是永恒向人间投下的一瞥,须臾即收,徒留凡夫痴望虚空,叩问何者为真、何者为妄。
“怎么?汝仍不肯屈服吗?”
刀灵半躺在飞镜的残辉,俯仰一瞬,由雾气升腾的绫罗重又包裹住林秣周,这已经是他在飞天镜内经历的第一百二十次考验。
他的衣物早已不在,浑身**的行走在这寰宇之间,只有那绫罗得以遮住他的肉身、缚住他的四肢、口鼻。
唯有露出的那对眸子瞪着火红的光,仿佛在诉说他的不甘与愤怒。
林秣周挣扎着不断前进,虽然每一次只能前进一丝一毫,虽然他的身体已被鞭笞得遍体鳞伤,但他仍在前进,他势必要拔出那把屹立在天地之间的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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