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宁无霜来到圣女殿,见到是赤着上身的陆云后,心中更是恼火无比。
“李清瑶你这个臭妮子,竟敢……竟敢偷吃为师的东西,今日,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师慈徒孝!”
说着,她便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圣女殿里,要好好治治自己这偷吃的徒弟!
但是宁无霜不知道的是,此刻瑶池印里的瑶池,正满脸羞红,躲在瑶池印里不知所措。
“他,他怎么能光着上身呢,真是……真是有失礼仪!”
宁无霜一脚踹开圣女殿的大门,怒气冲冲的吼声还卡在喉咙里,但是很快,她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
殿内没有她预想中惊慌失措的徒弟,只有软榻边上的梵音。
梵音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正慌乱地拢着半褪的红裙,肩颈处的肌肤在微光下泛着细腻的红,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戏谑或高傲的眸子,此刻竟盛满了无措,像被人撞破了秘密的小姑娘。
“梵、梵音?!”宁无霜的声音都劈了叉,瞳孔骤然收缩,视线在梵音半解的衣衫、泛红的脸颊,以及外面陆云线条分明的上身之间来回扫过,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怎么会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这个在下界处处压她一头、总爱用轻佻语气嘲讽她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她徒弟的圣女殿?还这副……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梵音也没想到宁无霜会突然闯进来,下意识抬手拢了拢身前的衣襟,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宁无霜这才回过神,目光死死盯住梵音,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有震惊,有警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
她攥紧拳头,指尖泛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梵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刚才被陆云折腾出的羞赧瞬间褪去,又换上了那副惯有的嘲讽嘴脸,故意挺了挺胸,红裙滑落得更厉害些:
“我在哪,似乎与你小老二无关吧?倒是你,私闯他人居所,未免太失礼了。”
“他人居所?”宁无霜气笑了,“这是我徒弟的圣女殿!轮得到你来说失礼?”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仿佛有无形的电光火石炸开。
但两人也很默契,此刻陆云正在渡劫,她们不好多做什么,一切等陆云渡劫完成后再说。
当第九道劫雷落下时,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那道紫色的光柱。
陆云仰头长啸,周身阴阳二气环绕成太极虚影,硬生生将那毁天灭地的雷光纳入其中,化作滋养自身的能量。
随着最后一丝劫雷消散,雷云渐渐散去,露出清朗的夜空。
陆云立在原地,赤着的上身线条流畅,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雷电灼烧的痕迹,却透着一股刚猛的生命力。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渡劫初期的修为已然稳固,甚至还在缓缓攀升,直到触及渡劫中期的壁垒才堪堪停下。
这还是他通过姜雅的压制手段压制出来的结果,不然,堂堂人仙境的元阴之力,足以把陆云撑破。
“总算结束了。”他活动了一下脖颈,转身走向圣女殿。
现在陆云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战斗力,远超当时在秘境里,境界自动拔高的自己!
(老有人搞不明白境界,现在境界是渡劫中期,战力超越一般大乘期)
“雅雅也真是,神出鬼没的,我还有好多话想和她说呢!”
陆云嘟囔着,刚推开殿门,就对上两道针锋相对的目光。
宁无霜一身白衣胜雪,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视线像刀子似的刮过他赤着的上身,最后落在他腰间松垮的长裤上,脸颊瞬间涨红,怒气更盛:“陆云……你们……!!!”
梵音则靠在软榻上,红裙半掩,见他进来,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哟,郎君渡劫回来了?正好,有人来‘捉奸’了哦。”
“谁捉奸了!”宁无霜怒喝,转头瞪向陆云,“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在清瑶的圣女殿?为什么你……”她话没说完,目光又被他胸口的伤痕吸引,语气不自觉软了些,“你渡劫受伤了?”
陆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随手抓过旁边的外袍披上,笑道:“说来话长。简单说,我是借助音音的力量突破,她帮了我,就这么回事。”
“借助力量需要脱衣服?需要把她弄成这副模样?”宁无霜显然不信,步步紧逼,“你当我是傻子吗?”
梵音嗤笑一声,故意往陆云身边凑了凑:“不然呢?难道要我们隔着十里地传功?宁无霜,你活了这么久,连阴阳相济的道理都不懂?”
“你闭嘴!”宁无霜的火气又被点燃,“我在问他!”
陆云夹在中间,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随后抱住宁无霜:“行了霜霜,都是自己人,别吵了。”他看向宁无霜,“真没什么,就是突破时动静大了点,让音音受了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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