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娟听到王德海的质问后,心中的震惊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她像触电般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王德海,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颤抖:“你们凭什么怀疑我?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丈夫!”
王德海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毫不退缩地与杨文娟对视,反驳道:“不是你还有谁?王强出事的时候就你在他身边,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杨文娟被王德海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德海,声音哽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害自己的丈夫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丁伟和王谨瑜走了进来。丁伟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而王谨瑜则显得有些慌张。
王谨瑜一进门,便毫不犹豫地说道:“不是她干的,是我干的!”
她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响,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得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愣住了。
王德海夫妇面面相觑,满脸狐疑地盯着王谨瑜,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他们显然对她的这番话感到极度震惊和意外,完全无法理解她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丁伟和杨文娟同样被王谨瑜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们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王谨瑜,仿佛她突然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王母更是惊愕得合不拢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发颤,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王谨瑜,颤声问道:“谨瑜,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然而,王谨瑜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漠,与她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她毫不退缩地迎上王母的目光,缓缓地说道:“他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丁伟。我是林梦琦的转世,前世他下毒害死了我,今生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众人的心脏。在场的人都被她的话震撼得无法言语,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仿佛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他们熟悉的王谨瑜。
王谨瑜继续说道:“现在他脑子里的图钉虽然取出来了,可他变成了傻子,这就是他应得的报应!赶紧让他跟我妈离婚,我和我爸来接我妈回家团聚。”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王谨瑜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王母脸色煞白,手指颤抖着指向王谨瑜,“你……你疯了!这是什么荒谬的转世之说!”王德海也气得满脸通红,“简直是胡言乱语,为了掩盖你妈的罪行,竟编出这种鬼话!”
杨文娟此时回过神来,她冲到王谨瑜身边,紧紧抱住她,哭喊道:“谨瑜,你别再说了,这会害了你自己的!”丁伟也走上前,眉头紧锁,“谨瑜,别冲动,有些话不能乱说。”
王谨瑜却挣脱开杨文娟的怀抱,目光坚定,“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些日子每晚都梦到前世的事,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王强突然“嘿嘿”傻笑起来,流着口水拍着手,像是在看一场热闹。这一幕让众人心里更加五味杂陈,王母跌坐在椅子上,掩面哭泣,而王谨瑜依然冷冷地站着,眼神里没有一丝妥协。
王德海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方,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可以去丁伟家,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妈绝对不能离婚。她必须留下来照顾王强,尤其是在王强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绝对不能离婚。”
王母在一旁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王强现在这个样子,需要有人照顾他。如果他妈妈走了,谁来照顾他呢?所以,在王强没有恢复之前,绝对不能离婚啊!”
就在几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突然间,一阵阴森的气息弥漫开来。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黑袍、面容阴森的身影缓缓浮现。
“林梦琦,”那身影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冰冷而低沉,“你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找到王强报了仇,就会收回你的法力。现在,是时候兑现你的承诺了。”
王谨瑜闻听此言,娇躯猛地一颤,美眸却依旧坚定如磐。她凝视着黑袍身影,朱唇轻启,冰冷的话语仿佛能冻结空气:“我诚然应允过你,然时机未到。王强虽已成痴傻之人,可其家人仍对我娘心存疑虑,我岂能让娘亲蒙受这不白之冤。”黑袍身影发出一阵桀桀怪笑,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你若不践行诺言,我便将你所有法力尽数收回,使你再无余力护己及你母亲周全。”病房内的其他人如坠五里雾中,满脸惊惧地目睹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杨文娟紧紧攥住王谨瑜的柔荑,忧心忡忡地言道:“谨瑜,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携手共度难关。”此时,丁伟挺身而出,他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般横亘在王谨瑜身前,朗声道:“有我在此,绝不会让你们伤害谨瑜和文娟分毫。”黑袍身影轻蔑地冷哼一声,正欲有所举动,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长空,宛如一颗璀璨的流星坠落在病房之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赫然现身,他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透露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威严。老者声如洪钟,震耳欲聋:“都住手罢,恩怨就此了结。王强前世作孽,今生已遭惩处,林梦琦,你也该放下执念了,从今往后,你便是丁谨瑜。”众人皆被老者的横空出世惊得目瞪口呆,王谨瑜凝视着老者,稍作迟疑后,徐徐颔首,随后阎王如收网之渔夫般收回了林梦琦的法力,亦将她前世的记忆牢牢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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