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送你啊。”阮凤栖看着她,给出肯定的回答。
“为何?”
“明媚又漂亮的女孩谁都喜欢!”阮凤栖说出这番话时,眼睛里的光是那样的明亮,此时的她眼里,只有眼前这个不知姓名的漂亮姐姐。
良久,一道温柔轻浅的笑声传进耳里,女子终于软下声问她:“小嘴还挺甜,你叫什么名字啊?”
而阮凤栖好像就在等这句话,立刻回答道:“我叫阮凤栖,你呢?”
“溪寂。”那女子说完,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阮凤栖,等着她的下文。
阮凤栖疯狂思索着,不过一会儿便温声说道:“溪静流声藏石罅,寂风摇叶落清波。”
“当真是个好名字,配得上姐姐的气质!”话尽,阮凤栖轻轻地歪着头,看着溪寂眼里翻涌着的不明情绪。
溪寂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中原女子了,她与城中旁人都不同,竟然会夸自己的名字好听。
“嗯,谢谢你。”说完,溪寂转身离开了这里,说是离开,其实更像是落荒而逃,她飞扬的焰青色裙摆,落在阮凤栖眼里,更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阮凤栖追上去,站在廊下望着已经远走的马车,口中缓而轻的念着:“溪寂,溪寂…真好听。”
说完,她双手有些羞赧的背在身后,左右手轻扣着,眼神一直盯着溪寂马车消失的那个巷口。
正当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时,身后响起宋楠秋疑惑的话语:“凤栖?你在这干嘛呀?”
阮凤栖有些结巴的嗯了一声,随后才答道:“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人买了好多货,我送送她。”
宋楠秋眼尖的看见她脸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晕,下一瞬便语气揶揄的调侃道:“嗯嗯,这些事你自己做就好,我就等着拿分红咯~”
“好。”
宋楠秋点头示意后,便朝店外走去,这些日子她越想越不对,那只手臂给自己的感觉很像棣隐。
而且,曾经情浓之时,棣隐允诺会一直活着与她走下去。
“棣隐最好真的是你,不然我会掀了你家!”她暗自骂着,丝毫未注意到前面街道的百姓们,已经老实的在各自的小铺,或店内闲逛着。
她一人走了良久,当意识的不对时,她刚巧与一支巡城队伍擦肩而过。
而这当中,带头那人的气息她最是熟悉。
棣隐!
几乎在这个念头冒出的一瞬间,她便转身快步朝前,试图看清那人的容貌。
只是,她很快遭到了驱赶。
“哪来不懂事的小姑娘?若是有要紧事,且去与下一轮巡兵说明情况,若不是要紧事,还是好好回家呆着吧。”男人冷酷不留情面的话语落下,宋楠秋也歇了准备观察领头容貌的心思。
“打扰了。”说完,她朝着栖梧堂的方向走去,如今还在异国他乡,还未正式强大之前,最好不要暴露自己。
与此同时,相隔仅有一座城墙的距离的皇宫内,南桥枝正在自己宫中拿笔画图。
宁安宫里的人正无声的,干着自己手头上的事,不过一会,一只男人的靴子率先踏进室内。
“见过王上,王上万安。”接连几声恭敬的问安声后,残无悲抬手制止,朝着书房的方向径直而去。
而此时书房内,南桥枝正靠着自己的这些天的摸索,小心翼翼的描绘着皇宫地图。
突然,一阵极轻极浅的脚步声,仿佛幽灵一般,从书房外缓缓传来。
这声音如此轻微,常人或许难以察觉,但南桥枝却像一只警觉的猫,瞬间捕捉到了这一丝异常。
她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将那张地图塞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夹层处,然后若无其事地拿出了方才绘画了一半的玉佩样式。
南桥枝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早已排练好的。
就在她刚刚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南桥枝的心跳瞬间加速,但她表面上却显得异常镇定,继续专注地描绘着手中的玉佩样式,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到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南桥枝的侧脸上,给她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敞开的窗户外,一阵春风徐徐吹来,轻柔地抚摸着她未梳上去的碎发,将它们轻轻地吹起。
南桥枝的身旁,桌边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已经干枯的梅花,那残败的花瓣恰好掩盖住了她眼中的戒备,让人难以窥视到她内心真正的情绪。
男人站在门口,静静地观察着南桥枝。
他的目光落在南桥枝专注的侧脸上,看着她手中的笔在纸上游走,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忍不住抬脚,小心翼翼地朝着南桥枝走去。
他的脚步轻得像猫一样,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会惊扰到南桥枝。
南桥枝假装没有察觉到男人的靠近,让男人以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宣纸上的玉佩样式上。
就在南桥枝毫无防备的时候,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仿佛一只饥饿的猎豹突然扑向了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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