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怡红夜话双生谜
戌时三刻的梆子声刚过,怡红院的海棠树影在窗纸上晃出婆娑姿态。宝玉对着菱花镜解下石青披风,见后颈淡金色的双鱼印记在烛火下若隐若现,竟与镜中黛玉的身影形成微妙共鸣。紫鹃捧着温水进来时,见他指尖正无意识摩挲着麒麟剑穗,穗子上的金线不知何时沁出暗红血珠。
"宝二爷可是又犯了旧疾?"紫鹃放下铜盆,伸手欲探他额头,却被宝玉避开。镜中黛玉的身影忽然一颤,她腕间的双鱼佩泛起幽光,佩玉表面的纹路竟与宝玉后颈印记缓缓重合。"颦儿?"宝玉转身时,见黛玉正立在门槛处,月白绣花鞋尖沾着梨香院的湿泥。
黛玉将半块金锁残片放在妆台上,残片与双鱼佩相触的刹那,镜中映出太虚幻境的牌坊。"英莲方才来说,"她接过紫鹃递来的茶盏,指尖在杯沿划出水痕,"北境王庭的蛊毒需以双生血脉为引,而你我......"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竹杖点地声,贾母在鸳鸯搀扶下进了暖阁。
老祖宗今日换了件沉香色缂丝棉袍,领边的獭髓裘毛透着暖意,却掩不住眼底血丝。"都坐下吧,"她示意鸳鸯打开紫檀匣,匣内躺着卷黄绢,"这是当年甄士隐托人送来的密档。"黛玉接过黄绢展开,见上面用密线绣着金陵地形图,图中贾府各院都用朱笔圈着,唯独梨香院画着把锁。
"梨香院的老槐树......"宝玉的手指划过图中标记,想起昨夜在树下见到的青铜祭坛。贾母用银指甲轻叩桌面,鸳鸯连忙呈上鎏金手炉:"甄家双生女本是北境王庭的蛊母容器,长姐被炼成活祭,次女英莲本该处死,却被甄士隐用假死计送出。"她望着宝玉后颈,"你出生那日,恰是长姐被下蛊之时,血脉相连,这印记便分了半去。"
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佩玉内部浮现出细密的金菊纹路。"所以宝钗的冷香丸......"她想起蘅芜苑的白海棠,"是为了压制她体内的蛊毒?"贾母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个螺钿小盒:"这是当年林姑妈难产时,稳婆悄悄藏下的胎盘图谱,双生血脉若不同心,便会互相吞噬。"
恰在此时,窗外传来扑棱棱的声响。一只折翼的白鸽撞在窗棂上,鸽爪绑着染血的纸条。宝玉展开见上面用朱砂画着梨香院的地窖,地窖门上的铜环正是双鱼形状。
黛玉的佩玉与纸条共鸣,竟在地上投出地窖的实景——无数朱漆棺材整齐排列,每口棺材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第二折 贾政夜审贾赦案
扬州漕运司的刑房里,贾政将狼头匕首拍在檀木案上。刀刃嵌着的朱砂在烛火下渗出血水,滴落在贾赦的供词上。"说!北境王庭为何用甄家商号私运盐引?"
他用象牙扳指敲着案几,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贾赦蜷缩在紫檀木椅上,三品将军的锦袍已被撕得破烂,后颈的金菊纹在血水中若隐若现。
"老二你不懂......"贾赦突然狂笑,嘴角溢出的血沫在青砖上聚成祭坛图案,"北境王庭许诺,只要控制住金陵士族,荣国府就能永享富贵!"话音未落,刑房的门缝突然钻进金菊粉,在地上聚成十二道血线,分别指向金陵十二钗的生辰八字。
"大人,漕帮在梨香院地窖查获这个。"王善保家的儿子掀开毡帘,手中捧着口朱漆小棺。贾政用匕首撬开棺盖,见里面躺着个穿着黛玉月白绣花鞋的稻草人,心口插着枚刻着"忠顺王府"的狼头匕首。
当匕首被取出时,稻草人突然化作飞灰,灰中露出半张烧焦的密函。
密函上的朱砂印已模糊不清,却能辨出"双生血脉,蛊毒为引"八字。贾政想起贾母的叮嘱,连忙将密函揣入袖中。恰在此时,刑房的屋顶突然塌陷,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
他用匕首格挡,箭镞钉入木柱的声响震得耳膜生疼。贾赦趁机撞开后窗,却被王善保家的儿子用铁链缠住脚踝。
"贾赦休走!"贾政挥剑斩断弩箭,见贾赦后颈的金菊纹正在消散。当官兵将贾赦重新捆绑时,他后颈竟浮出与宝玉相同的双鱼印记。"这是怎么回事?"贾政用剑挑起贾赦的衣领,只见他贴身穿着的亵衣上绣着半幅双鱼图,与黛玉的佩玉纹路严丝合缝。
刑房的地砖突然渗出血水,在地上聚成北境祭坛的图案。贾政的麒麟剑自动出鞘,剑穗金线与祭坛共鸣,竟将贾赦后颈的金菊纹尽数焚尽。
"原来如此......"他看着贾赦恢复正常的脖颈,终于明白北境王庭的毒计——用双生血脉作掩护,实则控制整个金陵士族。
第三折 贾母夜议未央卷
三更时分的荣庆堂静悄悄的,贾母坐在紫檀拔步床上,望着窗外的海棠出神。鸳鸯捧着参汤进来时,见她手中捏着半块羊脂玉佩,玉佩上的双鱼纹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老祖宗,二老爷从扬州快马加鞭回来了。"鸳鸯将参汤放在炕几上,见贾母鬓边的银钗正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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