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镜中玄机破蛊阵
未时四刻,太虚幻境的琉璃镜突然发出蜂鸣,声如金石相击。宝玉手中麒麟剑的金线与镜中郑和宝船图纹共振,剑穗上的"莫失莫忘"四字渗出淡淡血光,与镜面深处的金菊纹路形成诡谲呼应。
墙缝渗出的泉水本是清冽无色,此刻却化作十二道金水,在地面勾勒出金陵城的轮廓,护城河的位置赫然是一条扭曲的金菊茎脉。
黛玉扶着宝钗贴近雪绒花,花瓣上浮现的荣国府影像突然扭曲——王夫人的傀儡群抬着的并非普通棺椁,而是用少女腿骨拼接的金菊纹刑具,棺椁缝隙渗出的黑血不是普通血液,而是混着蛊虫幼虫的"血金"。
宝钗盯着镜中梨香院,瞳孔骤缩:"看匾额后的石壁...那是《郑和宝船沉金菊图》,船头锚纹与我璎珞、你扇坠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她的声音带着十二分颤抖,指尖抚过镜面,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薛蟠曾让她嗅过一盒"南洋香粉"。
那香气甜腻异常,与冷香丸如出一辙,却在今夜的雪绒花气息中突然苏醒——她看见年幼的自己推开梨香院后门,门缝里漏出的不是香料芬芳,而是少女濒死的哭喊声,地上摆着十二口铜锅,锅里沸腾的液体中浮着金菊胎记的人皮。
宝玉的麒麟剑突然发出龙吟,剑尖指向镜中秦淮河。水面下浮现的金菊状蛊穴足有十丈方圆,穴口插着十二根定水神针,针身刻着"贾史王薛"等大族族徽。
贾家的神针刻着"假作真时真亦假",史家长针缠着断发,正是史湘云失踪的胞姐之物。"冷香丸是母蛊的养料,"黛玉的验丝镜残片飞至蛊穴上方,映出三皇子在祭台的身影,他手中金菊纹匣子的锁芯,竟刻着元妃的生辰八字,"而我们...是用来拔除神针的活祭。"
宝钗突然剧烈颤抖,胸前金锁迸出火星。雪绒花的根须刺破她衣襟,刺入心口的瞬间,竟抽出一缕缕黑红色蛊毒——那是她十三岁误食的第一颗冷香丸,里面混着瑞珠的心血。"元妃省亲时说'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她咳出黑血,血珠落在雪绒花上,竟开出细小的白花,"是金銮殿地砖下的养蛊密室,七十二名宫女被活剖取心,心脏泡在金菊汁里,养着与三皇子命脉相连的'金菊王蛊'。"
第二折 血诏密匣现真容
申时初刻,宝玉在密室暗格摸到一具金漆匣子,匣盖上的"贤德妃"印泥已开裂,露出底下"甄"字刻痕。打开匣子,里面是用少女发丝编就的血诏,每根发丝都缠着金菊纹蛊虫翅膀,组成《璇玑图》密码。黛玉用验丝镜照出隐藏字迹时,镜身突然发烫——那是元妃用十年囚禁时光,以每月初一服下的冷香丸毒血写成,每字都含着蚀骨之毒。
"三皇子非先帝血脉,乃金菊盟圣女与倭国遣唐使之子..."宝玉捏碎一旁的金菊纹密匣,里面滚出十二颗珍珠,每颗珍珠里都封着少女的生辰八字。他认出其中一颗是甄家小姐的,珍珠内壁刻着"投井"二字,却被验丝镜映出真相:少女被绑在梨香院手术台上,胸口开着碗大的洞,心脏被剜出时还在跳动。
宝钗指着镜中玄武湖三艘"薛记洋行"商船,船身漆皮下隐约可见"金菊盟分舵"的锚纹暗记。"薛蟠的船队从不走正经生意,"她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雪绒花的花瓣枯萎一片,"他们用'梦沉砂'迷晕良家少女,在梨香院开膛破肚。我误食的第一颗冷香丸...珠儿的心脏就泡在药汁里,她的指甲还卡在丸药缝隙里。"
黛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起瑞珠投井前塞给她的香囊。此刻验丝镜映出香囊夹层,里面半片冷香丸的边缘果然刻着极小的"珠"字,丸药表面的金菊纹路与王夫人披风上的刺绣完全一致。"金菊盟用'十二花神'之名,"她望向镜中崩解的傀儡群,露出甄家、林之孝家等灭门仆役的面孔,"把贵族少女炼成蛊药,再用冷香丸控制朝堂重臣。所谓'尸解仙'...不过是用傀儡蛊操纵的行尸走肉!"
宝玉突然注意到血诏落款处的"甄家"二字,想起甄家被抄前送来的十二箱古玩。其中一尊"麻姑献寿"瓷像底座暗藏机关,打开后竟是金陵城蛊阵模型,每座金菊祭坛都对应一处乱葬岗。
他握紧麒麟剑,剑鞘上的锚纹与镜中宝船图纹共鸣,竟在地面投出"金陵王气黯然收"的藏头诗——每字首笔连起来,正是"金菊盟"三字。
宝钗忽然抓住黛玉的手,指向镜中梨香院的井台:"看那里...井沿的青苔下,埋着七十二具少女骸骨,每具骸骨的脚踝都系着金菊纹脚链。
她们不是病死的,是被活生生剜去心脏,心脏被炼成冷香丸,尸身就埋在我们日日经过的地方..."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因为看见镜中自己的倒影,十二岁的她正站在井边,懵懂地接过薛蟠递来的糖糕,而糖糕上沾着的,正是井中飘来的金菊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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