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烬未央卷 第210章 西洋钟摆惊夜漏

第一折 沁芳桥畔论机心

酉时三刻，沁芳桥流水潺潺。黛玉将史湘云的金菊银钗投入水中，见那银钗在碧波里打了三个旋儿，竟逆着水流漂向对岸的蓼风轩。验丝镜扫过水面，镜光里映出轩窗后闪过的茜色裙角——正是告病许久的邢岫烟。

"邢姑娘怎会在此？"紫鹃扶着黛玉往蓼风轩走，"前日听周瑞家的说，她房里突然多了个西洋座钟，说是表亲从广州带来的。"宝玉的麒麟剑鞘铁锚纹突然与水流暗记共鸣，显形出埋在桥基下的青铜齿轮，齿轮纹路竟与西洋钟表的机芯如出一辙。

蓼风轩内，邢岫烟正对着座钟垂泪。那钟摆每摆动一次，钟面上的蔷薇花纹便开合一次，露出里面藏着的倭文密信："戌时三刻，水西门码头，取西洋货。"验丝镜扫过字迹，镜光里浮现出薛姨妈贴身丫鬟将金条塞进邢岫烟手中的画面。

"岫烟妹妹，"黛玉轻声道，"这钟摆的声音，可是比机杼声还重些？"邢岫烟浑身一颤，转身时袖中掉出半张提货单，"宝顺洋行"的印章上，盖着极小的金菊纹暗记。宝玉的剑鞘铁锚纹对准座钟齿轮，钟体突然发出蜂鸣，显形出秦淮河底沉船的新标记——这次不是火铳，而是成箱的西洋炸药。

第二折 乾清宫密诏惊魂

戌时初刻，乾清宫烛影摇红。乾隆皇帝对着西洋望远镜蹙眉，镜中映出秦淮河上往来的商船，船帆上的"宝顺"旗号与提货单上的印章完全吻合。"朕原以为西洋人只做丝绸瓷器生意，"他将密诏递给黛玉，"却不想竟染指军火。"

密诏里夹着广州总督的急报："宝顺洋行实为倭国井上家族所控，借钟表贸易转运炸药，已在江南布下'十二水雷阵'。"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十二"二字，镜光里浮现出栊翠庵茶盏上的十二地支纹样——每只茶盏对应一处水雷埋放点。

宝玉展开从邢岫烟处搜得的码头图纸，剑鞘铁锚纹在图上投出漕帮暗记："水西门码头的第八根石柱，与明远楼第八台织机位置重合。"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半块怀表齿轮，"这齿轮纹路，与乾清宫的自鸣钟一模一样！"

乾隆猛地起身："速查宫中西洋器物！"话音未落，自鸣钟突然发出异响，钟摆里掉出卷纸，上面用倭文写着"子时水闸开，金陵化泽国"。黛玉的验丝镜瞬间扫过钟体，镜光里映出内务府总管正在给钟上发条的画面，他腰间玉佩正是菊影堂的"侍菊"标记。

第三折 宝顺洋行探诡踪

子时初刻，宝顺洋行的西洋玻璃幕墙映着冷月。黛玉扮成波斯商人之女，面纱下的验丝镜泛着微光；宝玉化作账房先生，麒麟剑鞘藏在皮质公文包里。门童见二人袖口绣着"宝顺"暗纹，竟直接引至二楼密室。

密室中央摆着巨大的铜制沙盘，沙盘中的秦淮河模型里插着十二面小旗，每面旗上都绣着金菊。验丝镜扫过沙盘，镜光里浮现出井上家族的家主与薛姨妈密会的场景："待水雷炸响，金陵城防大乱，我们便可趁势......"话音未落，宝玉的剑鞘铁锚纹与沙盘底座暗记共鸣，竟弹出个暗格。

暗格里装着十二枚怀表，表盖内侧分别刻着"子丑寅卯"等时辰。黛玉翻开刻着"卯"字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竟指向明远楼的方位。验丝镜照亮表盘，镜光里显形出炸药埋在明远楼地基下的画面——每到对应的时辰，怀表就会触发爆炸装置。

"不好！"宝玉握紧剑鞘，"明早卯时三刻正是织工复工之时，他们想将新仇旧恨一并炸飞！"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数十个蒙面人举着倭刀闯进来，为首者耳后正是那枚朱砂痣。

第四折 秦淮河夜战倭刃

丑时三刻，秦淮河上薄雾弥漫。宝玉挥剑斩断蒙面人的刀网，麒麟剑鞘铁锚纹与河底暗记共鸣，竟掀起丈高的水墙挡住暗器。黛玉的验丝镜红光暴涨，将怀表爆炸装置的线路图投射在水面，漕帮兄弟立刻潜入水中拆除炸药。

朱砂痣趁乱甩出毒烟弹，黛玉掩口后退，却见烟雾里浮出个熟悉的身影——竟是已"病逝"的薛家大管家。验丝镜扫过他腰间玉牌，镜光里映出三年前他将火铳零件塞进寿衣的场景："长公主别来无恙？我家老爷说了，要请您去见个故人。"

宝玉的剑鞘突然卡住对方手腕，铁锚纹与玉牌暗记相触，竟将玉牌震成齑粉。玉牌碎屑中掉出半片金菊纹钥匙，与邢岫烟座钟里的钥匙齿纹吻合。黛玉趁机甩出银针，封了薛家管家的哑穴，验丝镜抵住他咽喉："说，井上家族余孽藏在哪里？"

"在......在西洋教堂的钟楼里......"管家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他们用圣母像的眼睛......瞄准水闸......"话音未落，远处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十二声钟响过后，秦淮河水位开始诡异地上涨。

第五折 钟楼秘钥破玄机

寅时初刻，西洋教堂的钟楼阴森可怖。妙玉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手中托着个紫檀木盒："长公主可记得栊翠庵的十二只茶盏？每只茶盏对应一枚水闸钥匙。"她打开木盒，里面正是十二枚刻着地支的铜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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