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鹧鸪天·机杼声里
五更机杼织霜痕,红豆灯沉照夜巡。铁锚纹深连海国,金菊影碎葬浮尘。
丝牵命,缎藏魂,十年血泪织成纹。忽闻漕帮潮信急,江心洲上起微澜。
第一折 贡缎案余波乍起
乾隆三十八年五月十五,巳初刻的江南织造署飘着细雪。黛玉的验丝镜扫过新呈的贡品,湖蓝缎面绣着的"海水江崖"纹里,藏着三道极细的刀痕——正是倭国忍者惯用的"菊纹三割"。紫鹃捧着李师傅女儿新织的素纱襕裙,裙角绣着的半朵金菊突然绽开,露出里面用经血写的"盐引在仓"。
"长公主,顺天府尹的师爷投河了。"宝玉的麒麟剑鞘还滴着运河水,铁锚纹腰带扣上沾着半片靛青布帛,"他怀里的账册只记着'薛家贡缎第三十七批',却在'五谷丰登'纹的谷穗处,用金丝绣了倭国港口坐标。"他展开浸透的缎面,镜光下显形出三十年前的航海图,每颗红豆都对应着一艘运硫火船。
黛玉的指尖划过"海水江崖"的浪尖,验丝镜里突然浮现出昨夜场景:薛姨妈的陪嫁箱子底层,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匹贡缎,每匹缎面的"万寿无疆"纹里,都藏着用倭国密蜡写的"五月十五丑初刻,炸碑引火"。更令她心惊的是,这些缎面的经纬线走向,与明远楼栋梁的承重结构完全一致。
"去薛家当铺。"黛玉将素纱襕裙按在验丝镜上,镜光穿透砖墙,照出当铺地窖里码放的三十口木箱。宝玉的麒麟剑劈开暗门,剑鞘铁锚纹与门楣的漕帮暗记相撞,发出蜂鸣——箱中不是金银,而是二十年前贾母寿礼中消失的十二匹贡缎,每匹缎面的红豆都呈逆时针排列。
"宝二爷,漕帮兄弟在芦苇荡捞到这个。"周舵主呈上浸满湖水的丝帕,帕角绣着的金菊被撕成两半,叶脉间藏着极小的盐引编号,"顺天府尹的亲信昨夜投湖,怀里就揣着这个。"黛玉的验丝镜扫过编号,发现与薛家贡缎的出库记录一一对应,而断裂的金菊纹,正指向两淮盐运使司的后巷。
当铺地窖突然传来锁链响动,七个蒙面人从地下水道钻出,腰间玉牌在验丝镜下泛着幽蓝——正是金菊商社的死士。黛玉甩出三根银针,分别刺向对方手腕的"金菊"刺青,验丝镜照亮他们携带的硫磺粉,与二十年前薛家贡缎里的违禁品完全一致。宝玉的麒麟剑横在她身前,剑鞘铁锚纹与地面的漕帮暗记共鸣,竟显形出倭国战船的轮廓。
"长公主,这些死士的鞋底沾着江心洲的红泥。"周舵主捡起对方掉落的密信,信末"金菊凋零"的朱砂印下,暗纹正是李师傅衣冠冢的引信路线,"他们想毁了织工们用命护下的证据!"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密信,发现背面用金丝绣着"井上三郎明日抵港",绣线走向与薛蟠地窖的暗格严丝合缝。
第二折 盐运司夜访旧账
戌初刻的两淮盐运使司后院,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库房封条,发现"乾隆二十五年"的火漆印下,藏着三道极细的划痕——正是倭国忍者的"菊纹三断"标记。宝玉的麒麟剑挑开封条,剑鞘铁锚纹与门框的漕帮暗记相触,发出清越颤音,露出里面码放的不是官盐,而是三十年前薛家通倭的往来账册。
"长公主,这些账册每笔交易都夹着贡缎样布。"紫鹃展开泛黄的宣纸,靛青字迹间绣着极小的红豆,与玄武湖底火药桶的编号一一对应,"盐引亏空的银两用在了哪里?您看这'购买波斯琉璃',分明是倭国火铳的暗语。"黛玉的指尖划过"琉璃"二字,验丝镜里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场景:薛父与倭国使者在织机前,将火铳零件藏入"五谷丰登"纹的谷穗里。
更令她心惊的是,账册末页盖着的盐运使司大印,比官印多了半片金菊纹——与顺天府尹惊堂木底面的刻纹完全一致。宝玉的麒麟剑突然发出蜂鸣,剑鞘铁锚纹对准账册边缘的漕帮暗语,轻轻一旋,竟露出夹层里的倭国密信:"金菊献玺事败,启动B计划:炸金陵织造局。"信末的朱砂手印,与薛姨妈肚兜里的绣纹相同。
"宝二爷,运使大人的轿子进了后巷!"漕帮兄弟浑身水锈闯入,腰间铁锚玉佩还滴着混着硝石的湖水,"他袖口绣着未完成的火凤,正是白鹭洲案的余孽!"黛玉猛然想起,李师傅女儿递来的丝帕上,"碑下有引"的"引"字,笔画走势与盐运使司的后门暗格完全吻合。
盐运司后院突然传来巨响,三辆载着硫磺的马车冲破院门。黛玉的验丝镜扫过车辕,发现刻着的"官"字竟由倭国忍者的锁镰组成,而车轮的辐条数,正是薛家贡缎里藏的火铳数目。宝玉的麒麟剑劈开马车,剑鞘铁锚纹与硫磺接触的瞬间爆发出火花,竟将即将引爆的引信烧断。
"原来你们的B计划,是借织造局的新机毁了织工们的活路。"黛玉的验丝镜抵住运使大人咽喉,镜光穿透他的朝珠,照出里面藏着的金菊商社腰牌,"三十年前李师傅血书里的'五谷丰登',不是贡缎花样,是你们通倭的密码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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