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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个任务目标还在孤独堡垒里，马修和布鲁斯并没有选择离开。
在孤独堡垒中展开了一个简易魔术工坊，马修开始跟布鲁斯解释他刚才所说的一切。
“你还记得我去灵魂之地前，那个要‘借用’我力量的声音吗？”马修问道。
布鲁斯点了点头。
“她是黑暗女神帕佩图阿，是整个多元宇宙的创世神。”马修说道，“多元宇宙是在不断扩张的，但不只有一个‘多元宇宙’和创世神，在协商过后，他们约定好，在不同多元宇宙的交界处建立边境墙，多元宇宙的扩张只能向着与墙相反的方向。”
“而我们所在的宇宙，处于边境墙的中心，是一个由多位创世神的力量融合的宇宙。”
“这些创世神将我们的宇宙当做了试验场，但这个试验场因为能量太过杂糅，并不稳定。”
布鲁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我是一个外来者，一个从完全不同的叙事体系下诞生，却流落在原生体系之外，被这个体系下的创世神们捕获的外来者。”马修解释道，“至于我本人的故事，又臭又长，也和这件事没关系，先略过。”
“被他们捕获时，我已经在溃散的边缘。”马修叹了一口气，“所以为了活下去，我和那群混蛋玩意儿达成了契约。”
“我要把我本源的力量融入这个宇宙，利用我本源的力量特性，来维持这个‘试验场’的稳定。”
“他们会让我在这个宇宙里养伤。”
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问：“那现在这个情况，会导致你的身体状况产生恶化吗？还有，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还好，我的状况在慢慢恢复，能想起来这些事就是证明。”马修看出来布鲁斯的担忧，偏过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用担心我。”
布鲁斯的手覆盖在了马修的手上，与他十指相扣：“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们立刻回去，知道了吗？”
毕竟马修现在的这种在多元宇宙里穿行的行为，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是违背了与那些创世神的约定的。
布鲁斯很担心他会受到伤害。
“别担心，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马修在布鲁斯脸上落下了一个吻，“把心放在肚子里，布鲁西宝贝。”
“开心起来，也许等我们从这个宇宙回去，就不用再担心反监视者作乱了。”
说完这句话，马修的脑海里又涌入了一段记忆，他眯起眼对布鲁斯说道：“你想不想听一听关于帕佩图阿的事情。”
察觉到了马修转移话题的想法，布鲁斯叹了一口气，从善如流：“想听。”
马修调整姿势，将额头抵在布鲁斯颈侧，声音带着宇宙尘埃般的低哑：“帕佩图阿诞生的混沌海没有‘家庭’概念，但她亲手创造了三个孩子——监视者、反监视者与判官，试图组建属于自己的秩序。讽刺的是，这三位神子却联手将她封印。”
布鲁斯感到掌中马修的手指骤然收紧：“她将监视者命名为‘玛尔·诺图’，赋予他守护正物质宇宙的权柄；反监视者‘莫比乌斯’掌管反物质宇宙；最小的判官‘阿尔布雷赫特’则负责监督时间流。”
“可当孩子们发现母亲想吞噬多元宇宙来对抗墙外更古老的黑暗时，他们认定她疯了。”
“弑母计划在监视者之塔启动。”马修指尖划过布鲁斯战甲上的蝙蝠纹路，“莫比乌斯撕开反物质裂缝，阿尔布雷赫特冻结时间锚点，玛尔·诺图亲手将母亲钉进起源墙，也就是边境墙的琥珀里。”
“他们以为囚禁创世神能拯救万物，却不知帕佩图阿的疯狂源于墙外‘虚无’的侵蚀——她试图吞噬多元宇宙，只为获得足够力量保护墙内的孩子们。”
堡垒的冰晶穹顶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布鲁斯凝视冰面上晃动的光斑，仿佛看见神明家族破碎的影子：“所以反监视者吞噬宇宙的行为……”
“也许与帕佩图阿的行为有关。”马修苦笑着接话，“莫比乌斯继承了帕佩图阿的创伤，却遗忘了她的初衷。”
“你刚才怎么不告诉他们关于‘虚无’的事情？”布鲁斯从这出家庭伦理剧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因为‘虚无’不会在意任何的抵抗，它与‘存在’相对，只有主动靠近，才会陷入其中。”马修发出一声叹息，“越是主动对抗虚无，就越是会陷入虚无。”
“帕佩图阿应该已经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才会一直待在边界墙里，不再出来。”
“她观测过虚无，只要她再次睁眼，由她创造的多元宇宙就无法逃脱被虚无吞噬的结局。”
马修看了一眼时间：“睡前故事就讲到这里，已经很晚了，布鲁西宝贝该睡觉了。”
布鲁斯微微眯起眼，他感觉自己被当小孩子哄了。
魔术工坊的恒温系统在脚边送出微弱气流，将马修额前碎发拂得轻晃，发梢扫过布鲁斯颈侧时像落进一粒星火。
他的喉结动了动。解锁声在寂静中咔哒轻响，凯夫拉纤维内衬被马修指尖勾着向下拉时，布鲁斯猛地攥住他手腕：“你体温偏高，真的没事吗。”
“是工坊里的暖气开太足。”马修笑着抽出手，却将布鲁斯拉倒工坊的工作平台上。
灯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马修的膝盖抵进布鲁斯腿间，靴跟勾掉了他半褪的战靴：“怕我融化在你怀里吗，黑暗骑士？”
“马修，”布鲁斯忽然撑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身下人，“契约反噬到底是什么症状？”
温暖的光线下，马修瞳孔深处有金芒转瞬即逝。
他猛地拽住布鲁斯敞开的领口将人拉回，齿尖不轻不重碾过他喉结：“现在症状是——我的蝙蝠侠总在关键时刻说煞风景的话。”
布鲁斯闷哼一声，所有质问碎在骤然升温的空气里。马修屈膝蹭着他大腿内侧，足跟勾画着绷紧的肌理向上游移。
“听着，”马修突然偏头含住他耳垂，湿热的吐息烫进耳道，“等解决反监视者……”
“我会让你亲自检查我的情况的。”
“现在，让我们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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