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一觉睡到自然醒。
醒来不见周吾和孩子,房间里很安静,便鬼使神差的想,梦毒的副作用是很不错,只要睡着便是深度睡眠,连梦都好像不会有。
以后不用担心失眠了。
但转过头又想,睡的这么死仿佛也不好,尤其是周吾,他的工作需要时时保持警惕。
瞬间,她后背有些发麻,心想一会看到周吾得和他好好说说。
摸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二十五分,没有未接电话,挺好。
“周吾不会是走了吧?”
她神神叨叨的打他电话,又快速想不会的,周吾就算要走,也要告诉她一声。
听见电话接通,她还松了口气:“你还在家吗?”
周吾拿着电话笑,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醒了,我在楼下抱狗剩子,要不要喂她?”
她扬起眉笑,把手机挂了搁床头。
“可以喂了吗?”
“芬姐说可以。”
“但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呢。”她傻傻的低头,拿手捏了捏。
立马听到周吾轻咳,还偷摸把头扭向一边。
她脸红了红,也把头埋了起来。
“你咳什么咳,好像没见过似的,咋的,还变纯情了。”
周吾:“……”
他是纯情吗?
分明是一种诱惑!
真是该死。
“这世界见收拾,你也不例外。”
沈秋瞪眼:“呸,妖言惑众,给我叉出去。”
周吾哈哈大笑,过来抱她去洗漱,又顺便说了下王飞燕的后续。
当听到王父在外面有个刚满月的私生子,沈秋瞳仁都收缩了一下。
“周吾,王飞燕上辈子是有个弟弟,但我记着她说,是她爸妈收养的,也是有人故意把孩子丢在她家药店门口,她家才迫于奈收养的。”
周吾亲了亲她的嘴角,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她手上。
“很明显,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爸都不算是好人。”
沈秋细思极恐,默默的刷完牙,又配合着泡了药浴,重新回到床上,蒋芬就把狗剩子抱上楼了。
“怎么样?休息的还行吗?身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摇头:“昨晚睡的很好,也没有哪不舒服。”但忽然想起胸涨涨的,便咳了两声,低下头看自己:“就这里有些疼。”
蒋芬哈哈笑,以职业医生的口气说:“很正常,你这是涨奶,初乳孩子吃了最健康,但孩子现在还小,吃不了那么多,回头让周吾帮你挤出来,可以放冰箱里储存,能不浪费就别浪费。”
沈秋脸都红透了,接过狗剩子,就见她还睡着,小小的脸儿唇红齿白,竟然比昨天出生时还要好看了。
她眨巴眨巴眼,惊喜的问蒋芬:“她是不是长了一点?”
“是的,但这不叫长,叫舒展开。”
她念了两句舒展开,俏皮的形容:“是不是像发面馒头,被蒸熟了,然后就没褶子了?”
蒋芬笑得合不拢嘴:“很形象,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她得意的挑起眉,用食指轻轻戳狗剩子小脸。
软软的,嫩嫩的,QQ弹弹,手感好到炸。
“周吾,你快来戳戳,好好玩呀,跟嫩豆腐一样。”
周吾哭笑不得,但眼里皆是爱意。
蒋芬趁机悄悄退场,把幸福的小世界全留给他们。
……
安城这边,很快就出了王父和情人的通缉令。
王家亲戚看着检验结果和种种证据,都忍不住破口大骂,骂王父丧心病狂,为了个野女人和野种,竟然谋杀和他同甘共苦的糟糠之妻。
尤其是王家舅妈,骂得最凶。
她家大伯和大伯娘都不敢说话,直到警察来录口供,心虚的大伯娘说:“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王飞燕的小堂妹今年还只有十二岁,她懵懵懂懂的说:“妈,你不是劝过叔叔,让他想办法生二胎,最好生个男孩,好继承家业吗?”
她大伯娘脸都变了,回头一个耳光甩在小堂妹脸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别胡说八道。”
警察目光暗了暗,就问她大伯娘一句话:“这个叫阿红的女人,你是不是认识?”
大伯娘立马冤天鬼地的喊:“我不认识,我去哪里认识,可不要冤枉我。”
警察哼了一声:“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们会走访,一旦查出来,你也会涉嫌教唆谋杀。”
王飞燕惊呆的看着这些人,她都不敢相信,平时看着幸福又和谐的家庭背后,居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龌龊。
也是到了这一刻,她才清醒的明白,自己冤枉沈秋了。
她妈妈,是她爸爸害死的。
就为了想要个男孩。
她大伯娘最后扛不压力,老实交待,说阿红她是认识,但天地可鉴,她并没有唆使王父和阿红搞到一起,就连阿红忽然怀孕,她也不知道怀的是王父的儿子。
警察鄙夷的将这些记录在案,像这种情况,他们是没办法给她大伯娘定罪的。
而这种案件于他们而言,也不是个例,而是常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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