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文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你想和我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们认识?”
文砯故作惊讶:“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这不重要吧?出来混,讲究的就是个投眼缘。来,干一杯!”
男人哈哈大笑,似乎被文砯的爽快所打动,他端起酒杯,和文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几杯酒下肚,两人的话也多了起来。
文砯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男人的身份和来历,男人也不隐瞒,大大咧咧地说自己是汉人,偷渡到这里谋生,曾经随各种商船出海过,经验丰富,技术过硬,还当过几年雇佣兵,实力也在渊湖。
文砯心中一动,觉得这个男人正是他需要的船员之一。他继续和男人聊天,谈天说地,从海洋的壮丽谈到航海的艰辛,两人的话题越聊越投机。
终于,文砯切入正题:“兄弟,我看你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打算组建一支船队,去远航探险,寻求一桩大富贵,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男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盯着文砯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大富贵?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看起来并不能说服我?”
文砯早有准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航海图,摊开在男人面前:“你看,这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航海图,上面标记着一桩大富贵,够我们吃一辈子了。我打算找到这个宝藏,然后我们一起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男人看着航海图,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文砯:“好,我同意加入你的船队。不过,我得先看到你的实力。”
文砯笑了笑,掏出一袋金币,又露出脖颈的大金链子:“这是启动资金,等招募到合适的船只和船员,我们马上出发。你放心,我们一起干,绝对不会吃亏的。”
男人看着金币,目光里满是贪婪。他打量了会儿金币,确定那是货真价实的一堆金子,拍了拍文砯的肩膀:“好,哥们儿够爽快!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姓铁,叫我铁老二就行。”
“我手下还有一批兄弟,明天这个时候,我带着他们和你会面。”
“那明天见。”两人又说笑了一阵,便一齐离开了酒馆。
次日,依旧是在老福根酒馆,文砯早早地就到了,他找了个套间坐了,然后耐心地等待着。铁老二很守时,约定的时间一到,他就带着一群人走进了酒馆。
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们的眼神凶恶,步伐稳健,脸上写着不好惹。文砯仔细打量着他们,心中暗自点头,这些人都是不错的船员人选。
铁老二走到文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这就是我手下的兄弟,你看怎么样?”
文砯微笑着点头:“不错,都是精壮汉子,看起来都很靠谱。”
铁老二哈哈一笑,说道:“那当然,我这帮兄弟可都是身经百战的,海上风浪再大,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文砯满意地审视着这群人,然而他们似乎并不感到满足,他们的老板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尚显稚嫩,看起来不是个靠谱的。
“二哥,你是个精明人,今日里怎么犯浑,带兄弟们领这么一桩生意?”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铁二哥,我们背井离乡到这里谋个营生,可不是跟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去玩水的。”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削,眼神狡黠的男人站了出来,他斜睨着文砯,语气中满是不屑。
铁老二脸色一沉,他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喝道:“胡说什么?文兄弟是个爽快人,又是谋大事的人,你们别不识好歹。”
男人缩了缩脖子,但嘴上仍不依不饶:“二哥,我们知道你讲义气,重情义,但兄弟们也得为自个儿着想啊。这小子看起来就是个雏儿,能带咱们发财?”
文砯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初出茅庐。但你们要记得,英雄不问出处。我有钱,更有力气和手段。你们若想跟着我们搞钱,总得要听我的。”
引爆身上藏匿的几张凝气符,一股凝重的气势便扑了出去,加上谢必安在灵海辅佐,即使在场众人的修为境界大抵相同,但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和他僵持 。
他身上有血气,确实是个杀伐果断的,再者说这里的人都是出来谋生的,更没有人愿意拿性命去和他对峙。
男人被文砯的气势所震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周围的船员们也纷纷露出了讶异的神色,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的老板气场不弱。
“那你打算怎么带我们搞钱?我们现在连一艘能远航的船都没有。”
“大家伙儿,家里有家室的可以站出来。”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铁老二有些尴尬,解释道:“我们都是些干苦力的,又是流浪过来的,就有些武艺,也上不得台面,自然讨不到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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