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重新建立的平衡圆圈看似完美,但在刚刚找到个体与集体和谐共存的解脱后,一种更深层的不安开始在深夜的宁静中蔓延。这种不安来自于对他们自身解决问题模式的质疑——他们是否总是在逃避真正的困难,总是在为每个问题找到过于完美的答案。
麻友坐在圆圈中,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虚假感:"没关系的,我现在想到一个让我很不安的问题。"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犹豫:"没关系的,我们今晚已经遇到了好多困难,但每一次我们都能很快找到解决方案。这种模式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麻友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没关系的,真实的生活中,是不是应该有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有一些必须承受的痛苦?有一些无法避免的遗憾?"
她看向其他四人,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没关系的,我们好像总是能够通过对话和理解来解决一切。但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其实没有遇到真正的困难?"
麻友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踱步:"没关系的,我现在害怕,我们是不是在玩一个自欺欺人的游戏?我们制造问题,然后又解决问题,让自己感觉很厉害。"
她停下脚步,声音变得更加不确定:"没关系的,真正的爱情,真正的关系,应该有一些无法调和的矛盾,有一些必须妥协的地方。但我们好像什么都能完美解决。"
环奈听到麻友的话,小脸上也涌起了同样的困惑:"对啊对啊!我也开始觉得奇怪了!"
她从地毯上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我去!我们今晚讨论了这么多问题,但每次都能找到答案。这是不是太巧了?真实的关系应该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吧?"
环奈用小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啊对啊!我现在想,我们是不是太聪明了?还是我们遇到的问题其实都是假问题?"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焦虑:"我去!我现在突然想到,我爸妈吵架的时候,从来不会像我们这样理性地分析问题,然后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他们就是吵,就是冷战,就是慢慢和好。"
环奈坐到床边,抱住自己:"对啊对啊!我现在害怕,我们是不是活在一个太理想化的世界里?我们是不是在逃避真正的生活?"
她看向其他四人:"我去!我现在想,如果我们遇到真正无法解决的问题怎么办?比如说有人得了绝症,比如说有人必须搬到很远的地方,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地解决吗?"
惠美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思考表情:"数据显示我现在也在质疑我们的问题解决模式。"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按照计算,我们今晚使用的都是理性分析和情感疏导的方法。但真实的生活中,很多问题是无法通过这些方法解决的。"
惠美转过身,看着其他四人:"数据显示我现在想到一个更深层的问题。我们是不是在避免面对真正的冲突?我们是不是在用理性来掩盖一些根本性的不兼容?"
她摘下眼镜,用力揉着太阳穴:"按照计算,真正的关系应该有一些无法通过对话解决的问题。比如价值观的根本分歧,比如性格的深层冲突,比如人生目标的不可调和。"
惠美重新戴上眼镜,声音变得更加严肃:"数据显示我们可能在不自觉地回避这些真正的困难。我们选择讨论那些可以解决的问题,而忽略那些无法解决的问题。"
她看向林知鹤:"按照计算,知鹤君,你真的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根本性的矛盾吗?没有任何无法通过理性对话解决的分歧吗?"
明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露出了少见的严肃表情:"很有趣呢,这个质疑触及了我们关系的核心。"
她优雅地走到房间中央:"按照传统,真正深刻的关系都包含着无法解决的悖论。比如自由与束缚的矛盾,比如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比如个人与他人的永恒张力。"
明菜的声音变得更加深刻:"很有趣呢,我们今晚的对话虽然深入,但可能还停留在表面层次。我们讨论的问题都有相对简单的解决方案,这本身就说明我们可能在回避真正的复杂性。"
她停下脚步,看着其他四人:"按照传统,古代的哲学家花了一生的时间都无法解决一些根本性的问题。但我们好像一个晚上就能解决所有困扰。这种差距让我感到怀疑。"
明菜的声音变得更加忧虑:"很有趣呢,我现在担心,我们是不是在进行一种精神上的自我欺骗?我们创造了一个问题,然后又解决了它,让自己感觉很有成就感。"
她看向林知鹤:"按照传统,真正的智慧往往体现在对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接受和承受上。我们现在有这种智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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