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银星!你好大的胆!居然敢动本王母妃留下的牡丹!”
清晨,窗外的鸟都还没叫呢,商银星就被祁岳怒吼的声音惊醒,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牡丹花圃?哦,对对对,我昨天是到处宣杨要挖来着,可我从未打算动手,吃饱就睡了。他什么意思,有人把花圃挖了?
“我~”
商银星正欲解释,突然又想,嘿嘿,那不是正好!趁他在气头上,赶紧添把火让他把我赶出去!
她懒洋洋打着哈欠,无所谓的眨巴眨巴眼睛,“对,是我做的!你能奈我何啊?”
“你!马上滚出王府!”
“好嘞!我这就滚!”
她激动的跳下床,却又被祁岳一把推倒,躺了回去。
祁岳坐在她身边坏坏一笑,凑近轻语,“你是不是很想被本王赶出去?本王偏不如你的意!”
“你什么意思?”
还没等商银星反应过来,祁岳再次怒喝,“商银星你站住!”
才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的商银星顿时懵了。
我都没下床,你让我站哪儿?
祁岳继续,“你知不道那牡丹对本王来说有多重要?你居然如此做,简直丧尽天良,实在太伤本王的心了!让你滚出去岂非便宜了你!”
直到看他奸邪的冲自己笑,商银星这才恍然大悟,这家伙,合着在这儿演戏呢!
她坐起身,把被褥紧紧裹在身上,用双膝撑住下巴,百无聊赖的静静等祁岳表演完。
“哈~”
她打个哈欠,扭头看着祁岳,“怎么样,戏演完了,该放我走了吧。”
祁岳却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压低声音,“你把本王最最珍视的牡丹花圃挖了,这辈子都别想走!”
闻言,商银星顿时急了,“什么?我根本就没见过你的花圃!你别冤枉我!”
祁岳拉高声音,“你说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我根本没去过花圃好不好?”
祁岳继续抬高声音,“好,你乃贵客,本王自然不能独断专行。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祁岳一声怒吼,屋外的李超连忙应声。
“去查!昨夜究竟是谁挖了本王的花圃!本王决不轻饶!”
“是!”
他主仆二人这一唱一和的,顿时把商银星看的目瞪口呆。
祁岳离开后,更是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出来。
“呵呵~好哇,好哇!感情老子忙活半天,又给这老狐狸做嫁衣了!”
她满脸写着气愤,吹着额前碎发,最后忍不住冲窗外大骂一声,“切!你搞笑不搞笑!大清早打扰老子好梦!什么玩意儿~呜呜,不让我出府,我做梦诅咒你!”
说完,她便再次蒙上被褥睡去。
李超匆忙来到祁岳书房。
“王爷,我已命人仔细盘查,如今府上人人自危,咱们该如何收场?”
祁岳拿起桌上一个写着生辰八字的诅咒人偶,冷笑一声。
“真是煞费苦心!若这东西有用,这些年本王对付太子,又何须如此费力!”
李超凝眉,“不如我们拿着这个进宫去,让陛下定夺!”
祁岳轻轻摇头,接着把它扔进香炉,浓烟顿起。
李超忙抽出书本扇风。
“咳咳~”
祁岳被呛得咳嗽两声,眼角渗出泪花,“当年移栽牡丹,虽是娴贵妃亲力亲为,却终究经手多人。加上时隔已久,若被反咬一口,倒得不偿失!”
李超不解,“可我们昨夜,明明已看到来人,而且,她也拿走了木盒。为何您还要再查?”
“本王还有别的打算。一来借放进木盒的东西给娴贵妃一个警告,二来,府上人员复杂,是时候借机清理一番了!”
“哦~”
听完,李超若有所思的托起了下巴,可心里却根本没听明白。
祁岳看看他笑了一下,“你呀,本王身边之人,若有她一半机灵就好了!”
闻言,李超顿时撇起了嘴,“王爷!您偏心李健,也不必到如此地步吧?我有那么差吗?”
“呵!李健?你~”
祁岳无语的瞥了他一眼,“你的确也没他机灵!”
李超:……
永福宫内,娴贵妃接过宫女递来的木盒。
“哼,还好本宫的人提前把东西挖了出来,否则,若传到陛下耳朵里,终究会污了本宫贤名!啊~”
待木盒打开,娴贵妃却不由得惊声大喊,直接把木盒掉到了地上。
“娘娘!”
“娘娘您无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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