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
“红红。”
随着这两声喊,两个女子现身,正是警幻仙姑和素蛟。
她们手拉着手,看着青白,满含笑意。
青蛇看她们脸上不再有黑气,似乎已经摆脱了玄湮的控制。
素蛟对白蛇道:“小白,为娘错了。”
她不再用“素贞”来称呼白蛇,白蛇先是点点头,之后母女拥抱在一起,白蛇喊出了久违的“母亲”。
青蛇也飞上前,被警幻仙姑抱住,她还在青蛇脸上亲了一口:“感谢女儿不杀之恩。”
“娘亲莫要讽刺,”青蛇笑道,“那我还要感谢你杀我没杀死。”
四人都笑了。
青蛇也跟着喊了娘:“两位娘亲,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我们去杀了玄湮吧。”
话音没落,青蛇忽然感到腹中疼痛,并有热流顺腿流下。
她低头一看,对腹中女儿道:“羊水破了吗?难道你要生了!”
女儿道:“正是。这里是万界生命之源,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出生地了。”
“如今危急关头,玄湮正在屠杀我的朋友,你选这时候出生?”青蛇低头看自己隆起的小腹,现在她肚子很大,都看不到自己的双脚。
女儿道:“我出生的时间到了。你怀着大肚子能打过玄湮吗?还是让我先出来。你们可以为我想个名字了。”
青蛇还要教训女儿,却感到一阵剧痛,站立不住,扶住了旁边的白蛇。
“自私的女儿。”青蛇怪道。
素蛟道:“让我接生。”
白蛇也道:“现在只能先分娩再说了。”
她们正忙着,忽然看到精光一闪,有三个女子飞至,有两个长翅膀,一个没有,正是火鸦、青鸾和鱼玄机。
青蛇看到她们,忙问:“你们怎么来了?我用慧眼看到你们和洪度等十人被祖蛇送到宙空,现在怎么只剩下你们三个?”
火鸦道:“洪度、血莲圣母等人去帮助玄女对敌玄湮了,玄机法力最低,所以跟着我们来找你们。洪度让我们来唤醒你们娘的。”
白蛇道:“青鸾娘亲和火鸦妹妹,你们来这里是因为和九婴素蛟两位娘亲做过情敌?”
火鸦打个哈哈,青鸾只是撇撇嘴。
警幻仙姑看到火鸦,皱了皱眉:“我虽然与素素结为道侣,但我现在仍不原谅你。”
火鸦唱个大喏:“九婴道友,我有何错,我都没见过你。”
警幻仙姑道:“莫叫我九婴,九婴已死。”
素蛟走上前笑道:“两位倒是很像,头发都这么红。只是火鸦有翅膀,红红没翅膀。”
青蛇笑道:“娘亲被人起了小名吗?”
青鸾也走到素蛟跟前:“素素,恭喜你找到新欢。”
素蛟盯着青蛇的产道,一边道:“什么新欢旧爱,以前不过是幻梦,现在才是永恒。你们少废话,看不到我在做什么吗?”
火鸦问:“青蛇大姐,你要生了!?”
青蛇道:“她出生不选时候,我有什么办法。”
鱼玄机拍手道:“青蛇姐姐要做母亲了!让我来帮你接生。我当初怀孕被迫流产,引为终生恨事,现在让我接生,弥补一下没做上母亲的遗憾。”
“玄机喜欢当娘吗?当我干娘好了。”腹中女儿道。
鱼玄机问:“她叫什么名字?”
白蛇道:“还没有名字,你是她干娘,又是大诗人,你取吧。”
鱼玄机还没说话,腹中女儿就道:“不要有‘素’字,不想被看做**转世,也不想和祖母重字。”
鱼玄机道:“必胜!必胜玄湮。”
“好!”青白齐声同意。
腹中女儿没发表意见。
青蛇躺倒在树液构成的星河中,白蛇在后面扶着她,素蛟和鱼玄机为女儿接生。
鱼玄机和素蛟各抓住了一只手。
鱼玄机道:“这也不像婴儿的手。”
白蛇道:“青儿怀了好久了,可能都长成了大人了。必胜大概跟老聃一样,生下来就是成年女子。”
青蛇感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疼得浑身是汗:“为什么神仙生孩子也会疼!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
腹中女儿道:“因为你生的也是神仙!我有这株创生之树的部分记忆,可能有创生之树的树灵汇入我魂魄中。”
警幻仙姑道:“创生之树也有树灵吗?我以为创生之树是大道化身,是没有意志的。”
青蛇咬牙,疼得掉下眼泪来。她浑身真气抖动,三脉七轮都在极速流转。原本在她气海的秦可卿和晴雯被排挤了出来。
晴雯一出来就道:“我要有妹妹了!娘亲用力呀。”
白蛇道:“青儿,忍不住就喊疼,不会笑话你的。”
青蛇不吭声。
腹中女儿道:“娘亲,你用力点呀!若不能顺产,我就冲破你肚子出来了,那就给你肚子留疤喽。”
青蛇道:“谁说没用力!为什么我修为这么高,生孩子也这么困难。”
“既然生的困难,就别生了!”随着一声厉啸,一个巨大的黑色章鱼闪现在青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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