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娃,想得到开头,想不到结局的事儿还多着呢!”杨三花说。
“哎呀,三花花,你看——你看!”第二天早上,王二哥指着阳台的护栏说。
“啊,两只鸟儿!”杨三花惊奇说。
“这两只就是原来的那两只鸟妈妈鸟爸爸,它们回来找家了!”王二哥也惊奇地说。
“可……可是,鸟窝没有了!”杨三花懊悔地说。
“唉……”王二哥叹了口气,默默地注视着鸟儿没说一句话。
当那两只鸟妈妈鸟爸爸在王二哥家阳台的护栏大声地激烈叫了好一阵子,又上窜下跳地呆站了一会儿后,又悄然飞走了。鸟儿的家没了窝,从那以后那两只鸟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不知鸟儿明年还会回来,在我家阳台花盆中做窝生蛋孵小鸟不?”王二哥呆呆地想着。
“想啥子呢?”杨三花用手倒拐(手臂)碰了碰王二哥问。
“我在想,明年鸟儿还会回来不。”王二哥回答。
“算了,不要想了,想多了脑壳青痛。”杨三花说。
“也是哈,难怪有好多人,特别是那些工程师、科学家,你看他们的前额、头上,半个头发都没有了光零零的,就是思考问题想多了。”王二哥说。
“安?那庙子里的和尚,是不是想问题也想得太多太多了呢?”杨三花笑着说。
“三花花,扯……扯啥子扯嘛,一哈又扯到和尚那儿去了!”王二哥白了一眼杨三花说。
“一想到没头发,就马上想到和尚的脑壳——莫得法(发)嘛!”杨三花说。
“和尚那是挑生(故意)剃的光头,哪里是想问题想多了!”王二哥看了一眼杨三花说。
“我晓得,咋子嘛,老娘就是要这样说,咋子嘛!”杨三花故意这样子说。
“我敢把你咋子?”王二哥撇开看着杨三花的眼神说,“三花花,我才拿你真的是和尚的脑壳——莫得法哟!”
“哈哈哈……哈,和尚的脑壳、和尚的脑壳!”杨三花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叮……铃铃铃!”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王二哥从茶几上拿起手机一看,赶快递给杨三花说,“快接,老大的电话!”
“老大,有何吩咐?”杨三花拿起电话开口问道。
“好久没有聚一聚了,今天到紫丁香茶楼来喝喝茶、打打麻将要得不?”老大兰琳玲在电话中问杨三花。
“要的、要的,可以、可以,我也正好莫得事的。”杨三花赶快说。
“把你王二哥喊到嘛,大家一起打麻将一起玩!”老大又说。
“王二娃,老大喊你一起打麻将,去不去?”杨三花回头问王二哥。
“算了算了,你们一群大娘伙,我一个爷们,玩不起劲!”王二哥回答,“我另外有约刘幺八儿、万里他们,或者东哥他们聊聊天、吹吹牛”。
“老大,我家王二娃他不来。”杨三花跟老大说。
“我估计王二哥也不得来,跟我们老娘们玩,他玩不起劲。”老大在电话中跟杨三花说。
“不管他的,我们玩我们自己的。”杨三花说。
“下午,不见不散哈!”老大说。
“不见不散!”杨三花也说。
“喝茶、打麻将去啰!”中午杨三花丢下碗,跟王二哥打了声招呼,就飞叉叉地跑到紫丁香茶楼去与老大兰琳玲她们汇合去了。
“三花姐来了,人都到齐了!”当杨三花来到紫丁香茶楼时,老大、姚妹、樱子、何姐这几个杨三花耍得最好的闺蜜姐妹都到了,老大招呼大家到茶桌前,围着叽叽喳喳地东拉西扯,说了一会儿东家长西家短的闲龙门阵。
“今天下午三花姐和大家一共五个人,还是老规矩,打7张麻将,三五一二,血战到底!”老大说。
“要的、要的!”于是大家纷纷走到麻将桌边,翻牌大小依次定了座次,杨三花挨着老大,老大挨着樱子,樱子挨着姚妹,姚妹挨着何姐,何姐又挨着杨三花,这样转了一圈儿,由老大开盘第一次丢骰子。
“哎哟,这牌开局不错呀!”杨三花拿起牌,一墩、两墩、三墩各一张,最后再跳一张,整个摆开来是一筒2个,三筒2个,五筒六筒各1个,另外再加1个四条共计7张,除了一张条子以外都是筒子,这种牌摸一张筒子再打出那张四条,就是清一色了,杨三花一看这牌暗暗高兴。
“二条,幺鸡二条,不打就要遭!”老大边打边说。
“九条,三七张子不乱打,我打九条!”樱子摸了一张打出一张。
“六筒,七张牌七个样,留着也没用。”姚妹也打了一张。
“五条,条子筒子各一半,不晓得打哪张!”何姐也打了一张。
“这个……”大家不吃不碰,轮到杨三花摸牌,一下子摸了个四条起来,到底该蓄清一色,还是暗七对,杨三花正犹豫着。
“下叫了哇?”老大问杨三花。
“没有……没有!”杨三花回答。
“清一色?”姚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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