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天早上,王二哥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向阳台走去。
“啊,是鸟儿!”杨三花也跟着王二哥,轻手轻脚地走向阳台。
当王二哥和杨三花走到阳台前,在离阳台还有四五尺远的地方便站住。他们一起往阳台望去,只见阳台地上放着绿意盎然、郁郁葱葱生长旺盛的龙血树,花开似火热烈灿烂的三角梅伸出了窗外,半空中吊着开得星星点点的酸江草花和丝丝妩媚的吊兰,还有绿叶中的朱顶红一支支花箭像红红的火焰傲然开放,常绿的藤本植物常青藤像绿色的瀑布悬挂窗外,一盆盆常绿的绿萝焕发出勃勃生机,各式各样多姿多彩的多肉小植物夺人眼球,整个阳台高低错落布置得井井有条,有花有树有藤有叶春意盎然,让人看着赏心悦目非常养眼。
“啾……啾啾啾!”“呱……哒哒哒!”“叽……可可可!”五六只叫不出名、大小不一的各色小鸟儿,有的站在阳台护栏上跳来跳去,有的站在花丛中点啄花蕊,有的干脆卧在花盆绿叶下半闭着眼正陶醉着,它们都在放开歌喉尽情歌唱,享受着这难得惬意的好时光。
“看看它们,又唱歌、又跳舞,多么快活啊!”杨三花兴奋地说。
“是呀,它们快活,我们也快乐!”王二哥也高兴地点了点头说。
“有了优良的环境,不仅人住着舒服,连鸟儿也愿意来了。”杨三花说。
“难怪不得,现在有花有草有树,鸟儿来了,蝴蝶来了,说不定耗儿婆都要来光顾呢!”王二哥说。
“我才不喜欢耗儿婆,你还想不想得起,我们在广场街住的时候,那个‘赖皮’耗儿,硬是把我们坑惨了!”杨三花咬牙切齿地说。
“当然记得啊,那只‘赖皮’咬香肠、偷油、啃衣服,啥子坏事没干过?”王二哥也气愤地说。
“到目前为止,幸好我们这儿还没发现耗儿婆。”杨三花庆幸地说。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但愿但愿!”王二哥接时(连续)许愿。
“告诉你,王二娃,我们家来客人了!”过了几天,杨三花面带喜色,笑眯眯地对王二哥说。
“啥子客人?”王二哥朝屋里到处看了看,没有发现来啥子客人。
“你猜!”杨三花故作神秘地说。
“家里就我们两个,没有其他的人,难道……!”王二哥想不出来。
“再猜,猜对有奖!”杨三花笑了笑说。
“算了,三花花,不猜了,我认输!”王二哥告饶道。
“输了办招待,今天中午羊肉汤!”
“好好好……好,只要不是满汉全席就可以。”王二哥说。
“要的,王二娃,不改了,你说的哈!”杨三花兴奋地说。
“男子汉大大夫,一言即出,八马难追!”王二哥点头承认说。
“啥子八马难追哟,人家成语是‘驷马’难追,四匹马拉的车跑得飞快。”杨三花说。
“‘驷马’就四匹马,我八匹马跑得更快,更追不上。”王二哥辩解道。
“要是八匹马中间,如果有一、两匹跛了脚、得了感冒,而且这两匹是四匹之外加的,岂不是要坏事?”杨三花进一步分析道。
“如果、如果,我不要如果,我是要结果!”王二哥看了杨三花一眼,很不满意地说。
“那结果,可能跛了脚、得了病的那两匹马拖了后腿,跑得更慢了,半天到不了目的地。”杨三花不依不饶地说。
“哎呀呀,三花花,我算是服了你了,只要你开口,里里外外都是理,我有嘴也说不清。”王二哥无可奈何他说。
“王二娃,你本来就没理嘛。”杨三花得意洋洋地说。
“好好好……好,三花花,你又赢了!”王二哥摊了摊手说。
“哈……哈哈哈,王二娃,你输了两次,两顿羊肉汤,招待办起!”杨三花兴奋地说。
“记倒、记倒,水瓜瓢高滴(上面)!”王二哥撇了撇嘴。
“水瓜瓢,王二娃,你敢!”杨三花跳起来,又要去扯王二哥的耳朵。
“不敢、不敢!”王二哥见杨三花要扯耳朵,立即跳起来跑到一边,哈笑哈笑地看着杨三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二娃呀王二娃,你……你硬是要让我笑死了!”杨三花哈哈大笑,笑得眼睛水都差点出来了。
“笑一笑,十年少嘛,所以你三花花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王二哥赶紧也笑着说。
“好了,好了,扯得太远了,还是说一说我们的客人。”杨三花回过头来看着王二哥说。
“嗯,三花花,你说。”王二哥走了过来站在杨三花身边洗耳恭听。
“你看我们的阳台,花木葱笼,绿意盎然。今天上午,我在阳台洗衣服,洗完衣服又晾衣服,晾完衣服看到花儿有点蔫了,便拿撒水壶浇水,当给那盆吊在阳台窗前,花开得星星点点的酸江草花浇水时,刚淋到那盆酸江草花顶上,突然‘卟卟’一阵乱响,吓了我一大跳。你猜咋个?”杨三花边说,边故意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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