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敢派人刺杀他,看她不让他大出血。
安昌王傻眼了,香芳郡主也一头雾水。
素日南月公主大吵大闹一顿便好了,今日怎么做上了夺人钱财之事。
剑拔弩张的氛围变得戏剧性,贵女们睁着大眼偷看,有的捂着肚子努力的憋笑。
文忆秋将事情的原尾瞧得清清楚楚,虽不知公主此行的目的,但对她无赖的行为叹为观止。
香芳郡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首饰被抢走,就连她藏在床下的私房钱也被翻了出来。
她刚想反抗,被安昌王的目光逼了回去。
“不错,不错,安昌王府邸深厚,竟有如此多的宝贝,本殿看了心中喜悦,”
瞧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安昌王,时暖玉笑意浅浅故作询问。
“皇叔不会不舍吧?”
“不会。”
安昌王回答得干脆,只有他自己知道现下有多懊悔。
“喔,”时暖玉意味深长的喔了声,看向还在剥果子的张仕铃、李友友。
“方才你们口不择言,就想这般揭过了?”
两人面露惊恐之色,两人齐刷刷的磕头求饶。
“公主饶命,臣女再也不敢了。”
时暖玉眼中闪过不耐,“你们该道歉的不是本殿。”
两人虽不愿但为了活命,她们不得不做出违背心愿之事。
李芳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对不起,文姑娘,我不该口无遮拦,求您看在我认错的份上,饶了我吧。”
时暖玉同她眼神交汇,文忆秋心领神会欠身行礼。
“公主,民妇乃独立自身,平白无故被人污蔑,心中悲愤不已,有口难辨,求公主为民妇做主。”
“苦主遭遇不公,不愿原谅做恶者,既如此便将她们留在刑罚司几日,皇叔您觉着呢?”
时暖玉毫不畏惧的迎上安昌王阴冷的视线,与他无声的对峙。
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无形的压力碾压她的身躯。
内劲!
时暖玉心中骇然,安昌王难道是狗急跳墙了?
“殿下赴宴也能赴出个乱来。”
春风拂过般温润的嗓音响起,青鹤不疾不徐走到她身边,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周围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时暖玉故作娇弱的倒在男人怀中调整自己的心态。
“国师大人,本殿为你挣的嫁妆可还满意?”
青鹤指尖运起内劲为怀中的人儿舒展,指尖在她背上的几处穴位轻点。
“自是喜欢,殿下费心了。”
温热的触感在背上盘旋,时暖玉心中那股无形的压力消失,全身舒畅让她忍不住轻哼。
青鹤放开怀中的人儿朝安昌王行礼。
“见过安昌王。”
被抢去许多钱财的安昌王实在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咬牙切齿的开口。
“国师事务繁忙,也来凑府中的热闹。”
青鹤谦虚有礼的又行礼,“实在是思念殿下,微臣这才冲冲赶来,望王爷莫怪。”
安昌王阴沉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主人家退场,客人也不好多待。
上了马车时暖玉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阿凌和未曾试安全回公主府了吗?”
“殿下莫急,他们已安然回府。”
时暖玉心中的石头落下,“那便好,我真怕他们被抓了去。”
他们都是没有主角光环的男主,死了就真的死了。
“他们身手不凡,殿下应多顾及自身。”
倘若他晚去一步,安昌王许会痛下杀手。
想起安昌王府的惨状,青鹤忍俊不禁笑出声。
“安昌王素来待人温和,从未同人红过脸,殿下今日用了什么手段,竟惹得他不顾礼仪先行离场。”
说到自己的壮举,时暖玉得意的挑眉。
“他否认刺杀本殿之事,又想诱、拐本殿做下错事,他心存不善我也不是软柿子,拿了钱财就当出了口恶气。”
最可恨的是明明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却没有证据抓他。
还有那香芳郡主许是恨极了她。
“夺人钱财如杀父仇人,更别提殿下差点将安昌王搬空了,他自是恼怒。”
青鹤伸出修长的手指轻点女人的鼻尖。
“殿下做得很好。”
时暖玉神气的仰起自己的脑袋。
“那是,在大场面本殿何时怯场过。”
前世作为资深打工仔,多的是酒局,狐假虎威之事她融会贯通。
“对了,那些钱财可作救济困苦百姓之用,再寻个写画本子之人将安昌王的善举传言出去。”
抢了别人的东西,送他个好名声,不过分吧。
青鹤深以为然的点头,“殿下心系百姓是南月之福。”
“哼,”时暖玉趴在车窗前不满的反驳,“别说些有的没的,本殿有自知之明。”
她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街道上熙熙攘攘,马车寸步难行,时暖玉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
“青鹤,我还有事,大约耽搁一个时辰左右。”
青鹤心中疑惑,但也没有追问。
“殿下安心处理便是,微臣在马车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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