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永恒绿洲的管道深埋地下,因此看不出具体的时间变化。
但从婕德疲惫的状态来判断,也知道时间肯定过去了好几天,一群人就地休息。
派蒙:“抱歉啊婕德……”
她们探险或做任务的时候偶尔会不眠不休一口气忙碌好几天,婕德太安静了也完全没有提过要休息,让她们忘记了关注婕德的情况现在才反应过来。
婕德说没关系,不是她们的错,是她自己想要这么做。
她这样一言不发倔强地追赶旅行者小队的脚步,一方面是想靠着这样自虐式的行为让激荡的心平静下来,另一方面也是想弄清楚自己能力的极限和她们能力的下限间隔着多远的距离。
无法测算……
她和她们的差距不仅仅在体力上。
婕德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苏在毯子上翻滚,突然从兴奋的探宝中停下脚步,她睡不着。
利露帕尔牌故事机表示自己获取了新的碎片又有了新的故事。
派蒙已经听不得“故事”两个字了,迅速调整呼吸秒睡了过去。
苏布下隔音的结界,以免打扰到要休息的派蒙和婕德,开启了新的故事会。
利露帕尔的新故事是被拆分之后的碎片见证到的。
“……居尔城消失在了大地的裂隙里,人类遭受了魔鳞病的侵袭。等到一切平息,残存的人类们在绿洲废墟上重建了新的城邦。”
“为了黄金时代伟大国度剩下的残羹冷炙,短寿的城邦互相征伐。今时是王子,明日当奴隶。文明在流血和仇恨中不断倒退。”
“今日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名叫玛海菈的舞女。”
玛海菈是美丽的舞女,她的镇灵母亲遗传给她美丽的面容,又教给她七重妙显剑舞。
乱世之中孤身的美丽女子总是难以生存的,即使她比常人强大十倍也难抵千军万马。
玛海菈在故国被摧毁后,逃入了图莱杜拉城寻求庇护。
这座号称沙漠中的蓝宝石的城邦有着无数智者,还有俊美又强大的守护者——西福斯。
西福斯有着和玛海菈近似的命运。他曾是一国王子,在城破之际出逃后流亡成了奴隶。
在历经了无数苦难后,他成长为强大的剑客,被图莱杜拉所招揽成为城邦的守护者。
西福斯的长剑中寄宿着镇灵,这乖张又强大的精灵祝福俊美的西福斯对战无敌。
“好好好,镇灵好色人设不倒。”苏无语到一半反应过来,“诶你们镇灵还有这能力,怎么不祝福祝福我和空啊?”
利露帕尔甜言蜜语长篇大论推卸责任,表示两位身份高贵,她位阶不够祝福不了。
祝福与诅咒都是将自己的能力施加于其他存在身上,对双方的实力或位阶有要求。
就算她花费大量能量强行祝福上了,大概率也显不出什么效果。
而且西福斯剑中镇灵的祝福有诸多要求限制,无敌的水分很大。
“假使同西福斯对战的是一位魔神,那他要如何继续“无敌”呢?”
苏接受了利露帕尔的解释,故事继续。
利露帕尔继续讲述,“英勇的城邦守护者西福斯和美丽的亡国舞女玛海菈相恋了。”
苏就猜到会是这个发展,玛海菈也是镇灵血脉,眼光和镇灵一样没什么稀奇的。
但两人没能顺利在一起。
图莱杜拉城为了避开战争,向当时最强大的城邦国敬献了无数宝物,其中包括美丽的玛海菈。
“在提纳勒人离开蓝宝石城,跟随草木的大主人去须弥的东边种植雨林的时候,这座城就失去了它最宝贵的智慧和风骨。”
苏:“原来小提的祖先是这么来到雨林的。”
空:“原来提纳里的祖籍就是图莱杜拉城。”
苏想起了什么,“上次那个壁画上除了赤王和七圣外,地位最高的是捧着三角的祭司。那些祭司都有着狼耳呢,一看就是仿照提纳勒人的形态!”
空点点头,“要么当时的祭司都是提纳勒人,要么就是因为崇敬赫曼努比斯和提纳勒人而装扮成这样。”
不论是哪种猜想,都说明了提纳勒人代表着智者且在沙漠有很高的地位。
提纳勒人做出的选择也说明了他们的智慧与对权欲地位的淡薄之心。
苏:“嘿嘿嘿小提可是天才学者,有这样的祖先才算不堕他的名声!”
空:“你这逻辑反了吧……“
利露帕尔已经习惯她的主人们思维跑偏了,等待了一会后回归了故事正题。
图莱杜拉城将玛海菈敬献给了强大的藩王,在离别前,玛海菈在月夜下为她的心爱之人跳了最后一舞。
西福斯无法放下守护一城人民的责任带玛海菈私奔,玛海菈也决意要毁灭曾毁灭了她故乡的藩王。
接下来利露帕尔讲述的就是一位宫廷舞女如何以凛冽无情的剑舞博得君王的宠爱与王子的侧目。
苏:“噢,玛海菈泡到了敌对的藩王和他的儿子,父子丼。”
空:“……我真的要检查你的书架了。”神子都给苏带了些什么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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