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决了那一个罪大恶极的女人后,江南再度恢复至从前那般繁荣美好。
众人似乎都忘却了这一件事,就像从前那些沉江之后的人一般,不足为道。
留下的,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风玖易容成了江底那一具红衣女子生前的模样,带着帷帽。
在一处摊位中喝了一口茶后,轻笑一声,问道:“那如你们所说,那些人都是死不足惜,罪大恶极吗?”
清冷的声音从帷帽中传出。
系统奖励的易容,不仅改变了容貌,更是连声音都一同改变了。
坐在后面喝茶的两个人应答。
褐衣男说道:“姑娘不是江南人吧!”
灰衣男说道:“府尹大人判案大家都有目共睹,证据确凿,受害者众,他们该死!”
风玖:“小女子自小在江南长大,可有些事情不太明白,为何死去的都是外地人呢?而且,他们还那般优秀。”
那两人一脸嫌弃看着头戴帷帽的风玖。
灰衣男说:“亏你还是江南人呢,连其中缘由都不知道,我看你是冒充的吧!”
风玖好笑道:“我自小体弱多病,被家中长辈安排在江南城外一处庄子养着,现在才回城,听闻前段时间处决了一个女子,所以有些好奇。”
那两人立马走到风玖这桌坐下,开始给她科普。
听完他们的讲述后,风玖留下一沓银票,转身离去。
老板来收取时,破口大骂,而那两人看向那一沓银票时,脸色惨白。
再往人群中看去时,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其实老板要是一张张翻看的话,能找到一张活人用的银票。
风玖潜入了江南府尹宅院中,给府尹下了一点药,不致命,但却会出现奇效。
她又来到落盼江处决“犯人”的石台处,揭开一旁被破旧绫布覆盖住的巨石。
看着上面那荒唐的一行字,风玖轻笑着,‘柒柒,!’
小团子在空间里听到玖玖的呼唤,它将能量传送到风玖手中。
风玖抬手一挥,巨石上的字发生改变。
看着这新出现的字,风玖满意得点点头,然后离开这里。
她没有能力穿越到过去为江底散去的冤魂平反,唯有让此类事情不再发生。
风玖做完这一切,正准备离开江南,却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办。
于是乎,白家马场内,一女子唤醒了半跪着睡觉的大黑马。
小黑原本被人叫醒很是不爽,想要给对面人一口唾沫,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它眼前一亮,呲着个大牙,风玖没脸看。
给小黑喂了一把青草,问它:“你愿意跟我走吗?”
大黑马朝着风玖甩了一下头,示意她坐上它的背。
要是它能说话,肯定会说:“女人,你终于来找本黑帅了,老早就想要和你仗剑走天涯,还磨磨唧唧啥呢,赶紧滴,本黑帅带你飞!”
风玖笑了一下,又问:“介意改变一下你的毛色吗?”
大黑马一脸问号。
风玖:“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于是乎,一匹威风凛凛的白马奔驰在夜空下。
风玖走的时候,还不忘将马场的门都打开,想要自由的,那就赶紧跑,不想出去的,也可以在里面安心混吃当坐骑。
干起坏事来,风玖心里特别畅快,尤其这还是那一对兄妹的产业,更加痛快了。
第二日,落盼江石台上多了一位神神叨叨的疯子府尹,他嘴里念叨着:“他们回来了,是我们害死了他们,我们都是罪人!”
围观的人群皆一脸惊恐看向布满巨石的鲜红字迹。
“异乡客怀珠玉,当奉清泉濯其足,或筑高台燃明烛。违者金鲤翻白肚,柳絮化铁蒺,老妪面生牡丹纹,少年鹤发坠冰露。
本土人若藏祸心,当剖肝胆饲野雀,或剜双目悬檐铃。逆者春蚕吐铁衣,井水泛金屑,新妇十指绽桃蕊,耆老脊骨抽翠藤。”
小黑带着风玖已经跑出了江南的地界,灵柒问风玖:[玖玖,就因为那块大石头上的字,他们就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摆在那里的,那些人也信,既如此,换一种说法让他们信仰好了。’
[之前刻的字柒柒没有看懂!]
‘刻得那么潦草,看不懂很正常啦!’
[刻的什么呀?]
‘异乡客显锋铓,当缚手足投江,或锁铜柱焚之。违者瘟鬼夜哭,水漫城垣,稻穗生黑斑,婴童生鳞爪。’
……
江南的天空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拨动,原本阴沉沉的云层渐渐散开,阳光如金色的雨丝般洒落在大地上。善良的人们抬起头,眯起眼睛,感受着那久违的温暖和光明。
它原本就是如诗如画的仙境,只不过某一时段被一层灰布覆盖住了,只需要将其掀开,那令人心向往之的地方就会再次释放光彩,胜过从前。
江南,这片充满诗意与柔情的土地,宛如一幅水墨画,烟雨朦胧中,处处透着淡雅的气息。街头巷尾,孩童们的嬉笑打闹声此起彼伏,那是最纯真无邪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一切阴霾,直抵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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