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孤与周茉寻了一处视野开阔的位置坐下,学着旁人也要了一些瓜果糕点。
殊不知二楼的一群人已经盯了他们许久。
“公子…我看这也是个穷酸书生,都不舍得要个雅间。”一狗腿子媚笑着给他主子分析。
“这些读书人,都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我看这小美人就是被他灌了**汤。”狗腿子越说越兴奋,好似已经将那二人给一眼看穿。
“赵公子…我去吓那小子一下,说不定呀,嘿嘿…”狗腿子猥琐一笑,伏在他主子耳边轻声道:“说不定主动将那美人送上公子床榻…”
那纨绔子也是听得心思荡漾,连连拍着狗腿子的脑袋,兴奋道:“快去!快去!此事办好,公子重重有赏!”
狗腿子闻言,随即带着三五恶奴下了楼去。
易成孤与周茉正在认真的盯着戏台,忽的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怒喝。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玩意,知不知道你俩挡住了我们赵公子看戏?”
易成孤回头看去,只见几名故作凶狠的修士围了上来。
眯眼看去,都是一些一境修士,灵气虚浮,根基不稳,显然都是一些丹药堆出来的花架子。
不知何时,易成孤再看这些一境修士,已经不再是雾里看花。
已经可以观其气象就能知晓大致修为,怪不得师父强调根基的重要。
“哪里的赵公子?不认识!关我何事?”易成孤眯眼问道。
狗腿子一巴掌拍在他们的桌子上,恶狠狠的说道:“哪里的赵公子?这幽州城有几个人敢叫赵公子?”
周围看客一听赵公子,全都看了过来,更有甚者,已经悄悄往后退去,害怕惹祸上身。
这幽州城的第一纨绔子,赵家赵泰可谓是家喻户晓了。
本是赵家老爷的私生子,早年极不受家主待见,但这厮实在命好,他前面的两个哥哥先后早夭,最后这赵泰竟成了赵家的继承人。
从那以后赵泰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尤其是他的奶奶,更是不肯让赵泰受到丁点委屈。
“没听过什么赵公子,这张桌子摆在这里,就是给人坐的,我如何坐不得?”
见这书生这般不识相,狗腿子贴近易成孤耳边轻声道:“幽州赵家,可是幽州第一世家,赵家家主可是经常跟幽州刘城主把酒言欢的…明白了吧?”
狗腿子说完,眼睛便往周茉那边瞥,给易成孤使眼色。
“不明白。”易成孤白了他一眼,又将他推到一边,“别挨我这么近。”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狗腿子立马换了副面孔,“这敬酒要是不吃,罚酒可就得吃个痛快了!”
二楼的赵泰着急了,骂骂咧咧的下了楼,“没用的玩意,有什么好磨叽的?”
就在狗腿子思量着怎么找个合适的借口,给这书生扣上个罪名来吓他一吓,一声轻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呦,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的这般水灵。”
赵泰自以为潇洒的甩开折扇,摇晃着走来,路过狗腿子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低声笑道:“没用的狗东西,还得公子我亲自出手,要你何用?”
易成孤眉头一皱,转头看去,打扮的跟贾天阙一样,不过这相貌气质,真是差了点…
不过贾天阙要是知道易成孤拿这种货色跟自己来比,也会气的七窍生烟。
赵泰来到近前,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周茉身上,上下打量着。
周茉脸色一冷,侧身躲过视线,易成孤起身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淡淡道:“有何贵干?”
那纨绔子“啪”的合上折扇,在手中轻敲,笑眯眯道:“本公子姓赵,幽州赵家的赵,见这位姑娘面生,想请她上楼喝杯茶,交个朋友。”
易成孤眼神微冷,“不必了,我们还有事。”
赵泰脸色一沉,折扇指着易成孤道:“本公子跟你说话了吗?滚一边去!”
他身后那些随从立刻上前,将易成孤和周茉围住,其中一人狞笑道:“小子,识相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还有一人故意在掌心凝出灵气光团,故意露出自己的修士身份来吓唬易成孤。
戏子们呆站在戏台上,唱也不是,下台也不是。
易成孤扫了一眼这些八成是丹药堆出来的半吊子修士,他冷笑一声:“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想强掳不成?”
赵泰嗤笑一声,“强抢?你哪只眼睛看到赵公子我要强抢?”
“公子我呀…丢了个…嗯…”
狗腿子连忙上前说道:“玉佩!公子您不是丢了个玉佩!”
“对!”赵泰拍了拍狗腿子的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周茉,说道:“本公子丢了个玉佩,看你们二人形迹可疑,来人!带回去细细审问!”
他说到“审问”二字时,目光猥琐的在周茉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淫笑。
周茉眼中寒光一闪,当即手腕一震,便要祭出栖霞扣。
易成孤按住周茉的手腕,低声道:“别用灵力,不知此城是否禁止修士私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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