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过客与归人 第538章 过往的真相

“居然还在苟延残喘，是白绝细胞给你稍微续了点命吗？”

正如佐助判断的那样，带土和斑正同时处于带土的异空间里，但此时他们的状态已然调转。带土正在努力呼吸着，但生命的流逝不会因为他顽强的意志改变，斑的双眼如纸片般碎裂，只剩下空空如也的眼眶，但他脸上的裂纹已经消失了，磅礴的生命力正在他的血管中跳动。

“本来还想连带着让泉奈也活过来，柱间就算了，那家伙是个巨大的麻烦，完全体更是让人头疼。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抗拒这个术，结果只复活了我一个人。”斑居高临下地看着带土的临死挣扎。

他选中这个小子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指望他能听从计划，所以才留了那么多保险。结果就是，小鬼长大之后果然翅膀硬了，居然妄图跳过他自己去完成月之眼计划。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空空如也的胸膛意味着什么，该说不愧是一个队伍出来的人吗？连摘除限制的方式都选的一模一样。

“这也是...你算好的？”带土咬牙挤出了为数不多的空气，他的肺部已经破了，正常来讲应该没法说话了。

“你是指你摘除符咒的方式，还是被抓住削弱的瞬间让我复活？”

斑什么也看不见，却精准地提起了带土的脖子。此时的带土整个上半身和半张脸都是黑色的，只剩下那只红色的，属于他自己的万花筒没有被黑绝覆盖。

“如果你企图抹除设在人偶体内的咒印符，咒印会抑制这一行动，你知道的吧，带土。”

斑恶劣的笑了，他从带土那取回了自己的眼睛，打算看清这个由他塑造又由他毁灭的背叛者最后的绝望。

“我在‘你们’体内设下了咒印符，‘你们’自然是无法自杀的，因为‘你们’是我重要的棋子。”

“你...们？”明明已经没有心脏了，带土却感觉自己的胸口更疼了几分，某种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猜测似乎正要应验。

“也不知出于怎样的因果，‘你们’用了完全相同的方法抹消他，真是有趣。”

琳的死亡一闪即逝，她也是撞上卡卡西的千鸟而死，为的是...不把体内的三尾带到木叶。难道琳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死亡，并不是出于想要死在卡卡西手中的愿望，而是......

“琳！”

“没错，让那个小姑娘成为三尾人柱力，使她在木叶暴走的计划是我制定的，而并非雾隐村。她利用卡卡西向敌人发出的攻击牺牲自己保全村子，也在我的计划之中。”

“为的就是让你堕入黑暗，成为我的棋子。”

带土咬牙切齿，奈何身体动不了，却还是能把血吐在宇智波斑的脸上。

“混蛋！你故意让我......”

斑却仍不罢休，继续补刀道：“我特意挑了水门执行其他任务的时间，留下卡卡西一个人，让人抓走琳，然后操纵雾隐忍者追杀他们。这同时也是为了观察你能释放出多少力量。”

真相是，带土的一切都在斑的掌控之中，他的痛苦，他的崩塌，他追求无限月读的决心都是宇智波斑精心为他准备的陷阱。

这个世界确实黑暗，确实充满缺陷，确实夺走了带土曾经的光芒，但是......有人想让他只看到黑暗的那一部分，有人推着他坠入无光的深渊，而他...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在黑渊中挣扎了一半的人生。

“带土，我教过你吧。想要操纵人心就要利用人心的黑暗。没有黑暗可以制造，你以为只有自己与众不同，这想法难道不可笑吗？”

制造黑暗...那是带土也曾做过的事，对长门......原来他自己也一样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偏偏选中了他！

“因为你打心底对别人充满了善意与爱。”

“对琳，对同伴，对忍者，你深深地爱着他们。一旦堕落，这些爱就会转变为对世界的憎恨。”

“爱得越深，恨得越深。”

斑的笑容是带土能看到的最后的东西，宇智波斑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这个小鬼明白的死去，只有这样...才能惩罚他的背叛。

他最讨厌背叛了。

“另一只眼睛看样子在泉奈他们手中，没关系，不影响月之眼。”斑对于拿回第二只眼睛并不那么热衷，毕竟他现在也不太需要那股力量。放在泉奈那里也等于还在他手里，只要他想要，泉奈大概率会给他的。

黑绝已经彻底占据了带土的身体，他早就在进入前定位了十尾的位置，这会儿，那只大家伙应该已经进化完全了，宇智波斑只要降落在十尾身上，他就能立刻成为人柱力。这一刻，他已经等待了太久，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躁。那个漩涡鸣人实在太诡异了，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再次从那个家伙手中逃脱。如果此次的计划不能成功，那他就得蛰伏到漩涡鸣人死掉之后再重新筹划了。

他不能让母亲等那么久。

“真是久违的，热血沸腾的感觉，本来还想好好感受一下这副身躯，不过现在不能磨蹭了，外面还有一只能进入这里的眼睛。”

“走吧，该让这个世界乖乖睡觉了。”

宇智波斑制造的混乱拖延了足够的时间，当鸣人的眼睛再度恢复光泽，远方的天边也传来了非人的嘶鸣，一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异巨兽挥舞着散开的十条尾巴冲着天空嚎叫，那身形远远超过了任何一只尾兽，简直就像一片连绵的山脉一样庞大。

“那就是...十尾。”

十尾竟然在没有收回任何尾兽的情况下复活了，这只远古怪物给忍者们带来的震撼是相当强烈的，哪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忍者中的佼佼者，见多了风风雨雨。但这只和六道仙人干过架的传说级怪物，还是远远超出了大家的认知。

“卡卡西老师呢？”鸣人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卡卡西的下落，他可没忘记宇智波斑去了哪里。看来斑已经复活了，而且正在夺取带土身上的轮回眼，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进入空间前对拥有另一只神威的卡卡西老师下手，他下线的有点突然，没来得及确认。

“在这儿呢。”纲手提着卡卡西从不远处奔来，转头就对上了自家的亲人，怒道：“爷爷，你最好解释一下，宇智波斑的木遁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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