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过客与归人 第297章 一场秘密实验

神奇的木遁总有神奇的用法，就连掌握木遁的柱间本人都还没开发完这个东西的全部功能，后世依靠柱间细胞才能勉强使用木遁的继承者就更难以突破了。

生于战国时代柱间原本没机会钻研木遁的非战斗功能，为了活命，那个时代的所有忍者都走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稍有松懈就只有死亡了，哪怕是千手柱间也不例外。但是他有幸来到了相对和平一点的年代，终于有空研究木遁的一百种用法，那是百花齐放，什么都有。

催生种子成长，加快育种进度都是小事。什么植树造林啊、平地建房啊、修筑各种民用建筑啊，他如今是样样拿手，给个图纸连街区都能一口气建好。当然，在晖的规划中，还是水泥钢筋构造的建筑物更加安全，木屋只是用于过渡，后面还是要慢慢改造的。

也许你觉得这些就很离谱了，但木遁和柱间的组合总能带来些惊喜。

这里就必须提到晖的另一套，理论上可以覆盖全大陆的情报系统。这是“种植”白绝的副产品，通过白绝组织催化出来的树种拥有与千手柱间通感的能力。尽管扉间对于树可以“看”到画面百思不得其解，但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柱间就是能把这些根系相连的“树”当做自己的第三只眼睛，而且连影分身都能与树通感，是理论上现在就能实现的全大陆覆盖型监控系统。

柱间做过这样的尝试吗？

当然，初代火影的探索精神永不停歇，他还真就拉着扉间尝试过一次，也幸好他没有一个人瞎捣鼓，这才没酿成大祸。

当所有的影分身和本体一起进行通感时，柱间的脑海里竟然并没有只出现本体所在区域的情况，而是像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将所有的点都连了起来。一幅大陆的详尽画面瞬间展现在一个人的脑海里，这种负荷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柱间理所当然地“宕机”了，他的心神被拉进了那幅画里。

他在泥土中观察繁忙的蚁穴，在树梢上聆听鸟雀的歌谣，在湖泊里探索藏在最深处的巨兽，在黄土间观察耕种的农民。那一刻，他似乎真的与大地融为一体，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人的记忆。他随着地脉的涌动呼吸，无比雀跃地享受蓬勃的自然，然后他看到了无数条线......不，说是无数条河流都不为过。那些在空中、在水中、在地底的“河流”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自然的力量。正常的自然循环并不会制造出能量的“河流”，他莫名地觉得烦躁和恐惧，并顺着那些河流“走”去。

海纳百川的中心在地底，他突然听到了一阵极为尖锐的嘶鸣，然后那吞噬能量的身影便显现了。那是一只庞大的巨兽，只有一只眼睛，却有十条尾巴，长得丑陋至极。祂似乎看到了他，张开了满是利齿的血盆大口，猛地向他扑来！

“大哥！大哥！！千手柱间！！”

焦急的声音终于唤回了他的神志，他茫然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尽是些纵横交错的树枝，他试图抬手将那些东西清理掉，可自己的手臂好像被困在了什么东西里，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们拔出来，并试图抚开眼前的东西。结果那手臂是残缺的，掉着尘渣，表面还有不少藤蔓和树枝。

“抱歉了大哥。”

他听到那个声音说了这句话，紧接着眼前便出现了一道高速喷射而来的水柱，在冲开树枝的同时也冲开了他的脑袋，他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复光亮。这种感觉他很熟悉了，他又死了一次。

“大哥，你感觉怎么样？”扉间蹲在他身边，手上亮着对死者而言毫无作用的绿光，他或许只是本能想这么做，因为柱间刚刚的死法激起了他最糟糕的记忆。

白色短发，红色的眼睛，一身蓝色甲胄，还叫他大哥......弟弟，扉间，是扉间啊！他怎么会忘记呢？他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啊！

“我没事，秽土之躯能有什么事？”柱间扯出了一个笑容，自己坐了起来，结果一起来就看到了一塌糊涂的洞穴，胡乱生长的树枝几乎将这里整个覆盖了。而他们应该处于树枝蔓延的中心，只是这里被扉间的水遁强硬地切开了，腾出了一片两人能待的空地。

柱间扬起头来，眼神从震惊恢复到果然如此的平静，道：“我又失控了？怎么连秽土之身也会失控啊。”

“要不是秽土之身，你以为我还能把你捞出来吗？”扉间冷哼一声，看上去正处于从被吓坏切换到被气坏的状态，“我猜测你失控的原因是过分分散注意力了，所以立刻派了分身出去消灭你的木分身。那些分身也一样，几乎全都与你种的树融为一体了。我把他们切下来了，实在切不掉的就直接把树砍了。这可不能怪我。”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本来我以为中间还需要心传身之术来做信息同步呢，结果......”柱间在这里停了下来，只要稍稍回想一下他那时的状态，他就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能让他觉得棘手的敌人，可不多见。

扉间一眼就知道他哥在警惕着什么，这种姿态他已经太久没见过了，“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想，我可能看到了，十尾。”

十条尾巴的巨兽，丑的完全不像这个世界能诞生的东西，更重要的是，那唯一的眼睛里有一圈又一圈的纹路，同时还有九个勾玉极为规律地排列在巨兽的瞳孔周边。他不会看错的，那一定是轮回眼，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轮回眼，除了十尾，就再无任何可能了。

没想到那只巨兽竟然还在不断地吞噬这个世界的能量，如果情报正确，霜之国的贫瘠的确是理所当然的事。有这种东西在，那里的环境能好的起来吗？

那玩意竟然能发现他？他共情到的情绪真的属于他本人吗？难道......世界拥有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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