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山,木渊的治疗室。
木渊盯着床上躺着的人,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叹完见人醒了,起身过去给人帮着扶了起来,顺便递了杯水过去。
“没死啊我?”墨璇咕嘟咕嘟喝完水,无比感慨自己还活着。
“……不好意思,没能如你的愿。”木渊被他的话气吹了胡子,恨不得给这人一榔头。
“你杀了那人?”
“没有。”
“……你人也没杀,还给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木渊气的心梗,指着他的鼻子骂:“是不是撒!你是不是撒!”
墨璇显得很委屈:“因为他说要不是我,他的母亲就不会死,我想弄清楚。”
木渊:(╯‵□′)╯︵┴─┴
“他说啥你就信,我咋不知道你脑袋这么瓜呢?”
墨璇尴尬捂脸:“你别说了……”
木渊:“我别说,你有本事受伤了别来找我啊!”他拿起一根泛着冷光的银针猛的朝墨璇身上的一个穴位扎了下去,还报复性的往下猛戳。
墨璇:“嗷!”
直到看见他的痛苦面具,木渊才舒心的拔了针,随手拿了一颗药草丸,堵上了他乱叫的嘴。
墨璇被捂了嘴,连叫都叫不出,更是在心里默默流泪。
“他说他的母亲的死是因为你,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有用点的消息了?”
“哇呜呜!”墨璇拨浪鼓似摇头,对上木渊嫌弃的表情才想起吞掉嘴里苦涩的草药丸开口。
“没有说,后面我不管是怎么气他激他,还是套话都没有开口。”
木渊梳理着他的白胡子,拧着眉一副故作高深的态度,听完后的他先“啧”了一声,对着墨璇讽道。
“你真没用。”
“……老东西你过分了哈!”墨璇抬手指着他,眉眼一横似要动手的态度。
木渊只是从针包里拿出了一根小指粗的蟒针“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墨璇:“……”乖巧的缩回了手,缩在床角像一只可怜的狗子。
木渊又把针放了回去,只是拧着的眉一直没有放松。
墨璇穿好衣服,费七巴力的打开门,门外一直守着的李六看见他出来,第一时间上前搀扶。墨璇没要他扶,只是把身上脏了的外套丢给他,揉了揉被摧残的腰,呲牙咧嘴的问他。
“我走之后,那厂房发生什么了?”
李六这边刚收到消息:“您走了后,没多久里面就走出一个年轻男孩儿,像是上次在学校里见过的。”
陈墨。
墨璇第一时间想起他,说起上次在学校,他倒是想起在学校背面碰见他的事,看来这两人是早约好了。
他又问:“还有呢?没其他人了?”
李六想了想:“没有其他人出现过,守在那里的人等着那男孩儿走远后,合计着进去查看了一番,除了正中间的椅子和麻绳,没看见还有人。”
“倒是跑的无影无踪的。”墨璇嗤声冷笑。
“派人守着那个男孩儿,隔远一些,不要让别人发现了,有情况及时汇报。”
“是。”李六答应的很快,只是也好奇的问了一句:“沈总,那孩子看着就是个普通人,怎么还需要跟踪?”
“重要的不是他,是他身边的人。”
墨璇觉得这两人应该不会就这么断了,跟着陈墨总会发现刹恶,比起这两个,他倒是更希望宋晓洋赶紧醒醒,他这边的人根本不好出手嘛。
——
“你现在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当然不错,毕竟不用上班的人活得都要久些。”顾凝思悠闲的抿着手里的手冲咖啡,一举一动只差直说“我有钱,不用上班。”
“……”这一番无耻行为直接把来看望她的好友恶心到了。
好友翻了个大白眼,借着喝咖啡的空隙把她们身处的书房给扫量了一遍。
“你不是一个人住。”
顾凝思一顿,有些无奈:“你是警察吗?”
好友尴尬笑笑:“上班上久了,职业病。”
这下轮到顾凝思对她翻白眼了,肩背往后一靠,一点不掩饰她的嫌弃:“都一个学校出来的,你是干了什么才会有这种职业病?作奸犯科?”
“啧,说什么呢?能不能别把人想那么坏?”
“前提是你长得不要那么坏。”
“……”一位明艳大美女在她的话下冷了脸。
顾凝思笑笑:“开玩笑的,冷静一点,咱们讲正事。”
习惯了她毒舌的好友倒是很容易就冷静下来,放下手里的咖啡:“你知道你的很多老客户都很想念你吗?”
“那又怎样?不是都推给你了。”
“咱俩不一样,人家认可的是你。”
“那就说明你还是技术不到家。”
“嘿——我真是!”眼看对面的人已经准备捞袖子,顾凝思眼疾手快躲到一边:“博婕,这我家!你可不能乱来哈。”
博婕跟着站了起来,要不是脚上穿的是拖鞋怕是能用鞋跟把地面戳个洞。
她气道:“所以你到底还要玩多久?!”
顾凝思松口气,无辜摆手:“谁整天想要上班嘛,玩玩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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