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找温初颜和谢松庭,刚走入回廊,就听到温初颜的声音隐隐传来,“谢松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同意!”
“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力做决定!”
“可是,我不想让你冒险,你知道的,我不在意孩子,更不在意什么天下,我只在乎你!”
“那我想要他们,那是我们的孩子,我就要!你要是敢伤害他们,我不会原谅你,我们就和离!”
“你说什么?!温初颜,你要与我和离?你再说一遍!”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你又不是没听清,我为什么要再说一遍?!”
“我告诉你温初颜,我要是再听你说这种话,你看我怎么治你!”
谢谢松庭的声音隐隐提高,眼看着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画堂春摇头,“人家夫妻吵架是因为感情不好,他们吵架是因为感情太好。”
“我们去拦着点吧。”画堂春抬脚要过去,被江逾白拉住了,“听他俩吵吵架也挺好的,再等等。”
“你小子是嫉妒吧。”
江逾白笑笑,“怎么?我都把人让出去了,还不允许我嫉妒嫉妒。”
“你少往自个脸上贴金,小六又不喜欢你。”
江逾白脸一沉,“闭嘴!看戏!”
“怎么和大师兄说话呢!”
画堂春横江逾白一眼,扭过头去和他一起看戏,却发两人已经搂抱在一起了。
“怎么回事?我错过了什么?”
江逾白摊摊手,“不知道,眨眼之间就抱上了,过家家似的,这就好了?不吵了?”
“嘘!”画堂春胳膊肘捣江逾白一下,“看,谢松庭!”
“他怎么了?”
“他好像哭了!你看,你看。”画堂春手指过去,“小六是不是在给他擦眼泪?”
江逾白和画堂春震惊的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谢松庭,他哭了!他哭了!
他们是不是被雷劈了?!
画堂春紧走几步,跑到两人跟前,低头看谢松庭,“松庭真哭了?!”
谢松庭扭过脸去,没理他,却见温初颜一双美目不停的对他使眼色,“大师兄,四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看你俩吵架啊!”
“没想到吵着吵着,世子爷竟然哭了!”
“什么世子爷,人家现在是皇上,”江逾白跟上来,笑道:“皇上竟然哭了!”
“闭嘴吧你们!”
谢松庭扭头看过来,“我千里迢迢让你们过来,你们的诊断竟然和李太医差不多,你不是号称神医吗?神医连小六都护不住!”
“谢松庭,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
画堂春拿着折扇敲敲谢松庭的肩膀,“我可告诉你,保住小六那是百分之百的,我们想的是母子平安,是两个孩子都保住!”
“是你自己关心则乱,竟然想着灭子,你可真够狠心的!”
谢松庭神色稍缓,“当真?初颜绝对不会有事?”
“当然了!”
画堂春扭头看向温初颜,“小六不是普通女子,她是一流高手,自有真气护体,放心吧。”
江逾白也点头,“李太医也这么说,也要考虑母亲的身体情况,初颜的身体状态绝对是顶尖的,这是绝对优势!”
谢松庭缓缓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只是缓缓而已,神色依然凝重。
江逾白又道:“当然,我们来也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是来出谋划策的,大师兄想到了好主意。”
“什么主意?”谢松庭看向画堂春。
画堂春双手抱臂,道:“我这个神医不想说,皇上刚刚骂我!”
谢松庭拱手作揖,“大师兄是我的错,是我口不择言,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行了,别拿乔了,皇上都给你赔罪了!”
江逾白推画堂春一下,见画堂春凑近谢松庭,盯着他的眼睛道:“说实话,你刚刚哭了没?我可看到小六给你擦眼泪了。”
谢松庭扭过头去,“没有,是眼睛里进沙子了,初颜帮我吹了吹。”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画堂春坐下来,将折扇放在石桌上,道:“我这法子前人没试验过,需要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你说!”
四人围着石桌坐下了,画堂春拿起折扇,哗啦一声展开扇了扇,摇头晃脑的道:“女子生产确实凶险,就是师父说的,鬼门关门口打转。”
“凶险的原因是,有些女子产程太长,母亲气力不济,母亲有晕厥大出血的风险,而孩子长期在母体里出不来也容易窒息。”
“所以,要想生产顺利,首先母亲身体要好,其次,胎儿也要健康,这两人缺一不可!”
“小六生产凶险的地方就在于,其中一胎太弱,如果这一胎的位置在上,还能先生下强壮的那个,保住一个。”
“若是位置在下,胎像若的先生产,那么很可能两个孩子都保不住,甚至。”
“甚至什么?”谢松庭追问。
画堂春摆手,“没有甚至!放心,我们定要确保母子平安,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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