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点头,“关起来了,我哥哥和嫂子也被关起来了,一个关在柴房,一个关在祠堂。”
“那你被关在哪?”谢松庭向魏柔伸手,“把枪给我!”
“干嘛?”魏柔把枪藏在背后,“这是我爹爹命人专门给我打造的,不能送给你,你喜欢什么?我再送你别的。”
“谁要你的,我怕你误伤我夫人!”谢松庭眼睛一瞪,“给我,要不然出去!”
“那好吧!”魏柔把枪给谢松庭,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我被关在我房里,我偷偷跑出来了。”
“看来尚书府的护卫不行啊!”
“是啊,他们总是抓不住我,只要我想跑就能跑出来。”
谢松庭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两下魏柔,笑了笑没再说话。
魏柔上前一步,“娘娘呢,我要找娘娘。”
“找我夫人做什么?”
谢松庭掂了掂手里的长枪,稍微挥了两下,确实是专门打造的,很轻,又适合姑娘家抓抓握,倒可以给夫人打造一个,她那把紫金斩魂刀没带过来。
“娘娘说教我功夫!”
魏柔话音刚落,管家就过来了,“皇上,魏尚书求见。”
谢松庭低头看她,“你爹来了。”
“啊!”魏柔大叫一声,就往屋子里跑,将温初颜和温初聚都叫出来了。
“娘娘,娘娘,我爹来抓我了。”
魏柔跑到温初颜面前,眼睛却看向温初聚,温初聚也看着她。
两人看了好一会,魏柔忽然歪头道:“哥哥,我见过你。”
温初聚一怔,“你在哪见过我?”
魏柔皱皱眉,摇摇头,“不知道,我反正见过你。”
温初颜看向温初聚,见他神色凝重,便小声道:“哥,有什么不对吗?”
温初聚摇头,“没什么?魏尚书要来了,你带着魏柔先进去吧。”
“嗯。”
温初颜拉着魏柔进了房间,门刚关上,就听到魏尚书的声音,“皇上,老臣有罪啊!”
魏柔扒着门缝往外看,“我爹爹又跪下了,在家里,他天天让哥哥们跪下。”
“好了, 别看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娘娘说要教我功夫的。”
温初颜想了想,她确实是说过,不过,她的意思是等魏柔嫁到国公府后再教。
可是,现在向魏柔解释她的意思,也挺难的。
没办法,先教一招比较难的吧,让她练习个小半年再过来。
这边温初颜教魏柔功夫,而院子里,魏尚书还跪在地上,给谢松庭下功夫。
“皇上,您要不消气,老臣就不起来了。”
谢松庭盯着魏尚书那张老脸,觉得上京城的官员都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办正事!
“起来吧,魏尚书。”
“皇上,您消气了吧?”魏尚书问的小心翼翼。
谢松庭扫他一眼,将手中的银枪交给一旁的侍卫,“幸好,魏尚书今日来了,否则,明日朝堂恐怕有好戏看了。”
“是是是。”魏尚书点头,眼睛盯着那杆银枪,“皇上,臣是有苦衷的,不过,杜大人来给臣讲明利害了,臣,绝对拥护皇上的国策!”
“那些告假的朝臣是你串联的?”
“不不不,绝对不是!请皇上明鉴啊,皇上,老臣是真的病了。”
魏尚书以头触地,砰砰磕了两下,“皇上,世家背后是一张巨大的利益网,老臣需要做做样子,才能不被人怀疑,所以。”
谢松庭点头,“魏大人想通就好,背后的事情不必向我解释,我只看结果。”
“是,皇上。”
魏尚书顿了顿,“那柔儿和温将军的婚事?”
谢松庭淡淡的笑了下,“魏大人也说了,高攀不上定国公府,我仔细思量魏大人的话,确实也觉得魏府高攀不上定国公府!”
魏尚书一怔,忙道:“皇上,皇上。”
见谢松庭冷冷的不说话,魏尚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道:“那下官,那下官就告退了。”
“魏大人既然真病了,明日就不必上朝了,兵部的事情,你也不必操心,温大人年富力强,不会让兵部事务落下。”
“这,这,皇上,老臣已经好了些,可以上朝了。”
“魏大人年纪大了,还是多休息两天吧。”
“皇上,皇上。”
“送客!”
谢松庭起身,看着魏尚书,“把枪给魏大人!”
“是,皇上!”
一旁的侍卫将那杆银枪递给魏尚书,见魏尚书怔愣着,却不敢伸手接。
谢松庭看他一眼,道:“你为你女儿专门打造的枪,都认不出来了吗?”
魏尚书瞪大了眼睛,“柔儿?她她她,在这?”
谢松庭点头,“魏大人,魏府的侍卫该换换了,你女儿拿着这杆银枪进进出出,都没人发现!”
“要么是一群废物,要么是有意为之!”
魏尚书一怔,府里的侍卫都是有二儿子管,难不成老二也对柔儿有意见?!
他正思量着,抬头就见魏柔挽着皇后娘娘的胳膊出来了,女儿的眼睛亮晶晶的,仰头看着皇后娘娘,小嘴巴里还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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