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我身上的血液已凝固成痂,仰望星空,突然觉得此刻的宁静也颇有一番趣味。
夜幕降临,我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时光,自己的世界,多么渴望这黑暗永远不要散去……
就这样过了许久,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
她站在路边仿佛在等一个人,微风拂过,发丝如柳枝般散开。
放学回家的我从她旁边走过,但目光早已被她吸引了。
忽然她开口了,“小弟弟,你是一个人上下学吗?”
甜美的声音犹如音符拨动了我的心弦,我愣了愣神,有些慌张的开口,“啊......对。”
“那你爸爸妈妈呢?”她又开口问道。
“......”我实在不愿提起他们,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便沉默了。
“你是不是刚被打过啊?”她的目光不停在我身上打量,随后再次开口。
“你......你怎么知道?”我听到时有些惊讶,低头看去却发现残破衣服下的血色伤痕。
女人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她那雪白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颗棒棒糖,撕开包装递给了我。
“要不要尝一颗糖果?吃了它,就不痛了。”
我眼瞳微微颤抖,凝视着眼前那枚黄色的糖果,脸上的表情满是惊愕。
这曾是我渴望却从未尝过的滋味,因为我无力支付那份微薄的费用。
“真的要给我吗?”我战战兢兢地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看着手中的糖果,心中一紧,旋即果断地咬了一口。
“慢些吃,别噎着。”那女性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水。
不久,我感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模糊。
在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瞥见了一个俯身对我诡异微笑的女子,她的身旁隐约伴随着几个魁梧男子的身影。
我再次睁眼时,已经被关到了一间漆黑的房屋中,透过昏黄的灯光,我依稀能看到身旁一个接着一个的弱小身影。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
我,遇到了人贩子。
我心里虽然恐慌,但也迎来了许久都未曾感受到的平静。
我感觉我终于从那个地方脱离出来,在这漆黑的房间里至少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大骂我。
我也渐渐熟悉了这里的规则,不能哭,不能闹,否则就要挨鞭子。
只要我听话,就能得到更多的食物。
跟我关在一起的孩子纷纷挤在一起,脸色煞白,脸上止不住的惊恐。
但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人贩子,他们也只能委曲求全。
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也并不显得太过糟糕。
这里有不算充足但还饿不死的食物,不用干活,只是环境有些脏乱罢了。
但这也无法改变我对人贩子的痛恨。
就这样过了许久,每隔段时间,身边的孩子都会被选中,如同货物一般被拖向屋外,
目睹同伴逐一消逝,终究轮到了我的头上。
那些恶魔企图折断我的手足,将我塑造成乞丐的形象,流落街头行乞。
在这几个月的暗无天日的囚禁中,我开始渴望见到太阳,即使是我也有些忍受不住这里的环境。
不过,我运气很好,在我即将被砍断四肢的那一天,楼上依稀传来了警笛声。
我面前的恶魔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有些反抗的都倒在了官方手中的枪口之下,还有些想要以我们为人质的,也被官方战士找准机会纷纷撂倒在地。
其余人戴上了银色手镯,排成长队,塞进了警车。
时隔三个月,我终于看到了阳光,身体也在此刻贪婪的吸收着光线与温度。
迎着刺眼的阳光,我依稀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她没有当日的笑容,我好似能透过她的皮肤看清她下面恶魔的面容,猩红的眸子中低落两行清泪飘散在空中。
官方解救出了我们,把我们安置在医院里,
也在那时,我看到了许多中年人与老年人来到了这里,他们痛哭流涕,与自己的孩子抱在一起。
我身边的同伴也陆陆续续被家人带走,最后只剩下了两个孩子。
一个是一个戴着独眼眼罩的小女孩,还有一个便是我。
我深知我的父母根本不会管这些事,就连我失踪的数月里,他们也只是问了问学校,就连官方的电话都没打过一个。
现在更是如同人先消失了一般,无论官方怎么联系他们都杳无音讯。
官方无奈之下,只得将我和另一位女孩安排进孤儿院中。
也就是在那时,我注意到那位女孩的长袖之下空空如也,连脚下的地面都没有鞋子的痕迹。
那一刻,我震惊地意识到,她似乎遭受了那伙残忍之人的毒手,失去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
还有一只眼睛。
而她的父母,也因为这样的悲剧而遗弃了她。
当官方准备依法采取措施时,对方却逃之夭夭,远赴他国,令我们无计可施。
我与她一同踏入了孤儿院的大门,自那日起,我们便结成了深厚的友谊。
后来,一位善良的姐姐告诉我,我被一对慈祥的夫妇挑选中,他们愿意收养我。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转机,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心中充斥着迷茫与不安。
我恐惧,一旦踏入新的家庭,我会遭遇如同亲生父母对待我的方式,不仅要承担所有的粗重工作,甚至可能遭受殴打。
在姐姐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与他们见了面。我对家暴有着切身的敏感,但对方显然并非那类人。
这个难得的机会让我陷入了纠结,如果我接受他们的邀请,我将被带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而这里还有我唯一的朋友。
那年,我十二岁,而她,年仅十一岁。
最后一天晚上,我推着轮椅来到了后院的草坪上,轮椅上坐着一位抱着白色小兔子玩偶的短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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