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朝着林青川竖起了大拇指。
“青川兄,你们可真行,果然,只要踏实肯干,就没有不发达的,当初我带着两个孩子去清河镇找你们,你们在镇上买了一处小宅子,坐着给酒楼供送的小买卖,这才两年,你们就开了自己的酒楼,还做起了种植和贩卖药材的买卖,可真是太让人佩服了。”
看着吧,只要林家好好干,以后可不仅如此,还要有更好的富贵等着他们。
他们寒暄了一会儿,徐管事提醒东家,让他按照清单给林家结算。
薛致远看了一眼清单上的金额,他思虑片刻道,“我手里一时拿不出大几千两银子,要不我先给你打个欠条,这两日准备妥当后,我亲自给你们送去渡水县?”
薛家在平定县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名下田产铺子无数,日日需要大量资金周转,一时拿不出大几千两银子的现银也是正常,毕竟他一次性收购这么多姜黄,也需要周转。
况且,薛先生的为人自是不用说,他是个善良正直的人,待人真诚,虽是经商,却完全没有半分商人谋利的心。
林青川当即应了下来,“成,等薛先生周转出来再给也是一样的,只是要劳烦薛先生亲自跑渡水县一趟了,如今我们开了千珍楼,酒楼生意不错,大家也着实忙得很,我们就不专门跑过来取银子了,不过薛先生送去的话,正好可以尝尝我们酒楼走出来的菜品。”
薛先生一听还能尝酒楼的菜品,当即来了兴趣。
“如此甚好,正好这平定县酒楼的菜我也着实吃腻了,刚好去你们的千珍楼缓缓口味儿。”
“我们随时欢迎薛先生捧场。”
薛致远打了欠条,递给林青川,他们又寒暄了几句,林青川和水生领着工人们带着小棠,驾着马车回了渡水县。
徐管事和薛致远目送一行人离开,而后齐齐感慨。
“这林家是真的要发达了!”
徐管事这才忽地想起来,“东家,李家想要培育种植不同的药材,我已经给他们拿了些白芨、当归、黄芪和党参的种子,种子钱已经从姜黄里边儿扣了,只是他们既然要开始种植,肯定需要不少种植,您能不能帮着从别的药铺调一些过来?”
薛致远听完当即道,“咱们都这般熟了,他们卖给他们这么多姜黄,咱们转转手也能卖不少银子,你还要这点银子干什么,倒显得咱们计较,没得让大家生分了。”
徐管事有些懊恼,他就猜东家是个大方的,不会同林家计较这份儿卖种子的银子。
只是,那会儿东家没来,他怎好私自决定借花献佛呢?
于是,他立刻道歉道,“东家,都怪我是个一根筋,竟干出这般糊涂事,以后定是不会再犯了。”
薛致远是个对下属宽容之人,他忙道,“你也是为了铺子好,做事情最是细心谨慎,反正收也收了,你也不要指责,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等我去另外几家药铺看看,若是能调来更多的种子,正好连同欠他们的银子一起送过去就好了。”
徐管事一脸佩服道,“东家对林家真大方,这林家也是个知恩图报值得深交的人家,虽然林家起来的晚了些,但他们发展势头猛,以后必定不同凡响,看来那渡水县的苏掌柜也是个善于识人的聪慧之人。”
薛致远点点头,深思一番道,“是啊,林家确实值得深交,同他们合作是顶愉快的。”
若是他的两个儿子,将来有一个能把小棠那丫头娶回家给他做儿媳妇,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徐管事犹豫了一番,开口问道,“东家,这种植药材如此赚钱,您名下也有不少田产,不如咱们也种植药材?”
薛致远摇摇头道,“咱们开了不少铺子了,再去种植药材恐怕忙不过来,再说种植药材听起来容易,办起来却是要颇费一番功夫的,咱们的铺子经营的很好,都是旺铺,实在用不着和他们争这碗饭,得学会知足常乐。”
徐管事当即佩服道,“东家,好一个知足常乐,此事以后不提了,我也不能做那眼红之人。”
三日后,薛致远驾着马车,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一家四口赶往渡水县的千珍楼。
马车上。
薛寒星和薛瑞丰兄弟二人激动得不得了,二人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薛瑞丰今日专门换上了一身浅蓝色缎面锦袍,他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不少,人看起来瘦了,也挺拔了,倒和哥哥有几分相像,头戴银冠,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他感慨道,“爹,你经常出门做买卖,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长则一两个月,你都多久没我们和娘亲一起出来玩了?”
薛致远笑着道,“你这孩子,这是开始埋怨爹了,爹这不是抽空带你们和你娘出来了吗?”
“切,要不是给林家送银子,爹才不会带我们出来呢,大哥,娘你说是不是?”
薛夫人摸了摸小儿子的头,眼底满是宠溺。
“丰儿,咱们家铺子多,个个都需要你爹亲自去查看,你爹忙也辛苦,不能经常带咱们出来,咱们得知道体谅你爹,何况娘不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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