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哇!好漂亮!"她迫不及待地戴上发饰,又伸出手让雪耀帮她系上手链,"这是你做的?"
"不是的,来瑞做的,不过以后我就会做了。"雪耀低声回答到,要不是他不会做这物件,哪里轮得到来瑞那兔兽人呢?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确认手链完美地遮住了星纹和蛇弃的契印后,才满意地勾起嘴角。
丹宝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只是开心地晃了晃手腕:"这手链好特别,好好看哦,而且我怎么感觉能闻到大狼狼的气息?"
是她的错觉吗,自从觉醒兽晶后她感觉自己嗅觉和听觉还有视力都好了不是一星半天。
雪耀的尾巴愉快地摇晃:"里面编了我的狼毛。"
丹宝一愣,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又晃起了手:"所以……这是大狼狼的味道。"
雪耀的耳尖微红,但还是傲娇地哼了一声:"这样别的兽人就不敢欺负你了。"
丹宝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大狼狼!"
雪耀的耳朵忽然炸毛,整个人僵在原地,鎏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啧啧啧,宿主,你这招对这纯情雪狼真是百试百灵啊!"小精灵在丹宝脑海里啧啧称奇,"不过你确定蛇弃回来看到这手链不会炸毛?"
丹宝心虚地摸了摸手腕:"应该……不会吧?"
小精灵幸灾乐祸:"我敢肯定,蛇弃绝对会把这手链烧了重做。"
丹宝:"……"
她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可能会很热闹。
……
当第九次被甩进河水中时,珀七已经吐得连胆汁都不剩了。他惨白着一张胖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与河水混在一起。本就没啥光泽的黑虎皮毛此刻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看起来狼狈极了。胃部痉挛带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想要缩成一团,连爪子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呕——"又是一阵干呕,却只能吐出几口酸水。珀七虚弱地抬起眼皮在水里划拉着,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树上那道雪白的身影——蛇弃盘踞在最高的枝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猩红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黑虎族长的儿子?呵……"蛇弃的尾巴尖不耐烦地拍打着树干,发出"啪啪"的声响,"连赶路都能吐成这样,难怪会被别人欺负成这样。"
珀七在心里疯狂咒骂:该死的冷血长虫!你试试被人扛吃着风的赶路!但表面上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蛇、蛇弃大人...我这是水土不服..."
"你在心里骂我。"蛇弃突然眯起眼睛,蛇信危险地吐了吐。
那模样可真是太熟悉了。
珀七浑身一僵,虎耳瞬间贴紧了脑袋——这家伙会读心术?!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敢..."
蛇弃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珀七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这个蛇兽人喜怒无常,真的会帮自己回到部落找到阿父吗?虽然是场交易,但是毕竟是阴险狡诈的蛇兽人?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了,以为是个强者就能帮自己……要不...趁现在溜走?
这个念头刚起,水面突然泛起不自然的波纹。珀七还没反应过来,一张血盆大口就破水而出!锋利的鳄齿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距离他的鼻子只有不到一寸。
"蛇弃大人!救——命——啊!!"
珀七的惨叫声惊飞了林中的夜枭。他拼命扑腾着往岸边游,却在即将上岸时看到另一只更大的鳄兽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他只能在水中疯狂转圈,像只被玩弄的鼠兽一般。
树上的蛇弃饶有兴趣地支起了脑袋。五星鳄兽?倒是少见。他本可以瞬间解决这两个畜生,但想到珀七刚才的腹诽样子,又改变了主意。
"你不是会遁地吗?"蛇弃戏谑道,尾巴愉快地摆动,"试试遁水?"
"蛇弃大人救命啊!"珀七的尾巴被鳄齿擦过,疼得他龇牙咧嘴,"我再也不敢在心里骂您了!"
"哦?"蛇弃的竖瞳危险地收缩,"这么说刚才确实骂了?"
一只鳄尾重重拍在水面,溅起的浪花里带着血丝——珀七的屁股被咬掉了一撮毛。他哭喊到:"您善良又强大!您雌主眼光真好!啊啊啊别咬我尾巴!"
听到"雌主"二字,蛇弃的眼神突然柔和了一瞬。下一秒,刺骨的寒气从他尾尖迸发,晶莹的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转眼间就将整片水域冻成了冰雕。两只鳄兽保持着攻击的姿势被冻在了冰层中,而珀七的下半身也未能幸免。
"蛇、蛇弃大人......"珀七牙齿打颤的声音像在敲木鱼,"太、太冷了......"
雪白的身影轻盈落地。蛇弃化成人形,赤足踩在冰面上,这一幕让珀七永生难忘,一个雄性兽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只见蛇弃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瑟瑟发抖的珀七,指尖轻弹,珀七周围的冰层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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