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家,吕青回到家里,就准备细软逃跑,吕母刚卖完刺绣回来就撞见要翻箱倒柜的吕青,以为他又去赌,抱着他死活不让走。
云岫赶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来不及说别激动,吕青就急眼了一把推开吕母跑了,而吕母直直撞在桌角,流了血,昏死过去。
云岫骂了句脏话,背起吕母去医治。
回到国公府,云岫告诉那时吕青和阮三伏说了假证词,他们根本没有看到长风与岑永安发生口角。
云岫从吕母口中得知吕青是个好赌之徒,常常不回国子监念书,而是去赌坊,那天亦是没有回国子监。
“阮三伏把事情经过说得那么详细,不像是编的啊?”心以不解。
编也编得这么详细,难道这就是读书人的强大之处吗?
云岫猛灌三杯茶,润了润嗓子才道:“案发前夕,那两个家伙从早上一直都在外面,根本就没回过国子监。至于他们能那么详细得说出那天的事,大概是因为他们那天一直在一个叫南香馆的地方有关。”
南香馆名声不大,却只运作在上层,地方也隐蔽,一般老百姓听都没听过。
“吕青和阮三伏两个家境普通,怎么会知道那种地方,又是怎么进得去的?”
云岫对那时和心以挑眉,心以恍然大悟,拍案而起:“噢!深入敌营,我去准备准备!”
云岫赶紧拦住,一副大家长地劝道:“哎,你还小,那种地方你去不得。”
目光转而与那时贱兮兮地对视:“我和金成去……”
云岫:斯哈斯哈……
那时看懂云岫眼底的戏谑,无奈的笑了笑。
“心以去不得,我就去得?我不去。”
“金成你要是不在的话,没人可管得动我哦,我要是玩得兴起……”
心以听不懂话外弦音,只看到她们两个眉来眼去,顿时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什么地方啊,还要小姐去?小姐去得我又去不得?”心以扑飞向那时,抱着那时胳膊撒娇,“小姐,让我也去嘛,嗯……那么危险应该我替你去啊,小姐!”
“不需要哈!”那种地方需要什么保护?享受还来不及!云岫拉开心以,朝暗处使了一个手势,暗影立刻现身把心以拖走。
心以被左右开弓拖走,戏瘾上来了,扭过头来,撕心裂肺地喊:“苍天不公啊!贼人赵绣绣欲拐我家小姐行不正之事,你们为何装聋作哑,为何掩耳盗铃!为何帮那贼人分开我和小姐!小姐,不要离开我,小姐!”
云岫堵了堵耳朵,暗影们立刻心领神会架起心以消失在国公府。
下午,那时和云岫出现在南香馆门口。
那时衣着平常依旧,反观云岫一身男装,手中一把折扇,明明就是一套简单装束,配上她脸上贱兮兮表情,嫖客气息却浑然天成。
那时:“……你?”
没眼看,不像是假的……
云岫自动忽略掉那时的欲言又止,搂住那时肩膀,大步朝南香馆走去:“说好啊,现在我是玉成哥哥,你是云岫妹妹。”
那时和云岫一进门,还没来得及看看里面什么样,立刻有个眼尖的凑上来,瞧那时陌生的四处打量脸上却不显好奇,云淡风轻模样,心道这这肯定是个大人物。
“二位新来的吧,不知何方人士,喜欢什么样儿的俊哥儿?”
云岫打开折扇,先是似笑非笑地掏出一锭银,然后发出男子的声音:“把你们这的管事给本公子叫来。”
小厮看见银锭两眼放光,笑眯眯拿过,然后把南香馆的东家叫来。
这东家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一听说来了两个贵客连忙整顿着装,令人请至上房,他才姗姗来迟,一进门,发现竟是一男一女。
现下此种风气已经如此之盛了吗?
夫妻同乐?果然是有钱人,玩得真花!
东家脸上堆起一圈肥肉,咧着嘴对那时和云岫拱手作礼:“玉成公子?”
云岫起身回礼,然后介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那时:“这是舍妹,云岫,听说你这儿才色双香,令我好友吕兄是流连忘返,赞不绝口,寤寐思服啊!”
“吕兄?”东家似在思索来往客人中哪有姓吕的,左右是个露水之客胡乱应下便是。
可转念一想这个玉成公子和云岫小姐穿着不凡,尤其是那个云岫小姐气质,分明就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千金,而这玉成公子八成是她的随从或者是相好的。
东家在心中给两人定了义,当即让下人拿来登记名册,排除几个上了年纪的富人就一个吕青最符合玉成公子口中的吕兄。
登记名册呈现在那时和云岫面前,东家笑得一脸谄媚:“玉成公子可是想要桃郎陪侍?”
云岫斜眼看过去,吕青名字下面清楚写着陪侍者,桃郎,五十两。
嚯,这小子还挺贵!
云岫嘴上嫌弃这个桃郎价格贵,眼珠子一转跑别的房间去了,那时无奈只能一个人在东家指示下走进桃郎的房间。
粉色纱帐随微弱的热风轻轻摇曳,古琴低沉婉转,那时拨开落座,对面拂琴的桃郎继而顿手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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