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呢!”司星炎突然暴喝一声,再次将九根银针拔起,然后他单手提起男人,将他翻了个身。接着,他将重新注入过帝王之气的九根银针刺入了男人背后的九个穴位。
“二十七针了!这到底是什么针法?”上官舞失声惊呼,她死死盯着司星炎下针的手法,那些穴位组合既熟悉又陌生,和凤舞九针的施针手法一样,不同的是银针上注入了帝王之气,且施针的穴位数量远远超出了九针。
“凤舞九针其实并不是单纯的九针,而是以九为基数,循凤凰涅盘之理,衍化出九个轮回,共计九九八十一针!”司星炎的声音伴随着银针入穴的轻响,清晰传入上官舞的耳中。
“凤凰涅盘……九个轮回……九九八十一针……”上官舞喃喃重复着,眼中满是震撼与迷茫,“可母亲留下的医谱里明明写着‘九针定乾坤’,从未提过还有这般衍化之法……”
其实司星炎之前也不知道凤舞九针还有后续的衍化,自从上官舞教会他这套针法后,他就从来没有使用过。一方面他身边并没有需要治疗疑难杂症的病患,另一方面他觉得这套针法很鸡肋,用来治疗小病有点大材小用,用来治疗像恶性肿瘤这样的绝症却又完全力不从心。
直到司星炎在星辰徽章的传承中得到了完整版的凤舞九针,这才让他了解到这套针法的奥妙之处,再配合着他那股带着强大生命力的帝王之气,几乎可以达到医死人肉白骨的效果。
医治还在继续,此时司星炎已经在男子身上行针至第七十二针了,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热气,空气中仿佛有细碎的金芒在流转。
男子的身体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原本苍白的肤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有团火焰在皮下灼烧。他牙关紧咬,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死死抠着身下的担架板,留下几道深深的指痕。
“最后九针!”司星炎再次收回银针,他深吸一口气,将九根银针捏在指尖,针尖瞬间凝聚起一团浓郁的金芒,竟隐隐透出凤鸣之声。
他双眼中金色的光芒愈发炽烈,仿佛有两轮微缩的太阳在瞳孔中流转。此刻的司星炎,周身都萦绕着一股煌煌威仪,连发丝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他抬手时,指尖的金芒随动作流淌,竟在空气中划出淡淡的光轨。
“涅磐重生!”司星炎低喝一声,九根银针全部扎在了男子头上九个穴位上。瞬间,血色的蒸汽顺着银针的针尾蒸腾而上,在半空中与金芒交织成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虚影。
那凤凰虚影羽翼舒张,尾羽拖曳出长长的金红色光带,在房间里盘旋一周,所过之处,空气中的腥秽之气被涤荡一空,只余下淡淡的暖意。接着,凤凰虚影俯冲而下,化为了九道金红色的光芒,顺着银针的针尾涌入到了男子头顶的九个穴位中,九个穴位上的银针顿时齐齐亮起,如同镶嵌在男子头顶的星辰。
男子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紧接着,他的七窍流出了漆黑的黏液,落地时竟像融化的沥青般冒着泡,还带着刺鼻的腥臭味。黑色黏液落地的瞬间,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随着咳嗽,更多带着腥臭味的黏液从他口中涌出,落在担架上,竟将木头都腐蚀出几个细密的小孔。
又过了数分钟,从男子七窍中流出来的黏液颜色逐渐变淡,最后化作透明的水渍,顺着担架边缘滴落,落在地上时已无半分异味。
司星炎见状,迅速将男子头顶的九根银针拔起。银针离体的瞬间,金红色的光屑簌簌落下,触到皮肤便化作温热的气流,钻进男子的毛孔里。
“啊!”男子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便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司星炎再次运转帝王之心,探查了一下男子脑部内的情况,在确认他大脑内的肿瘤全部被清除后,这才松了口气。
当他正准备将那九根银针放回收纳包时,却听到几声细微的碎裂声。司星炎低头一看,却发现那九根银针竟然全部断裂,变成了一堆泛着乌光的碎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碾成了粉末。
“普通银针果然无法承受凤舞九针的力量啊,看来要试着打造一套更坚韧的针具了。”想到这里,司星炎拍掉手中的金属粉末,视线扫过全场。
只见原本喧嚣的宴会厅已彻底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担架上的男子身上,惊得忘了言语。就连那些举着牌子的妇人们,也忘记了叫嚣,握着牌子的手微微发颤;南宫武脸上的得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错愕。
“这就……治好了?”上官舞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名担架上的男子,试探着询问道。
“当然了!”司星炎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着一丝沉稳的笃定,“他大脑中的肿瘤已经被我全部清除了,过一会等他醒了,就没事了!”
“哼!治好了?我看是把人治死了吧?”南宫武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抓住了司星炎的把柄一般激动,他猛地指向担架上的男子,脸色狰狞地叫嚣道:“人都没气了还说治好了?你这是**裸地当众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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