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词安只能重新跪了回去,装可怜道,“卫嬷嬷,我不是想偷懒,是腿有点麻了,换个位置而已,求卫嬷嬷别罚我。”
真是倒了血霉,居然被卫兰心这个老虔婆逮到了。
每天罚跪一个时辰,腿已经够酸痛了,还要再加半个时辰。
照天天这么跪下去,他的腿迟早得废。
“才跪了一会就脚麻,看来是缺乏锻炼,再加半个时辰,今日没跪满两个时辰不得起来。”
卫兰心铁面无私道,别以为她不知道齐词安刚才的小动作。
还有仗着有几分姿色,私下偷懒耍滑,装可怜博同情。
她看不得脏东西靠近殿下,齐词安如此不安分,就该打发出府。
何况还是大皇子的埋藏在王府的眼线,更不能留。
但殿下没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做主,但也不能让齐词安过得太安逸。
“什么?卫嬷嬷,我……”
齐词安只觉得如晴天霹雳,还想说什么,却被卫兰心打断了。
“若再多话,再加一个时辰。”卫兰心懒得听齐词安狡辩,沉声道。
齐词安赶紧闭嘴,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老虔婆,不就是身为四皇子的奶娘,伺候四皇子多年,说到底也不过是下人,竟敢如此罚他。
狗眼看人低,之前卫兰心看到慕云打他的脸,半天都不阻止。
直到他被打成猪头,还让人把慕云拉开,典型的拜高踩低,目光短浅。
和霜降一样,都看不起他,拿他当下人对待。
等罚跪完,他非得找个机会,把慕云是四皇子妃白衿墨,且极有可能是男子的事告诉大皇子。
什么狗屁替身,只要慕云犯了欺君之罪,被皇上赐死,那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顾云声见白衿墨离开,又回到碧梧轩,却不是为了继续用膳。
“清河,你快帮我看看,我有没有中毒?”
顾云声连忙坐到路清河旁边,主动朝他伸出手。
前世临死前的一吻,还是对她产生了阴影,让路清河确定一下才能安心点。
“中毒?阿云放心,没有中毒。”
路清河闻言,顿时有点紧张和担忧,立即给顾云声把脉,确认她没事才放下心,安抚道。
阿云为何总觉得白衿墨会对其不利?莫非以前白衿墨曾做过伤害阿云的事?
不过白衿墨毕竟身为大奸臣白辰山之子,确实不得不防。
这几日阿云一直在对付白辰山,他特别担心阿云会出什么事。
等他研究出一种百毒不侵的药,就给阿云服用。
往后除了鹤顶红等世间少有的毒药,其他的毒对阿云便再无伤害。
“没中毒就好,清河,咱们接着吃。”
听到路清河肯定的回答,顾云声瞬间觉得自己又有胃口了,还能再喝一碗山药小米粥。
“好,阿云,你平常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路清河扫了一眼顾云声,犹豫了下,开口询问道。
顾云声微顿,眼中满是疑惑和诧异,“没有啊,清河你为何如此问?”
她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不适的地方,难道是中了一种不易察觉的毒?
“阿云,之前我替你把脉,就发现你脉象有点奇怪,看不出男女,而且你好像从未来过葵水……”
路清河沉吟片刻,认真地看着顾云声,说出心中的疑问。
他自小学医,一身医术得父亲的真传,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奇怪的脉象。
刚开始他以为是阿云中了蔓觞之毒,余毒未清,才会导致这种现象。
可蔓觞之毒早已解毒了,他偶尔也会亲自给阿云准备些药膳,阿云的身体早调理好了。
多次把脉也没发现阿云体内隐藏着什么毒素,只有脉象依旧这般奇怪。
且阿云今年十七了,按理来说每个月都会来月信。
可是他自从认识、陪在阿云身边这些日子,阿云并未来过葵水。
有时阿云来碧梧轩用膳,他隐隐感觉阿云的身形好似发生了细微变化。
就比如现在,阿云虽是女扮男装,却感觉比往日更像男子。
他私下查过不少医书和古籍,仍一无所获。
就怕阿云身体出现什么问题,而他医术不精,没看出来。
“还得是清河,观察得真仔细,其实我得了种怪病,每个月都会变成狼人模样。”
顾云声嘴角微微扬起弧度,在路清河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
原来不是中毒,而是因为她可男可女,脉象和常人有些不同。
而且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她确实没有来过月信。
要不是路清河看出端倪,她还真没发现。
“狼人?阿云,你是在逗我吧,哪有狼人的特征?”
路清河一脸震惊道,他眉头微蹙,搭上的顾云声的手把脉,随即又仔仔细细将她看一遍。
可还是没把脉出具体的症状,至于什么变成狼人模样,那怎么可能?
“啊哈哈哈哈,其实是男人,每个月总有几日会变成真正的男人,现在就是,清河,要不要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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