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天命凭借自身卓越的智慧与超凡的武力,悄然如鬼魅般展开行动。他恰似暗夜中无形的幽灵,身姿轻盈地穿梭于天风国的大街小巷、山林府邸之间,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不留一丝痕迹。那些潜藏在暗处、反对昭阳公主的势力,丝毫未察觉到危险正悄然降临,犹如脆弱不堪的蛛网,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精妙布局下,被逐一悄然瓦解。有的势力首领在睡梦中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秘密擒获,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便已被牢牢制住,只能在惊恐中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有的组织核心成员在街头巷尾的热闹喧嚣中,或是酒肆茶楼的觥筹交错间,于不经意间便被逐个击破,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陷入绝境,徒留一脸的惊愕与无助。一时间,反对势力人心惶惶,犹如惊弓之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令他们胆战心惊,整日惶惶不可终日。
然而,张天命这般隐秘且高效的行动,终究还是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了千层浪,引发了二皇子追随者的强烈反抗。这些人,自始至终都对昭阳公主登上皇位之事心怀怨愤,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如今见张天命竟对己方势力大肆铲除,他们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爆发,怒不可遏。他们内心十分清楚,仅凭自身力量,在张天命面前不过是以卵击石,根本难以与之抗衡。于是,这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红了眼的人,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不顾一切地纷纷涌向太玄宫,寻求合作,妄图借助太玄宫的强大势力,扳回局势,夺回他们固执地认为本该属于二皇子的皇位。
太玄宫内,气氛阴森压抑,仿佛乌云密布的暗夜,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二皇子的追随者们与太玄宫众人围坐一堂,空气中弥漫着阴谋与仇恨的气息,仿佛实质化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每一个人。一个身形消瘦如柴、眼神阴鸷似鹰的人,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室内回荡,他霍然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宛如即将断裂的白玉。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挤出充满恨意的话语:“昭阳公主与张天命如此张狂,竟敢对我们赶尽杀绝。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如今我们必须联合起来,趁着昭阳公主根基未稳,将他们一举除掉,为二皇子夺回皇位!”说罢,他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如同饿狼盯着猎物,那目光中透露出的仇恨,仿佛能将昭阳公主和张天命瞬间生吞活剥,化作齑粉。
太玄宫大长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啼鸣,透着无尽的寒意,仿佛能穿透骨髓,让人不寒而栗。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宛如黑暗中闪烁的利刃,仿佛能划破一切阻挡他的障碍。“哼,正合我意。昭阳公主此举,倒是自掘坟墓,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机会。只是那张天命有些本事,不可小觑,我们需精心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能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大长老心中暗自思忖,张天命确实是个棘手的对手,但此次机会千载难逢,绝不能错过,只要计划足够周全,必定能够成功。
太玄宫众人听闻,纷纷凑近,围坐得更紧,脑袋几乎都凑到了一起,仿佛一群密谋的恶狼。他们继续密谋着他们的邪恶计划,气氛愈发阴森诡异。大长老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如同毒蛇吐信,那眼神仿佛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给予致命一击。他压低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声音虽小,却充满了杀意,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死亡的气息:“昭阳公主的登基大典,必定是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届时,她和张天命肯定以为大局已定,沉浸在喜悦之中,放松警惕。我们就在那时发动突然袭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与我们太玄宫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大长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昭阳公主和张天命在他们的突袭下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一位长老微微皱了皱眉,额头上刻出几道深深的沟壑,如同干裂的土地,满是忧虑之色。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显然对此次行动的风险有所顾虑:“可大典之上必定有众多大臣和侍卫,防守森严,我们贸然行动,能确保成功吗?”这位长老心中忐忑不安,深知此次行动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太玄宫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多年的基业将毁于一旦。
大长老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仿佛那位长老的担忧是多余的,他轻蔑地瞥了一眼那位长老,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哼,这有何难。我们联合那些对昭阳公主不满的势力,让他们各自挑选最为精锐的死士,不惜一切代价,混入大典现场。等到登基仪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比如昭阳公主即将接受玉玺的瞬间,我们里应外合,先控制住昭阳公主和张天命。控制住他们之后,立刻封锁宫殿,禁止任何人出入,防止消息走漏。然后,我们昭告天下,宣称二皇子才是这天风国正统继承人,顺势扶持二皇子登基。如此,这天风国的天下,还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说罢,大长老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太玄宫掌控天风国的辉煌未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已经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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