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小时后。
方南和姚水儿抵达度假酒店,没过几分钟,炫彩紫也停在了她们车旁。
傅宴亭出驾驶位推门下车。
副驾驶位空无一人。
姚水儿走到傅宴亭身边,十分自然地挽住傅宴亭的手。
“不归哥呢?”
方南眼神也疑惑,也在好奇燕不归怎么不见了。
傅宴亭开口:“他临时有事,下属接他回京市去了。”
姚水儿抿唇,试探性地问:“是不归哥有事?还是被你踹下车生气了?
傅宴亭笑,摸摸姚水儿的头,“没有,我们三从小就是这么相处的。”
方南往前走,边走边开口:“你们慢慢腻歪,我先去办入住。”
傅宴亭姚水儿还住9楼的总统套房,方南住他们对面。
后天是总决赛,今天和明天还有两天休整和准备的时间。
他们上午出发,这会正好中午。
简单休息后,该吃午饭了。
傅宴亭问:“想吃什么?”
姚水儿抿唇,“感觉没胃口。”
姚水儿心情闷闷的,还在因为方南的事而忧心。
姚水儿开口:“要不直接在酒店吃,随便对付两口算了。”
傅宴亭自己可以随便对付两口,但姚水儿怀着孕,可不能随便对付。
“之前容川不是给你推了个海边悬崖餐厅?你还打电话说想跟我单独去一次,不如,现在去?”
“那个餐厅好像是要提前预约的。”姚水儿拿出手机,“我问问容川?问问他能不能帮预约?”
傅宴亭:“……”真不想。
吃醋一回两回是情趣,一直吃醋,反倒显得有些小气了。
傅宴亭强颜欢笑,“那就问问吧。”
姚水儿笑了,“真问了?”
“……问吧。”
姚水儿放下手机,“好啦,那家餐厅其实味道也一般,都是海鲜,我怀着孕又不能多吃。叫上南姐,在附近找个中餐馆吧?”
傅宴亭心满意足地搂过姚水儿亲了口,“我以为,你真要问容川呢。”
姚水儿摸摸肚子,对着肚子开口:“小初,你看你爸爸,明明吃醋,还要装大方~羞羞~”
傅宴亭也摸摸姚水儿肚子,“是恶评,小初别听。”
姚水儿被逗笑了,闷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些。
两人牵着手走出套房,敲敲方南房门。
几秒后方南开门。
姚水儿开口:“南姐,我们出去吃饭,一起吧?”
方南没有做电灯泡的想法,“你们去吃吧,我刚在电话叫了酒店的套餐。”
“哦……”姚水儿闷闷点头。
方南不吃,姚水儿跟傅宴亭两个人出门。
开车去找中餐馆路上。
姚水儿心绪不宁地抠着胸前的安全带。
傅宴亭分心看了眼姚水儿,“怎么了?在担心方南?”
姚水儿愣了愣,“你真的猜到了?南姐说你是故意给我们让空间,我还没信。”
傅宴亭笑,“怎么可能猜不到。你在意的人,我也难免多留心。”
姚水儿抿唇,“我只是觉得南姐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明明犯错的是那个廖人渣,南姐、南姐的行为是有点偏激,但也不至于是十年有期吧?”
傅宴亭开口:“你不用担心,这事,燕不归回去处理了。”
姚水儿一愣,“不归哥半路离开,是这个原因?”
“嗯。”
“那、怎么处理?给南姐找更好的律师吗?”
“找律师是必要的,但比起律师,找到那个廖人渣才是关键点。如果那人愿意出个谅解书,或许可以减刑,但减刑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要让方南无罪释放。”
“无罪释放?”这能行吗?毕竟方南确实断了廖人渣的命根子。
谈话间,车子已经抵达附近好评最多的中餐馆。
傅宴亭停车熄火,解开安全带,伸手摸摸姚水儿脑袋。
“你就放心吧,现在关心方南的人,除了你,还多了个燕不归。而且凤姨也很喜欢方南,燕不归和凤姨可舍不得方南回去坐牢。”
“方南当年断了那人命根子,只有方南妈妈和平安两个目击证人,方南妈妈患了精神病无法出庭作证,平安那会才6岁,她也不能做人证。那么,还有谁能证明是方南做的?”
姚水儿眼睛瞪圆,“这、这能行吗?当年是南姐自己去自首的。”
“那也可以是,姓廖的逼迫方南去自首。”
“这……”姚水儿懵了,真懵了。
傅宴亭有些担忧,试探性地问:“是不是觉得,我们太罔顾法律了?”
姚水儿抿唇,“站在公民的角度上,这样确实违背公平正义,但站在南姐这边,我私心也不想南姐坐牢……”
人就是这样一个复杂动物。
姚水儿想了想,开口:“只怕,以南姐的性格,她不会同意脱罪逃避律法惩罚的。”
傅宴亭拧眉,“这种情况,清高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姚水儿看着傅宴亭,“阿亭,南姐不是清高,而是不想脏了自己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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