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面带微笑地看着王保保,好奇地问道:“大舅哥,这王府里可有咱们中原的美酒啊?”
王保保闻言,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道:“这可都怪你!
你带领明军将大元驱逐出中原,如今我都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那醇厚的中原高度酒了。”
张无忌见状,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赵义跑一趟北平城吧。”
王保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王保保疑惑地看着张无忌,不解地问道:“妹夫,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这高度酒跟父王的伤势有什么关联呢?”
张无忌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大舅哥,我需要先用针灸之法,再以内力逼出岳父身上暗伤里的坏血。
这之后,还得用酒精来消毒清洗伤口,以防止感染。”
站在一旁的王月敏,似乎对张无忌所说的步骤心领神会,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五天之后,赵义果然不负所望,拉着满满一车高度酒回到了和林。
张无忌满心欢喜地迎上去,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坛酒,打开盖子,仰头灌了一口。
然而,这一口酒下肚,他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这酒的纯度远远达不到他所期望的消毒伤口的要求。
张无忌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着解决办法。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转身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铺开纸张宣纸,拿起毛笔,迅速地勾勒出了一幅蒸馏酒提纯工具的图纸。
经过几天的等待,汝阳王府的工匠们终于按照张无忌的图纸,打造好了蒸馏酒工具。
张无忌看着眼前这一套精致的工具,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按照后世所熟知的蒸馏酒提纯工艺,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低度酒倒入锅中,然后点燃炉火,开始加热蒸馏提纯。
随着温度的升高,酒液在锅中翻滚,蒸汽缓缓上升,通过管道进入冷却装置,最终凝结成纯净的高度酒,流入坛子中。
当最后一滴酒液流入坛子后,张无忌轻轻地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这酒的香气醇厚,让人闻之心醉。
这时,王保保、赵义、张昊和马三宝等人被这诱人的酒香吸引,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上前偷偷品尝一口。
张无忌见状,连忙摆手阻止道:“你们不要命了,这酒可不是喝的,而是为了给岳父的伤口消毒用的。”
王保保却一脸不屑地说道:“妹夫,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喝你一口酒嘛,至于这么紧张吗?”
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大家都暗自点头,觉得王保保说得有道理。
张无忌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若是你们心存疑虑,大可以亲自去品尝一番。”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对那坛酒的品质胸有成竹。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虽然仍有些许犹豫,但都清楚张无忌绝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毕竟,他的为人处世向来稳重,不会轻易拿这种事情来戏弄大家。
于是,尽管那坛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尝试。
张无忌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自顾自地拿起那一小坛高度酒,脚步轻快地朝着汝阳王的病房走去。
推开病房的门,张无忌一眼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汝阳王。
只见汝阳王面容消瘦,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看上去十分憔悴。
病床旁,王月敏正满脸泪痕地守着,显然是为父亲的病情忧心忡忡。
张无忌快步走到床前,关切地对王月敏说:“敏敏,快把岳父扶起来,我要为他针灸和运功疗伤。”
王月敏闻言,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迅速将汝阳王扶坐起来。
张无忌走到汝阳王身后,轻柔地脱去他的上衣,露出了汝阳王那伤痕累累的身躯。
只见汝阳王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刀伤,有箭伤,还有一些狰狞的伤疤,显然是经历过无数次激烈的战斗。
这些伤口,便是汝阳王戎马一生的见证,也是他为元朝付出的代价。
张无忌凝视着汝阳王身上的伤痕,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敬意与心疼。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从袖中取出银针盒,轻轻打开,一排排细长的银针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敏敏,你且退到一旁,我要开始了。”
张无忌轻声吩咐,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月敏虽满心忧虑,但也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她紧咬着下唇,含泪点头,缓缓退到了一旁。
张无忌手指翻飞,如行云流水般将一根根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汝阳王体内的各大穴位。
每一针的落下,都伴随着汝阳王身体轻微的颤抖,仿佛有一股温暖而神秘的力量正沿着银针缓缓流入他的体内,驱散着多年的寒气和伤痛。
随着银针的布置完毕,张无忌双手轻轻搭在汝阳王的后背上,闭目凝神,开始调动起体内的九阳神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