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一旁,与子风一样,同样有意想要拥有,但又苦于自己身为穷苦的散修,且并无道法符纹撰写之能力的无奈,在似是一番劝说之下,实则是在安慰自己的言语之后,很是不舍的离开了。
此人看似年龄不大,一身灰布衣衫,有五十岁上下的年龄,一脸的愁容,只为万千来此参加蓬莱集会,本与周其一样,想通过道根的测试,而达到进入宗门修炼的悟道散修。
只是从此人的愁容之中便可看出,今日道根的测试未能如愿,应是与子风、周其二人一样,并未能得到四大宗门长老的认可,被淘汰了,这才表现出了心灰意冷的无奈。
对于离开那人的口中之言,原本正卖力介绍,手拿符纸售卖的摊主,也只能尴尬一笑,看向了年少很有兴趣的子风,并以眼神示意一旁年老的周其,开口言语道:“二位想必并非是普通的道友那般简单的关系吧,不如这位老友,就购买几张给这位年少的小友如何呀”。
摊主有如此一说,自然是以其长期行商售卖的眼力,看出了子风、周其二人关系的不一般,且为参加蓬莱集会,而换上了一身崭新长袍的周其,看上去可是要比一身柴夫衣衫的子风,看上去要有钱得太多,至少是有能力来购买的。
“子风小友,你看中了哪几张,我购买即可”。
年老的周其,就好似在给自己的孙辈挑选喜爱之物一样,虽然自己也并不具备拥有此等消耗之物的条件,但还是从摊主的手中接过了数张符纸,就要给子风购买几张的意思。
“这几张似乎普通了一点,并非是我看中的”。
子风接过周其拿在手中,价格最为便宜的几张最为普通的符纸,将之放回到了摊主的面前,并露出了一丝笑意,并不感兴趣的模样。
“小友难道是对我售卖之物不满意,或者本就没有购买的意思”。
一脸疑惑的摊主,此刻露出了一脸的不悦,但又不好表现出强卖的意思,也只能抱以尴尬的微笑,看着同样不解的年老周其,并试探性的询问着:“道友,这是何意吗,若是不想购买,你们早说吗,我又何须浪费如此多的口舌,与你们二人在此闲聊吗”。
周其一脸的无奈,只能陪着笑脸,从腰间摸出了几块本就不多的灵石,就要买个几张的意思。
然而,却被子风一把拦了下来,并言语道:“周兄,你们误会了,并非是我不想购买,只是这些符纸实在普通了一些,在我看来,即便是被撰写上了道法符纹,威力也不会太强,至少算不得惊艳,我看这几张格外耀眼,金光闪闪的符纸,就很不错,想必制作所用的材料,也应是稀缺之物吧,就是不知摊主是如何售卖的”?
摊主听到子风如此一问,原本稍有不悦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嘴角也顺势上扬,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出来。
只是摊主似乎有些不情愿,并不想详细叙述介绍子风手指的那几张金光闪闪格外耀眼的符纸的模样,并再次上下打量了子风一番,在心中早已认定了身穿柴夫衣衫的年少子风,是根本没有能力购买的,但摊主此人,还是凭借其行商之人的本能,强颜欢笑,不情不愿的介绍了起来:
“小小道友好眼力,这几张符纸可不简单哪,可是出自一位炼器大师之手,精心锤炼而成,且这位炼器大师,本就来自精通道法符纹,以阵法之长的修道宗门的长老,且在你们蓬莱山脉所覆盖的修道界内,所流通的绝大多数此类道法符箓,以及撰写之法,皆来源于那并不算遥远的宗门长老之手,而并非是今日在此举办蓬莱集会的四大宗门所能比拟的强大宗门”。
“哦,周兄,蓬莱山脉之外的宗门,你也有所了解吗”。
此刻子风也很是好奇的轻声询问起了一旁的周其,但自悟道进入了蓬莱山脉的年老周其,只因道行的浅薄低微,而并未踏足至蓬莱山脉之外的遥远修道山域,并不如行商的摊主那般了解,只能无奈的摇头,轻声回应道:“我倒是有所耳闻,但也不甚了解”。
“那是自然,我便就是来自那遥远的修道山脉,你们二位道友的道行尚且低微,尚未踏足,也在情理之中,而我便是托了不少的关系,花了不菲的灵石,好不容易才从那以阵法之长的宗门弟子的手中,才得到这么几张,且不说这几张符纸到我手里有多么的不容易,就是制作这几张符纸所用的材料,就极为稀缺,与众不同,与这些普通的符纸有着天壤之别,一旦被撰写上道法符纹,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至于摊主的口中之言,到底是真是假,子风、周其二人,乃至依然有驻足停留的其他道者修士,皆无人知晓,只不过这位摊主在介绍的同时,还不忘顺手从其摊位的下面,拿出了一本一指之厚,标注有《符文经撰》的书籍出来,并介绍道:“此本经撰,便是那宗门弟子必学之法,其中不但记载有炼制之法,就连将自身灵威,以指代笔,刻画撰写道法符的方法都有记载,小小道友若是有意购买这几张符纸,我便另外赠送这本《符文经撰》,回去之后,小小道友便可参照经撰之法的记载,自行揣摩练习,依葫芦画瓢,回去自行撰写上道法符纹,祭炼成自己所需的符箓出来,只不过这几张符纸并不单独出售,需要一同购买,且所需灵石至少白枚之多,就是不知你们二位可有如此多的灵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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