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去,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收?跟我来。”慕容剑秋话音一落,抓住她的手腕飞到墓地,折下三根松枝递给常瑾瑜,道,“现在你拿着这个拜一拜,若是有缘,自有事情发生。”
常瑾瑜噗嗤笑了:“这能发生啥呀!难道树枝还会自燃?再说,就算自燃了,也有可能是你点着的。”
慕容剑秋听了,面露不豫之色。常瑾瑜瞥到,连忙改口:“这不是你的修为高嘛!要不这样,你让这个只冒烟不冒火,我拿着拜,同不同意看烟怎么飘。”
“怎么说?”
“要是他们愿意,烟就把我围起来,要是不愿意,烟就四散。”
慕容剑秋心里憋闷,常瑾瑜怎么如此固执?不过他马上想到自己可以让烟围起来,便道:“如此,你拜吧。”话落手一指,三根松枝冒出轻烟。
常瑾瑜捏着松枝,口中念着刚才的话,一边用余光盯着慕容剑秋,以防他搞小动作,一边朝他们拜了三拜。
忽然平地一阵风起,烟雾把她围在中间!
常瑾瑜不禁看向慕容剑秋,他坦然自若:“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我没做。”说罢,把玉箫朝前一伸,“没想到你真和鸣箫阁有缘分。”
常瑾瑜端详慕容剑秋的脸,迟疑片刻,接过玉箫。手刚碰到玉箫,只见玉箫光芒大盛,上面刻的字和花纹全浮现而出,化为一道光芒钻进她的脑海中。
她身体一震,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晃晃,好在慕容剑秋一把扶住。待她站稳,玉箫变得非常普通。
“鸣箫阁的法诀已印入你的心底,”慕容剑秋道,“回去后记得好好修炼。”
常瑾瑜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她最讨厌神识传法了!
慕容剑秋没再说什么,带她向华山飞去。
又是晚上,又是从南往北。不同的是时间。
常瑾瑜站在云朵上,不禁想起洞庭湖那晚,慕容剑秋也是这样带她飞。那时自己和现在一样,受了伤。
“在想什么?”慕容剑秋问。
“没什么,”常瑾瑜笑道,“只是忽然想起洞庭湖那晚,也是你照顾我。”
慕容剑秋闻言不禁笑了:“那时你还说要卖天后铃上的花纹赚钱。”
“哈哈哈,对对对,”常瑾瑜笑道,“我还记得陈玉鸾他们当时的样子。”
“可惜你那个玄铁铃铛丢了。”慕容剑秋轻叹。
常瑾瑜一怔,想想好像从醒来后确实没看到铃铛,道:“也许是被白宗主拿走了。你给的风雷宝扇也被他拿走了。”
“没事。我会去找玄铁再做个铃铛给你。”慕容剑秋许下承诺。
常瑾瑜微笑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短暂的聊天就这么结束了。两人继续朝华山飞,快到长江中游时,慕容剑秋停了下来。
“怎么了?”常瑾瑜不解地问。
慕容剑秋低声道:“有三个人。”
“我们绕到走吧。”常瑾瑜不想打架。
“只怕没那么容易。”慕容剑秋直视前方飞来的三人,“我缠住他们,你先走。”
打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相貌英俊,手持尖刀,表情冷漠,女的国色天香,一身红裙,左手拿着一朵玫瑰花,表情妩媚。他们身后是一位拿着一把奇怪武器的四十多的大叔。
常瑾瑜感觉打头的男女似乎在哪儿见过。只听慕容剑秋道:“原来是你们。”
“你认识?”常瑾瑜小声问。
妩媚的美女眼珠一转,笑道:“妹妹这么快就忘啦?我可还记得你在岳阳楼上怒骂邪心书生的英姿呢!”
经她一提醒,常瑾瑜记起来了,这两位在岳阳楼三层吃过饭,坐的一张桌子。
“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你身边这位……是不是你男朋友呀?”说到最后,常瑾瑜露出贱兮兮地表情。
“我叫殷红袖,”红裙美女殷红袖笑着道,“你问他干嘛?难道看上这块木头了?”
“你不要凭空污蔑人啊!虽然他长得好看,”常瑾瑜正色道,“但我是有家室的人!咋?你要帮我开后宫?”
在场四人愣了。殷红袖最先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你……开后宫?”
“就算你想,我也不想。”常瑾瑜一本正经地道,“哪怕你把他捆了塞我床上,我也不想!你可别这么做啊!我家那口子性子烈,到时候闹出事儿来,别怪我打你!”
一番话弄得四人无语望天。最不舒服地大概是慕容剑秋了,他堂堂大丈夫,怎么被常瑾瑜这么一说,自己就跟个姑娘一样了?
“妹妹还是一如既往伶牙俐齿。”殷红袖打了个哈哈,“这块木头叫屠天,这位是天绝邪神——朱喜。”
常瑾瑜朝四十多的大叔看了一眼,天绝邪神?没看出他有多神。
“天邪刃。”慕容剑秋盯着朱喜手上的奇怪武器道。
常瑾瑜闻言看向奇怪武器。它一边是青色剑锋,另一边是红色刀刃,武器上有三个孔,中间一个嵌着不时显示“天邪刃”三个字的红宝石。
朱喜冷漠地道:“原来天剑客也知道至邪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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