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户之国的紫色雾气翻涌,绿色门扉漂浮在虚空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像是这片幽深空间中唯一的指引。芙兰朵露和“DeepSleep”软软地趴在一扇门扉上,气息微弱,陷入深眠。丁礼田舞的笹轻轻摇动,生命力的柔和光芒缓缓注入二人体内,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尔子田里乃站在一旁,茗荷在手中轻颤,精神力的光辉如涟漪般扩散,试图唤醒二人的意识。
不远处,棉花坐在另一扇门扉上,惨白色斗笠微微倾斜,遮住了她半张面具下的脸庞。天究星刃斜靠在门边,锁链叮当作响,像是回应着她内心的不甘。丁礼田舞正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势,手指轻触她手臂上的伤口,生命力的光芒缓缓渗入。突然,棉花伤心的大叫一声:“啊!!!”
丁礼田舞吓得手一抖,笹差点掉在地上,她瞪大眼睛,语气带着几分埋怨:“你干啥子呀?!吓我一跳!”她的洋红色褶子围裙微微晃动,完全被棉花的突兀喊声扰乱了节奏。
棉花的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懊恼:“我?就这么白给吗?”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自嘲,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门扉,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尔子田里乃愣在原地,茗荷停在半空,她歪了歪头,语气疑惑:“啥?”她完全没听懂棉花的自言自语,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话弄得有些茫然。
棉花猛地站起身,斗笠滑到一侧,露出面具下那只赤红色的左眼,目光中带着不甘与愤怒。她拍了拍门扉,语气激动:“啊!一出场就挂掉了,一出场就挂掉了,我难道就这么废吗?”她的声音在后户之国的虚空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对自己无力改变战局的深深质疑。
丁礼田舞和尔子田里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舞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这家伙……喊得跟要上天似的。”她说着,忍不住摆动身体,深绿色连衣裙随之一晃,开始跳起了那标志性的尬舞,笹在手中挥舞,像是试图用舞蹈缓解这诡异的尴尬气氛。
里乃见状,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茗荷轻摇,洋红色连衣裙随之摆动,加入了尬舞的行列,想试图用这拙劣的舞姿掩盖场面的尴尬。然而,舞到一半,二人同时停下,面面相觑,发现这尬舞的尴尬程度远远比不上棉花刚才那番自言自语带来的诡异气氛。
棉花瞥了眼二人的尬舞,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急切:“我的伤势好了吗?我可以出去了吗?我有着我需要守护的东西。”她的目光扫向昏睡的芙兰和“DeepSleep”,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丁礼田舞停下动作,笹垂在身侧,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还有你要守护的东西吗?”她歪了歪头,风折乌帽微微一晃,像是对棉花的话感到意外。
棉花点了点头,目光柔和了几分,语气低沉却透着温暖:“奥德赛啊……她是我唯一的学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具有化形的能力,能够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在陆地上行走。”她的手指轻触天究星刃的锁链,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回应她的心意。
尔子田里乃的茗荷微微一颤,语气疑惑:“那么,也就是说你现在打算出去继续守护她了?”她的洋红色连衣裙随风轻摆,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棉花的目光扫向远处的紫色雾气,语气带着一丝决绝:“估计她早该拔出那把剑了吧。”她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无法撼动的决心。
丁礼田舞和尔子田里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舞轻叹一声,语气无奈:“可是……师傅大人已经不想让你再出来了呀,因为外面太危险了,你已经被打翻在地两次了……”她的笹轻轻摇动,像是试图劝阻棉花。
棉花缓缓站起身,惨白色斗笠微微一抖,眼睛透过面具扫向昏睡的芙兰和“DeepSleep”,语气坚定:“她们比我更需要被守护,我如果死了的话,我的神明大人会将我重新复活。”她的声音在后户之国的虚空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信念。
丁礼田舞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语气轻快:“那你可要注意好自己哟。”她挥动笹,生命力的光芒在她手中绽放,像是为棉花送上祝福。
尔子田里乃点了点头,茗荷轻摇,精神力的光辉如涟漪般扩散。她挥手一招,一扇绿色门扉缓缓打开,紫色雾气翻涌,通向外界的微光透了进来。棉花没有再说话,龙翼一振,将天究星刃背在身后,锁链微微响动,身形如电般冲出门扉,惨白色斗笠在风中翻飞,留下二童子复杂的目光。
外界,漆黑的森林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天启鸟修长的爪子提着古明地恋的身体,白色绷带如活物般蠕动,缠绕在她的手臂上。
赫卡提亚的双手紧握成拳,眼中燃着怒火,语气愤怒:“你这怪物!放开她!”她身形一闪,试图冲向天启鸟,但是天启鸟却直接将恋恋的身体挡在面前,这让赫卡提亚恼怒不已,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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