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与秦素他们曾讨论过这个严重的问题。
逸尘不比韩子萱的其他夫郎,都是一个个明媒正娶回府府的。
自家阁主是未婚生女,若是与韩子萱一起回京都去难免会被韩家的几位郎君看轻。
虽然这些只是他们的猜测也不得不为自家阁主好好谋划一番。
必须要从韩子萱口中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韩子萱眼睛微眯原来嗜月是这个意思。
“自然是以明媒正娶的夫郎迎回府!”
嗜月这才放松了些许神情,温声道。
“韩女君一言九鼎,还请莫要忘了!”
韩子萱轻笑一声,逸尘是暗夜阁的阁主,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不代表阁中的其他人不会有想法。
嗜月如此也是为了逸尘,和夜临。
“我韩子萱向来遵守承诺……”
嗜月无比激动道,“待阁主与韩女君成婚之时,我暗夜阁也任由韩女君差遣!”
阁主都嫁给韩女君,那也算是暗夜阁的半个主人。
韩子萱看了看嗜月的腿,怕是伤的极重。
既然已经说开,那他们也算是难得的助力。
流星的断臂是无法再生,不过嗜月和九月的伤势倒是不在话下。
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朝嗜月扔了过去!
“这个你同九月一人一半,喝了!”说完人转身就离开了。
嗜月还有些懵,流星却看到那小玉瓶时两眼放光。
激动的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的打开闻了闻。
惊喜的点头,“这…这…是神水……”嗜月一头雾水,“什么水……”
流星一脸神秘四下的来回检查了周围。
随即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太阳还未升起,东桑国的大军已在城外五里处列阵。
旌旗猎猎翻卷,甲胄寒芒在晨光中连成一片,沉默的威压漫过旷野。
队列最前端,一辆装饰着银纹的乌木马车静静停驻,帘幕低垂,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车内,温情半倚在铺着狐裘的软垫上,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阴沉,仿佛淬了冰的墨。
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唯有紧抿的下颌线,透着一股不肯松懈的执拗,衬得那双微阖的眼睫,更像覆着一层薄霜。
侍从在一旁静静的站着,丝毫不敢发出声音。
待温情缓缓睁开眼,清冷的声音慢慢响起。
“都准备好了吗?”
车一名身着将军服饰的中年女子,三十七八,姓杜是如今东桑国的的将军,躬身道。
“回三殿下,一切准备就绪……”
“好那就给我开始准备攻城!!!”
此仇不报他誓不罢休……
韩子萱我要让你给我的痛通通还回去!
“是殿下!”
城楼上,“启禀韩都尉前方五里发现敌军!”
“启禀韩都尉,敌方前方三万将士,后方留有两万人镇守!”
“通知各个副将,做好准备,待敌人靠近听我命令!”
“是!”
当温情的马车停在城门口两百米处时缓缓停下。
并未再前进,对身边的侍从招招手道。
“派人先过去攻城!”
“来人!攻城!”
一声令下,二十余名精壮士兵抬着根合抱粗的巨木桩。
踩着沉稳的步子朝城门挪去,木桩被铁链牢牢缚住,底部在土上拖出深深的辙痕,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哈!——哈!——”
城楼上方警惕看着一切状况的韩子萱慢慢挥手。
“别急…等他们靠近了再将油倒下去!
抬着巨大木桩的几十人正吃力的要靠近城门。
谁知从天而降一桶桶的油,浇了一身一脸。
全身被油浸湿,哪里都是滑腻腻的。
脚下也是泥泞不堪,一个个再也支撑不住。
手上全然没有了任何力气也抓不住那滑不溜的绳子。
手滑后那巨大的木桩轰然落地。
巨大的重力量抬着它的人一个个倒下,再也抬不起来。
刚刚的气势如今却成了极为滑稽的场面。
城楼上的人见此大笑不直。
“哈哈…哈哈,这油真好用。
你看看她们如同一只只癞蛤蟆一般。
爬也爬不起来…还想抬起那木桩子。
呵呵!韩都尉这法子真好用,看他们还如何攻城。”
“对若是她们还敢再往前,那就直接将火把扔下去!
让他们尝尝被火烤的滋味……”
这边的情况,很快也传到了温情这里!
“殿下他们从城楼往下泼油根本站不稳,无法靠近城门。”
“什么?”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攥住身下的衣摆。
眼底带着怒意如同实质般,“哼,好计谋!传令下去,将那些抓来的奴隶挡在大军阵前。
让韩子萱亲自出来,若是她不出来那了一刻钟杀十人。
一直杀到韩子萱出来为止……”
随即大军缓缓向着城门靠近。
城门口的空地上,东桑士兵竟将数十名凤临国百姓驱赶到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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