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回复:宫主知晓了吗?
天星圣主回复:暂时没有,你告知瑶台和扶光大概情况,再把他们带过来。
南宫锦眉头紧锁,回复:圣主,我觉得不妥,应该先告知宫主,由她决定是否告知两人。
天星圣主回复:不必了,此事我们从前和月盈商量过,她说找到商之,无论任何情况都告知孩子,再者说,有两人在,可以安慰安慰母亲。
南宫锦回复:明白!
瑶台和清河简短聊了几句,后者先行离开。
“你和谁在发千信?”
“没有,我们去找殿下。”
“找他干嘛呀?”
“有事!”
外院一间酒楼。
扶光靠在二层雅间的窗口品味美食。
南宫锦抬头望去,感慨道:“殿下看起来挺孤独的。”
瑶台脑袋一歪:“孤独?不,他一直这个状态,是你来了九州后他才开始融入群体。”
“哦?你也不带带他?”
“他总喜欢调侃别人,花影那些人受不了。”
这时
扶光往下眺望,看到两人高兴极了。
大喊大叫道:“哟哟哟,现在光明正大了?有点东西,有点东西!”
瑶台脸色一黑,吓得左右环顾,暗道:疯狗!
南宫锦一脸无奈的神情。
雅间内
三人坐在一起闲聊。
瑶台望了望窗口,底下的学子走向了内院方向。
“回去吧,我下午要上音律。”
“殿下,瑶台,今日不上课了,我有烦恼事,你们陪陪我。”
“好!”
“我...我..我本来要去认真学习,你搞这出戏?行行行,看来要耽误下学习了。”
扶光扮出一脸惋惜的神情,嘴角的笑意须弥山都压不住。
南宫锦庄重道:“关于你们父亲的事,有人托我和你们说说。”
闻言
瑶台嘴唇颤抖,哆哆嗦嗦道:“我们的...爹?谁?谁.知...道下落?”
“唉,这件事还是藏不住,他奶奶个仙桃。”
扶光夹了块灵肉入嘴,相当淡定。
瑶台大惊失色:“你竟然早就知道了?他在哪?”
南宫锦目瞪口呆,不可思议道:“殿下,你从何得知?难道你有异瞳能窥入阵法?”
“什么异瞳阵法?我早说我有点东西在身上,我也不藏着了,我自己说,我们的爹就是慕轩伯伯!”
“不可能!!!”
瑶台拍桌而起。
南宫锦皱了皱眉头:“殿下,你瞎说什么?”
扶光嚷嚷道:“我哪有瞎说,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说不要说出去,当时...”
“停停停,不要混淆,这件事你肯定误会了,我有正事宣布!”
南宫锦打断道。
随后
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道出,包括禁地的男子,月盈不知情,青耳狐...
扶光和瑶台心神大震,久久不出声。
好一会过去。
“哼,这么说,这老东西是背叛我母后了!”
扶光冷声道。
南宫锦连连摆手:“不不不,殿下,我看到的情景未必是事实,不可下断论,一切要问囚禁你爹的人!”
“回去!”
瑶台脸上布满寒霜。
一路上
三人沉默不语。
从学院到凤凰仙宫一句话没有。
扶光出生以来最安静的时刻。
大月殿
天璇圣主,天星圣主夫妻坐在两侧。
月盈端坐凤椅,眉宇间有解不开的愁容。
三人不告诉月盈任何事,只说等南宫锦过来。
月盈内心十分焦急,脑中闪过千百种可能:扶光受了重伤,瑶台遭遇奸污,妖邪入体...
明明一条千信就能询问明白。
她偏偏不敢发,人有时候会产生胆怯心理,越在意的事越不敢面对。
这时
南宫锦带着扶光和瑶台迈入门槛。
月盈定睛一看,大松一口气。
她冲着天星圣主三人抱怨道:“本宫被你们吓得心神不宁,我还当两个孩子出了什么差错!”
月盈拍了拍胸口缓和情绪。
只要一双儿女平安无事,再大的事都在承受范围内。
“参见宫主!”
南宫锦拱手道。
月盈点了点头:“无须多礼,孩子,你有何重要的事要告知本宫?”
她内心隐隐猜测到了!
昨日起...
天璇圣主和天星圣主行为古怪,又特意醉酒说出为找商之花费多少晶票。
无力再去耗费精力,找到一处秘地怕又再次白跑。
月盈前往的时候,发现根本是一处普通的山景。
她内心产生了怀疑,目前不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说出来。
因为没有消息,不想让两人知晓,从此记挂在心头。
南宫锦望了望两位圣主,两人点了点头。
“请宫主恕罪,我之前在后山修炼,好奇心重,不小心闯入悬崖下的阵法。”
“悬崖阵法?那是黑白太上长老几十年前的修炼场地,两人早已换地,本宫都不曾踏入,你如何破阵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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