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前厅处,一道诡异黑柱冲天而起。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气势威压。那股力量,连远在数万公里以外的人都察觉到了。
一个身穿黑白对半斗篷的青年掀开斗篷朝着西方看去,眼神中闪过丝丝惊诧。他冷声道:“西方是谁在?”他身旁的伙伴一同掀开斗篷,是一个娇艳妩媚的女子,她道:“西方?是安残道那个老家伙。”
青年眼中寒光一掠而过道:“怎么可能?这么精纯的炁力怎么可能是安残道那个废物。”
妩媚的女子贴过来道:“翔哥也许是宗主赐给那个老家伙什么宝贝而已。不必惊慌。”
翔哥冷哼一声道:“我什么时候惊慌了。老家伙。总有一天,我会......”他霸气的搂住妩媚女子的腰肢狠狠的扭了一下,那女子吃痛娇媚的轻呼一声:“翔哥。轻点。”
翔哥冷笑两声并未理会,转头看向北方道:“上京城那边的几个老东西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霞妹,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霞妹顺服道:“一切都听翔哥的。”翔哥甚是满意道:“等到我们成功,整个世界都将臣服于我。到那时,你我二人将无拘无束于天地间!”
霞妹微微低着头,眼神深处微微流露出奇异的神情。她低声道:“翔哥。我......”
翔哥打断她的话道:“不必多说,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就算负了天下也绝不会负了你。我们走。”说完他也不等霞妹说话,炁力一转就搂着她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
......
冷,好冷啊。为什么会这么冷。是下雪了吗?在一片朦朦胧胧之间,陈文云只感觉胸口处冷的让人浑身不适,仿佛要将整个人都要冰冻起来一样。陈文云迷茫的张开双眼,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他想:我这是在哪儿?他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竟也看不见。他顿时慌了,这就是死亡之后的地方吗?好冷,好孤独。
他呆呆的看着什么也看不到的虚空,想起若云的一颦一笑,心中顿时充满了无尽的酸楚。他喃喃道:“若云,若云。”
冰冷的虚空没有一丝丝回应,有时令人绝望的,并不是生死存亡,而是孤独。无边的漆黑好像一个囚笼将他紧紧的囚禁其中。就好像落水者寻找不到一根枯木一样,没有一丝希望。
冰冷的感觉仍在胸口散发着寒意,无尽的孤独与绝望渐渐侵蚀他的内心,悄无声息的像蚕虫一样一点一点蚕食着理智。最终他忍无可忍仰天大吼道:“若云。”剧烈的咆哮似是在宣泄着心中绝望。
突然他察觉自己似是坐了起来一样,接着是感觉眼前一亮。看见一床大红的被褥,他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又听得一旁“哐嘡”一声,跟着一阵香风袭来,怀中似乎多了一个温热的柔软。接着他感觉自己唇上湿湿黏黏的,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甜。
过了良久,他才看清紧贴自己眼前的脸庞是那样熟悉,他机械的伸出双手,又猛然抱住,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泡影。好在他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温热感觉。证明了眼前的人儿并不是幻影。
又过了良久,眼前人才万般不舍的将嘴唇移开。伏在他的肩头放声哭了起来。
一下子,他慌张起来,只得不停的安慰道:“若云别哭,别哭。我,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非要逞强。害的我们再也见不到了。”说着说着他自己心里也是悲伤四起,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这下那娇柔的人儿反倒收了泪珠,抽泣的说道:“傻瓜,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我们不是见到了吗?”
陈文云哭着说道:“这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娇柔的人儿好奇问道:“什么假的?”陈文云道:“我在安残道手上肯定活不了的。现在,现在肯定都是梦。若云,若云!”他越解释哭的越大声,但双手却越抱越紧。哪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也比刚才那无边的虚空要好的多。
突然他感觉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下意识的,体内一道炁力直接护了过去。将李若云的脑袋给震了开来。这下他着实呆住了。看着自己肩膀上血淋淋的两排牙印,感觉着上面传来阵阵的刺痛。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说明一件事情。
他不可思议道:“我没死?”
他看着李若云龇牙皱眉的模样,也不管心中的疑虑了,连忙关心道:“若云,你,你没事吧。没伤到你吧。”
两人本就抱在一起紧贴在一起。陈文云这一关心脑袋又凑了上去,距离一下子就更近了。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盛世容颜,他下意识的,忍不住的越凑越近。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一道响彻云霄的童声尖叫起来:“姐夫醒啦!”
这一声的威力着实惊人,饶是以陈文云这般的大心脏也被吓了一跳。他扭头看去,门口是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是芊儿。紧接着,伴随着空中“刷刷刷”的数道风声,一道道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身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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