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一阵铃声结束后,手机里传出的冰冷话语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怎么回事?”梁坤低头看向自己完全消失的手机信号,无法联系林警官或王警官。
小弟们见状,也纷纷掏出手机,惊愕地发现所有人的信号都诡异地归零,仿佛他们闯入了真正的无信号禁区。
“糟了,我们……和外面彻底断了联系!”一个小弟声音发颤,意识到了处境的绝望。
“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如同耳语般毫无预兆地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紧接着,各式各样的丝袜凭空出现,精准地缠绕上每个人的脖颈,如同饥饿的毒蛇,开始无情地收紧。
众人手忙脚乱,拼命撕扯着这些索命的丝袜,却全是徒劳。平日里男人趋之若鹜的诱惑之物,此刻却成了催命的号角,将绝望注入每个人的心底。
许多人很快便呼吸困难,意识模糊,腿脚发软瘫倒在地,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有人情急之下掏出打火机,试图烧断这恐怖的“绞索”,却发现这不知何种材质做成的丝袜根本点不着。
无论是利器切割,还是火焰焚烧,这些诡异的丝袜都纹丝不动,不为所动地、不紧不慢地持续勒紧,扼杀着最后一丝生机。
终于,有人彻底失去意识,停止了挣扎。
又过了一会儿,梁坤的手下已死去大半,仅剩三人还在痛苦喘息。
其中便有脸色通红、气喘吁吁但状态明显好于他人的梁坤——他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镯子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涌出强大的鬼力,勉强抵挡着丝袜的致命勒绞。
时间再过去三分钟,两名幸存者也相继断气,只剩梁坤一人还在苦苦支撑。
就在这时,天色骤然昏暗如墨,浓重的暮色仿佛活物般吞噬了光线。
一道身影从粘稠的阴影中缓缓浮现。她穿着宽大的黑色连帽卫衣,松垮地包裹着纤薄身躯,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线冷白色的肌肤。
那肌肤白得近乎妖异,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幽光,隐隐透出青灰色的脉络,如同冬日凝结的寒霜。
她缓缓抬起头。帽檐下的容颜堪称惊世骇俗。
柳叶般的细眉斜飞入鬓,眉尾沾染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墨色,仿佛被夜露浸染;眼尾一点泪痣殷红似血,与她漆黑深邃、如同寒潭般的眼眸形成刺目的对比。
目光流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便顺着脊椎直窜头顶。鼻梁高挺精致,嘴唇却如同凝固的血痂,艳丽中透着诡异,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挂在唇边,令人不寒而栗。
此鬼名为浪琴,乃康乾鬼帝麾下一员悍将,实力与李志不相伯仲。
眼见梁坤竟还未被丝袜绞杀,浪琴身形如烟,无声无息地向梁坤飘来,阴冷的气息卷起地面枯叶尘埃,空气中弥漫开腐朽与檀香混杂的诡异气味,令人头皮发麻。
梁坤刚从星妤那惊心动魄的绝色震撼中缓过神,对“美女”暂时有了些抵抗力,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位绝色佳人实则是催命的女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冤……冤有头债有主,”梁坤舌头打结,支支吾吾道,“我……我记得从未冒犯过您!若是有……有什么我能效劳的,您尽管吩咐,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啧啧,”女鬼阴森一笑,“你认识那个江熙?”
“江熙?”梁坤一愣,显然对这名字感到陌生,“那是谁?我……我不认识。”先前星妤报的是假名“江夏”,他自然不知道她的真名。
“刚带着她去砸了我的饺子店,转眼就说不认识?”浪琴的声音带着讥讽的寒意。
“她……她叫江熙?她不叫江夏?我……我跟她不熟!”梁坤急忙辩解。
浪琴那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梁坤,似乎有看穿人心的能力。片刻后,她提高了声调,带着明显的不悦:
“这么说来,你对我而言,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喽?”
话音未落,浪琴单手凌空一招,七条狰狞的食人鱼凭空而现,张开獠牙大口扑向梁坤!
然而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未发生——一只惨白无比的鬼手猛然自梁坤的手镯中探出,鬼气森然,瞬间将那七条致命的食人鱼狠狠拍飞。
“鬼友,且慢!”一个透着凄惶的男鬼声音自镯内传出,“能否看在老朽薄面上,今日放过我家少主?”
紧接着,一个样貌如同西洋人(高鼻深目,黄发白肤)的鬼影从镯子里完全钻出,横亘在浪琴与梁坤之间。
“哼,一个西洋来的孤魂野鬼,也配在本姑娘面前讨饶?”浪琴冷笑,她早已察觉梁坤手镯的古怪。
只是在她感应中,这西洋鬼气息尚不及鬼王,正好吞噬了来增长自己的实力——她拥有着最逆天的能力:通过吞噬其他鬼魂极速提升自身力量。
浪琴不再多言,当即发动猛攻。刹那间,无数食人鱼如潮水般凭空涌出,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扑向那西洋鬼和梁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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